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这样说,明显不知道高峰的所作所为,这本身就不正常。
贾元虽然在养伤,但毕竟是文保一把大领导。
就算他没有上班,也会了解单位的实时情况,这是领导的必然素质。
如果贾元都不知道调查组的事情,那么就说明,很可能文保总部的人们都不知道。
陆飞呵呵一笑道。
“难为我?”
“我遵纪守法,你大师兄凭什么难为我?”
“那我大师兄来你这里干嘛?”贾元问道。
“要门票!”
“哦!”
“怪不得呢!”
“我就说他不至于难为你。”
“我大师兄早就痛改前非了,过去的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你小子也不要太敏-感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痛改前非只是个口号,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
“你小子就是小心眼儿,最近我大师兄做事中规中矩,对待同事上和下睦,比当初的脾气好多了。”贾元说道。
“贾老总,你了解你大师兄吗?”陆飞突然问道。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贾元一脸懵逼。
“算了!”
“不说他了。”
“上次去疗养院人太多,我没时间问你。”
“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受的伤?”
“干嘛问这个?”
“这不是关心你吗?”
“你,关心我?”贾元不可思议的问道。
“老贾,你可不要丧良心。”
“我出门办事儿听说你住院,连夜赶到天都城。”
“你怀疑我的关心,我真的很生气我跟你说。”
“揍性!”
“开玩笑还急眼了。”
“说起那天的事儿,还真是心有余悸。”
“上边派我去襄阳召开一个文保会议,我.......”
“等一下!”
“咋了?”
“你是文保大领导,你去下边开会还用上边命令?”陆飞问道。
“以前是不用,但这次特殊,是蓝总亲自签署的命令。”
听贾元这么说,陆飞就是一皱眉。
“有什么特殊情况?”
“开春的时候,襄阳古城北城墙倒塌一百六十多米,情况非常严重。”
“上边让我去了解情况,监督他们拿出保护和重建方案。”
“就这?”
“我去,这已经很严重了好不好?”贾元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据我所知,像这种情况,一般不都是你三师兄发文吗?”
“怎么会是蓝总直接命令?”
“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事情严重,被上边知道了吧!”
“嗳嗳,你别打岔,这不是重点。”
“我跟你说说车祸,那场车祸实在太邪性了。”
“到现在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呢!”
“我们准备去东门,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重载大货车逆行闯红灯直接撞了过来。”
“我当时还以为要交代在那儿了呢!”
“货车刹车失灵了?”陆飞问道。
“交警是这样下的结论。”
“那不就是意外吗?”
“有什么邪性的?”
“邪性的不是这个。”
“那是老城区,除了市政施工车辆,其他货车全时段禁止通行。”
“而且那还是市中心,还是一辆没有牌照的重载私人渣土车。”
“按规定,这辆车绝对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还有一点,那辆车当时的时速至少有五十迈。”
“在拥挤的市中心开这么快,不邪性吗?”贾元说道。
“那交警怎么说?”
“他们说那辆车偷偷进城,交警严重疏忽。”
“相关领导已经被停职,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陆飞呵呵一笑道。
“那么快的速度你还能活着回来,不得不说,你老贾命不该绝啊!”
“靠!”
“我差点翘了辫子,你还幸灾乐祸,你还是人吗?”
“不跟你说了,我去找胖子他们。”
贾元离开,陆飞端着酒杯陷入沉思。
这时,又进来几位少年,为首的一位身穿夹克衫,正是邓少辉。
如今,邓少辉和蓝向东的关系早已经不是秘密。
有他舅舅的因素,邓少辉出场马上成为一部分商人攀附的焦点。
“邓少晚上好!”
“邓少最近在忙什么项目?”
“邓少.......”
看到这些人对邓少辉的谄媚,小奶狗狠狠啐了一口。
“妈蛋的,这帮狗逼都瞎了眼吗?”
“我亲哥才是今晚的焦点好不好?”
“一帮贱人!”
“呸!”
“不要碧莲!”
“小幺,把这些人的嘴脸都记住,从今往后,拒绝跟他们合作!”
“得嘞!”
“我都听龙哥的!”
“算了吧!”
“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你们去招呼方老他们,不用管我。”陆飞说道。
面对那些商人的问候,邓少辉只是微微点头。
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红酒,径直来到陆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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