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第二轮,在刘家哥俩的劝说下,家主刘建华终于同意派最重要的宝贝上场。
可不管派哪一件宝物上场,前提是必须拿到先手权。
若是先手权被陆飞拿到,刘建华这边只能被动应对。
眼看抓阄又要开始,刘佩文对陆飞大声喊道。
“陆飞,我们这边还有一件你意想不到的重宝,这一局敢不敢让我们先手,你来应对?”
意想不到的重宝?
听到这几个字,所有人都来了兴趣,集体把目光看向陆飞。
在刘佩文期待的目光中,陆飞摇摇头,斩钉截铁的道出两个字。
“不敢!”
“噗......”
刘佩文本打算用激将法激陆飞,哪成想,人家根本不上当。
刘佩文大失所望。
“陆飞,你怂了?”
“不!”
“这跟怂不怂没关系。”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规矩是抓阄,那就不能破坏。”
“想要先手,那就看你的运气了。”陆飞说道。
还别说,这一局刘家的运气还真不错,刘佩文当真拿到了先手权。
这让刘家人信心大增,气势都比之前都要胜强百倍。
刘佩文报出一个编号,不一会儿,一只长八十公分,宽六十公分,高五十公分的大箱子送到斗宝台。
箱子来到台下,刘家两兄弟亲自将大箱子抬了上来。
哥俩表情严肃,亲自上手抬箱子,里面的东西一定相当重要。
想到这,老货们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眼巴巴的盯着箱子,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期待。
箱子放下,刘建华眼角湿润,颤抖着抚摸箱子盖,最终咬咬牙,将一把钥匙交到刘佩文手中。
刘佩文开锁将箱子打开。
一瞬间,茶香四溢。
台上所有人眼睛一亮,不约而同抽动鼻子。
闻到这股茶香,人们的精神为之振奋,八万四千根毛孔完全打开,那感觉,舒服的不得了。
箱子的特写镜头出现在大屏幕上,观众席上的人们这才看清楚。
箱子里是十个边长二十公分左右的方形毛边纸包。
纸包颜色泛黄,每一个纸包上都贴着封条,封条上墨迹虽然有些淡化,但字体依然清晰。
从左至右,第一个纸包的封条上写的是“咸丰八年封。”
接下来是“咸丰九年封。”
“咸丰十年封......”
十个纸包封条上记录的全都是年份,而且没有重样的,从咸丰八年到同治年都有。
观众席上的人们闻不到茶香,不明白纸包里装的是什么。
但台上的孔繁龙众人可不淡定了。
刘佩文手持话筒自豪的说道。
“众所周知,宝岛十大名茶排名第一的是冻顶乌龙。”
“但有好多人不明白冻顶乌龙的起源是什么。”
“接下来,我就给大家简短的介绍一下。”
“咸丰五年,宝岛鹿谷乡,有一位叫林凤池的人前往福建应试,结果高中举人。”
“林凤池返乡的时候,从武夷山带回来三十六株青心乌龙茶苗,种在麒麟谭冻顶山上,这就是冻顶乌龙的由来。”
“两年后开始采摘制茶,林凤池发现,种在南坡的十二株茶苗,不但涨势比其他二十四株要好很多,味道也别具一格。”
“经过半年的仔细观察,林凤池发现,这十二株茶苗的位置,刚好在冻顶山的入风口。”
“不但通风条件良好,光照充足,而且早晚还能吸收麒麟谭的雾气。”
“这就是口味独特的原因。”
“从那以后,这十二株茶苗被重点照顾。”
“这就是冻顶乌龙的十二株母树。”
“十二株母树产量有限,价格极其昂贵,供不应求。”
“即便是这样,林凤池也坚持每年存起来一包成品茶留作纪念。”
“渐渐的,每年存起来一包茶,就成了林家的传统。”
“这个传统坚持了一百多年,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林家后人移民,将茶园售出为止。”
“2000年,港岛苏富比秋拍上,曾经出现了两包母树存茶。”
“年份分别是民国十一年和民国十二年。”
“这两包乌龙茶,每包净重两百克,一共拍出了两千一百三十万的高价。”
“随后几年,母树存茶价格飞升。”
“12年,方世南先生在港岛收藏家顾永权先生手中,收了一包54年的母树存茶。”
“当时那一包的成交价是两千两百万。”
“这一点,我相信孔老和各位裁判应该都清楚。”
“而且方世南方老就在现场,大家要是不信,可以跟方老求证。”
“我这箱子里,全都是冻顶山母树存茶,而且是从咸丰八年到光绪二十五年的第一批存茶。”
“这批茶叶一共三十包,每包净重两百克,请裁判鉴赏估价。”
轰——
“妈耶!”
“这些竟然是冻顶山母树存茶?”
“而且还是第一批。”
“我的天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