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闷鸡不吃大饼!(八)
朱元璋将灵丹喂给朱标吃了之后,朱标的气息瞬间就平稳下来,随后朱元璋就看到朱标脸色红润下来,甚至就连背上的脓疮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神药啊!这简直就是神药啊!”
此时的朱元璋完全沉浸在了灵丹的神奇之中,随后想到自己派出去的蒋瓛,一颗心热得滚烫。
朱标好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可蒋瓛的人还没有寻到凤凰踪迹。
溪谷之中,江郅正在侍弄着花草,站在枝头的婳珑见此,很是疑惑地说道:“主人!明明目的都达到了,你为何不让他们找到?”
江郅看着眼前艳丽的花,笑着说道:“此时还不是时候,世人皆求长生,你怎知朱元璋他不求!”
“那怎么办啊?主人,我们该不会弄巧成拙了吧!”要是朱元璋想做个长生不老的皇帝,那他们的任务还怎么完成。
“所以你去给他讲讲明史,讲讲他的子子孙孙,我想在天下百姓大明国运和长生之间,他会做出选择的。”
“这个简单,我就是怕朱元璋被气死,还有朱棣会被砍死,毕竟明朝皇帝奇葩多,罪魁祸首就是朱棣。”
“有朱标在,朱棣死不了,顶多被关起来,对了,记得把我略过。”
“明白!”
儿子马上就要贵不可言,认祖归宗了,这朱棣不来不合适,这样重大时刻还是得一起见证的。
此时北平府里的朱棣挑灯夜战,与对面的和尚一坐就是一天,别看枯坐无味,可朱棣眼神却亮得吓人。
“大师你说的都是真的?”
身披袈裟,手持佛珠的和尚姚广孝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落在他那三角眼的奇异相貌之上,真有说不出来的怪异。
而姚广孝说出来的话更是惊世骇俗。
“殿下!潜龙在渊,飞龙在天,殿下您可是有真龙之相的,当今陛下二十五子,可抛过太子,不只是殿下独占鳌头。”
听到这话,朱棣心里除了欢喜还有自豪,甚至还觉得姚广孝是自己的知己,可想到朱标的特殊性,朱棣又有些担心:“太子真会……”
姚广孝笑了笑回道:“油尽灯枯,互不逢春,与不是静等月余就可知结果,殿下还记得,当初贫僧与殿下初次见面时,贫僧就给殿下相过一面,还送了殿下一件礼物。”
听到这话,朱棣脱口而出道:“白帽子,‘王’字加上‘白’字就是‘皇’。”
见此,姚广孝笑着说道:“大王使臣得侍,奉白帽与大王戴,贫道此话可是一片赤诚啊!”
“对!兄弟之中,除了太子,就该是本王!”
此时自信满满的朱棣完全忘记了,去年家宴的时候,朱元璋嫌弃他丢人根本下旨让他在北平养病,算算时间他都快三年没有回应天府了。
秉烛夜谈一整夜后,朱棣整个人神采奕奕,满脸笑容,一改往日的沉闷迟暮。
正院里,徐妙云坐在铺了软垫的玫瑰椅上,虽然穿着华贵,妆容精致,可那眼角的细纹和眼神里的沧桑都表示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好。
这两年燕王府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让徐妙云心力交瘁,朱棣战败蒙古,被朱元璋训斥,自己颓废不振,大病一场,徐妙云不仅要照顾朱棣,还得收拾朱棣留下的烂摊子。
之后就是朱棣和朱高炽父子两人的矛盾,自从高煦丢了之后,朱棣就很少见高炽了,等蒙古之事过后,父子两人压根就不再见面了,就连逢年过节也是冷淡的很,就连高炽的婚事至今还没有着落,这一切事情都搅合得徐妙云心力交瘁。
这个时候,文杏正端着熬好的补药走了进来。
“主子!药熬好了,奴婢服侍您用药吧!”
听到这话,再闻到空气里熟悉的恶心味道,徐妙云无奈地摆了摆手。
“放那吧!”
文杏见徐妙云不想喝补汤,立刻温声劝道:“主子您身子要紧,余大夫可是说您过度劳累,毕竟得好好补补。”说完文杏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见此,徐妙云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了朱棣的声音。
“王妃!”
生疏的称呼让徐妙云嘴角的笑容添了一点苦涩,好像自从高煦丢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顺利,自己和王爷的感情也不从前了。
确实,丢了王号,败了家底的朱棣哪里还有心情和徐妙云琴瑟和鸣。
看着大步流星,神采奕奕走进来的朱棣,徐妙云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问道:“殿下!您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朱棣听到这话,脸上的喜意收敛了一些,随后才开口说道:“多日不见,你身子骨如何?”
徐妙云没有说话,只不过目光转向了盛着汤药的玉碗里,见此,朱棣有些尴尬地温声说道:“都是本王失误了,王妃身子不好,就好生休养。”
说完朱棣觉得有些不自在就想离开。
“殿下!”
朱棣停住脚步,回头问道:“王妃还有话说?”
徐妙云紧了紧手中的丝帕,看着朱棣目露恳求地说道:“殿下!高炽是您的儿子啊!他都快十六了,他的婚事,殿下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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