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1月，位于绥远包头的工业区已经开始下雪。凛冽的北风从阴山山脉吹过，飞雪带着冰晶在屋外刮过。王兴国没有待在办公室，而是正在钢铁厂等待最新一炉钢材的质检报告：

　　 钢材的质检报告的关键指标王兴国一一看去：

　　 物理性能指标 ：包括磁性能、密度、弹性模量、热膨胀系数、电阻值等。

　　 电学性能指标 ：包括磁性能测量、密度测量、弹性模量测量、膨胀系数测量、电阻率测量等。

　　 化学性能指标 ：包括晶间腐蚀实验、抗氧化性能实验、大气腐蚀实验、全浸、间浸腐蚀实验等。

　　 无损检测指标 ：包括超声波探伤、磁力探伤、射线探伤、规格尺寸检测、表面缺陷检测等。

　　 硬度指标 ：包括布氏硬度、洛氏硬度、维氏硬度、显微硬度、肖氏硬度等。

　　 拉伸指标 ：包括硬度指标、塑性指标、高温蠕变实验等。

　　 冲击指标 ：包括高低温冲击实验、多次冲击实验等。

　　 看完后，王兴国大喊：“好，干的不错。参与这炉钢的工程师、技术员加鸡腿，所有参与者都有鸡肉吃。钢铁厂通报嘉奖，我给你们申请集体三等功。咱们钢铁的质量已经超过日本，比肩欧美。希望钢铁厂的同志再接再厉，勇拔头筹。钢铁厂尽快切单，转而生产更优质的钢铁。”

　　 王兴国拿着报告，顶着风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奔回办公室。正好目前绥远最大的官，八路军西征军的陈大司令在办公室。王兴国将钢铁厂的报告递到陈司令手中，“钢铁厂生产出质量超越日本、比肩欧美的新型号钢铁。我已经承诺集体三等功，我打报告您来批。”王兴国说这话的气势颇有一种在说：我秦始皇，打钱！的自信。

　　 陈司令也很兴奋，说：“是不是日本有的钢铁制品咱们都能制造了？”

　　 王兴国说：“没错，咱们会制造的都能制造了。”

　　 陈司令立刻不高兴了，“你小子怎么还在前面加条件，什么是会制造的？”

　　 “不是把一块铁放到一个人面前，他就能做出一把菜刀。技术也是一种资源，咱们恰恰缺少这种资源。”王兴国解释道：“咱们最大的困难就是技术人才不够，自己造血的能力特别差。”

　　 陈司令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咱们办学不能往后拖了。虽然造出优质钢铁可喜可贺，但是集体三等功我批不了。这个要组织核准，总司令批准才行。我可以给你快速上报上去，我这有组织的电报，你先看看？”

　　 王兴国看着电报，上面的内容是：“苏联想用一条拖拉机生产线、生产线图纸、STZ-5火炮牵引拖拉机的图纸和一辆STZ-5火炮牵引拖拉机，换取一条152毫米榴弹炮生产线、生产线图纸、66式152毫米榴弹炮的图纸和一门152毫米榴弹炮。”王兴国在脑海里搜索STZ-5的资料，虽然很落后，但是还能有点用，可以做一点技术储备。

　　 STZ-5火炮牵引拖拉机

　　 于是王兴国简单思考后说：“再加上一条，苏联再加拖拉机发动机的生产线，加生产线图纸和发动机图纸。咱们对应加炮弹生产线，加生产线图纸和炮弹图纸。”

　　 陈司令在本子上写完后，王兴国看了后说：“没问题，可以这样给总部回电了。不过有一点，咱们没有人才了。办学还要抓紧，否则图纸回来只能落灰。还有不能只办工业大学，医药和师范也非常缺。所以是办一个综合大学，还是办三所大学，您要抓紧拿主意。”

　　 陈司令说：“行，我会一并向组织上报。还有一件事，组织有点渠道，想用绥远工业区的物资在苏联民间换一些物资。”

　　 “走私，好主意。最好能搭上一些工厂的门路，例如化肥厂、造纸厂、印刷厂等战争时期不太受重视的工厂，最好能让他们搬到咱们这来。有一些学校的技术类书籍，可以让他们的学生偷出来换面包。他们的大学生以上的人才也引进过来。到绥远一定有比原来更好的待遇。当然绥远目前只需要理工科和医药领域的人才。艺术和文学的可以留在延安搞宣传。”

　　 王兴国还要继续说，陈司令说：“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再说电报就发不过来了。”

　　 “你说到电报让我想起来了。我要说的是电子厂研制出了无线电测向仪，已经可以小型到安装马车上使用。司令你可以去看看，也许不比德国的差，主要是德国的我没见过。”

　　 陈司令听见王兴国的话气的牙痒痒，“这么重要的事也能忘，咱们一起去看看。”

　　 两人开始顶风冒雪的赶往电子厂，在路上王兴国还想说什么，都被大风将嘴给堵住了。一直到两个人进了电子厂，两人先到换衣间，穿上白大褂，带上帽子和鞋套。走进木质地板的实验室。

　　 王兴国率先问带头的工程师，“无线电测向仪测试的如何了？”

　　 那人说：“经过测试，有两种使用方法。第一种，用车带着，移动着靠近目标。优点是定位准，缺点是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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