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中被休的未婚夫!(十六)
因着人人都想黄雀在后,所以这次宫变牵扯更广,除了江郅这个小透明被遗忘了,其余的都斗志昂扬,胜券在握。
当然第一个冲破太和门的就是司徒殇。
当隆丰帝知道有人逼宫时,怒火冲天,脸色黑沉如锅底,一旁的梁怀德小心地劝道:“陛下!情势危急,陛下还请移步宗安殿。”
听到这话,隆丰帝冷哼一声,霸气十足地高声说道:“朕是大宁皇帝,天下至尊,这些乱臣贼子有何惧也!朕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看看是哪一个逆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梁怀德,服侍朕洗漱更衣!”
在梁怀德的侍候下,隆丰帝穿着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色龙袍,大马金刀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等待那犯上作乱的逆子的到来。
“殇儿?怎么是你?竟然是你?”
隆丰帝看到走进来的司徒殇,惊得直接坐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由不可置信变成了伤心欲绝。
司徒殇虽然瞎了,看不见隆丰帝的面部神情,可还是能通过隆丰帝的语气听出伤心难过,见此,司徒殇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虚伪至极!要不是你,本王怎么会瞎?要不是你,本王怎么会看着仇人近在眼前,却不能千刀万剐以报心头之恨!”
听到这话,隆丰帝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地劝道:“殇儿,父皇知道你心里的怨恨,可那楚丹凤身后牵扯一个大阴谋,父皇这是引蛇出洞,只要解决了楚家那些余孽,父皇立刻将楚丹凤那个贱人交给你处置!”
“本王等不了,你根本不知道看不见有多可怕!本王是一刻都等不了!”司徒殇崩溃地吼着。
“殇儿!可是为君为帝者就得学会暂且隐忍啊!今晚之事就此打住,你快些回宫去吧!”隆丰帝背对着司徒殇,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府。
隆丰帝不想计较,可也得看司徒殇不愿意。
“可笑!本王都走到这一步了,哪里还有回头路!快快写退位诏书吧!”说完司徒殇一挥手,玄风玄雷便上前要逼隆丰帝写退位诏书。
隆丰帝被这话逼得一个趔趄,捂着疼痛的心口直呼:“逆子!逆子啊!”
而旁边的梁怀德看着逼近的玄风玄雷,赶紧挡在隆丰帝面前恳求道:“殇王殿下!不可!不可啊!陛下是您的父皇,对您是一片拳拳爱子……陛下!”
玄雷的剑极快,一剑封喉,血珠四溅,喷涌而出的鲜血就像那涓涓的流水一样,梁怀德死死地捂住脖子,堪堪转头最后喊了声陛下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怀德!”看着梁怀德的尸体,隆丰帝伤心极了,这个自幼陪着他,从夺嫡之路走到至今的忠心奴才就这样没了。
“写吧!再不写,就别怪本王剑下无情了。”
看到这样的司徒殇,隆丰帝痛心疾首地喊道:“殇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要是你母妃知道,她九泉之下可怎么安心啊!”
司徒殇听到隆丰帝提起他的母妃,当即暴怒吼道:“你还好意思提我母妃,要不是你这个皇帝无能,我母妃能死吗?今日你要不乖乖写退位诏书,要不我就送你归天!”
话音刚落,忽然有暗卫急匆匆进来禀告:“主子!珉王带着兵打进来了,我们的人快抵不住了。”
司徒殇听到这话,心里着急了,而隆丰帝心情也比司徒殇好不了多久,这些儿子都是豺狼虎豹,都是盯着他屁股下的龙椅,想到接下来会有的乱象,隆丰帝着急地说道:“殇儿,快让父皇的人出宫去南山大营调兵!”为今隆丰帝只能将希望放在南山大营的一万禁卫军。
隆丰帝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和皇位,还想顺带保住司徒殇的性命,可司徒殇不领情,在司徒殇看来,与其成为阶下之囚,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而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传位诏书,若是有了传位诏书,那就等于有了一面名正言顺的大旗。
“玄风,你亲自带人先去顶着,玄雷,本王要传位诏书!不惜一切代价!”
话音刚落,玄风拱手行礼后便带着一队人马赶去抵挡珉王的人,而玄雷则看了一眼司徒殇,便直接举起带血的长剑压在了隆丰帝的脖子上。
“陛下!请写传位诏书吧!若是再磨磨蹭蹭,别怪这剑不听话了。”
看着压在脖子上的血剑,隆丰帝气得胸口又痛了,自幼天潢贵胄,后又御极天下几十年,哪里受过这般的侮辱。
“放肆!放肆!”
两声放肆后,隆丰帝的脖子出血了,而写点血也让隆丰帝的怒气散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隆丰帝只能妥协,写起传位诏书来。
此时江郅也带着璟王府的亲卫去收渔翁之利。
目之所及尽皆血腥,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就连空气里也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一路走过,江郅看到了周王等人的尸身就那样躺在死人堆里,天家无情在此刻演绎的淋漓尽致。
没过多久,江郅就看到正在对峙的两队人马,其实此时应该算作强弩之末,双方都力有未逮,只看一口气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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