已经下了方子,而且也知道庄氏用了有效果,大家就没必要再呆下去了。
崔大人就送众人出门。
因为前面闹过不愉快,到了门口,林孝珏也就没心思跟那几个大夫客套,到是几个人还想巴结福宛,笑着跟福宛作别。
福宛看都没看一眼,就拉着林孝珏走了。
闹得三个老头子非常下不来台,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况且福宛只是地位高,对于行医上门的事,一点帮不上忙,那就宁可得罪她也不要得罪少施家,众人就由她去了。
又跟崔大人做了别,三人就走了。
倒是那个伤寒派的大夫,本是跟三个人一起的,却因为自己的派系被其他三人排挤,所以走的时候就不跟三人一起,瞅准了福宛的马车,待马车刚启,他忙跑到车前拦了下来。
“郡主,小姐,小人有一事求见。”
福宛从来都是拦别人的马车,还头一次有人敢拦他的马车呢,掀开帘子一哼:“你想干嘛。”
那大夫神情畏惧向后一躲。
林孝珏听声音就知道来者何人,叫住福宛脑袋也伸出去:“先生有何事?”
老大夫一想这位郡主不怎么好说话,可对这小姐却极其维护,我要寻求帮助,不如求这小姐,就道:“在下对小姐的医术极其佩服,今日也十分想维护小姐,奈何人微言轻,郡主小姐也听出来了,那三个人绝对不是恭维小姐,是在贬低小姐,可郡主和小姐有没有想过。他们小小郎中为何敢顶撞郡主和小姐?就不怕冲撞了贵人?”
林孝珏淡笑,她自然知道。
福宛一蹙眉:“你说为何?”
“因为他们有恃无恐,这些人都在京城开有生药铺,生意好坏全凭少施家做主,所以他们要维护主子。”
福宛不做买卖,只以为做买卖你就卖东西就好,哪知道也要官家相照。听后大惊。看向林孝珏:“少施家小小医者,还有这么大的权利。”
林孝珏心里明白,恐怕这只是冰山一角。但这些不是她今日应该担心的。
这看向老大夫:“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您是否在京城也有,买卖?”
“就在城东西北角。小人有小小医馆一间。”
林孝珏点头:“我明白了,您回去吧。放心,只要您潜心修医,为百姓祛除疾苦,好好行医。没有人能难为您,若有人敢,郡主第一个不答应。”
那老大夫就明白什么意思。也不枉费他拦车一次,忙笑着拱手:“下人恭送郡主和小姐。”
“回家吧。”林孝珏将车帘放下。顺手把福宛也拉回来。
马车支悠悠前进,福宛和两个丫鬟都看着她,因为大家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福宛问道:“什么我第一个不答应,你帮我做了什么主?”
陵南也替林孝珏担心,这个福宛这两天好像转了性,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翻脸,毕竟她和少施晚晴是一伙的。
林孝珏淡淡一笑:“这人跑来拦车,意图,再简单不过,他在屋里,与那三个人,生了嫌隙。那三个人会转告,少施家,他就可能,会受到排挤,所以特意拦车卖好,就是想得到郡主的,助力。”只是他只知道郡主地位高,却不知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福宛心里琢磨,她更佩服林孝珏医术是不假,对于少施氏的独断专横也确实有些意外和看不惯,但这事她爹都未必插得上手,就道:“我总不能派人到他医馆门口看着吧,这少施氏听起来不像话了一点,可我虽是郡主,但可管不了,太妃都不插手政事呢,我怎么管?”
林孝珏心里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说那大夫看走眼了,但她不能不管,要整垮少施氏不难,但走了一个少施氏还会有右判院丞来掌权,所以要整治杏林圈子里的乱象,不放弃一个投诚的大夫才是真理。
而福宛,她不一定愿意掺和在里面,也可能不想理少施家的事,但方才若是她不替她答应,怕那大夫会横在车前不走。
就道:“郡主不必担忧,少施氏,眼下怕是没空,理会这点小事,所以我代郡主答应,并不会让郡主,出尔反尔,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哦?!”福宛一愣:“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不让她放心上,那就是她自己管了。
林孝珏笑着摇头,这打算可不是她算出来的,是少施氏自己挖坑自己跳的,她连推一把都省了。
“您就看吧,不是我小肚鸡肠,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福宛眉心一蹙,还要再问,想了想,她并不关心这些争斗,但要说一点没有感触也不是,身子往车厢上一靠,两手垫在脑后,道:“我还帮我娘劝你,让你行医治病不要得罪他人,现在看来,有时候你不想惹事,可奈何事会惹你,你躲都躲不过,所以今日我也没压住火气,想你今后的行医之路,是不好走的。”
原来她在为这件事烦恼,林孝珏越接触福宛,越觉得她是有赤子之心的人,笑道:“这个无妨,我行医,从不按圈子里的,人情世故行事,这就使得有人说我张扬,有人说我傲慢,有人说我恃才傲物,可我都不在意,庸医不给教训,就不会回去刻苦钻研,行医治病如唯利是图,那绝对是白衣屠夫,所以该说的话要说,该讲的道理要讲,至于别人,对我的误会和排挤,我倒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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