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您与萧老太爷是旧识?”
回去的路上,李修涯问出心中疑惑。
李长庚应道:“嗯,四十年前我们便认识,如今再见,真是恍若隔世。”
“那太爷与萧老太爷是何关系?为何萧老太爷再见了太爷之后立马就反口了?”
李修涯着实不解,就算两人私交甚好,但毕竟过了四十年,萧衡应该不是这样感情用事的人。
李长庚笑道:“他欠太爷一个天大的人情,别说是让他嫁孙女,就是再过分一点,他也会答应的。”
李修涯微微惊讶,萧衡欠李长庚一个天大的人情?是什么呢?
李长庚道:“都是些陈年往事,有机会太爷再讲给你听。”
“嗯。”李修涯点头,“对了,太爷突然燕都,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长庚笑道:“自然,这是太爷四十年来最想做的事。”
“请太爷吩咐。”
“放心,若不是因为修涯你,太爷还不会来燕都,陈安家里太爷已经安置妥当了,短时间内不会出问题,太爷会在燕都住上一段时间,会有你出力的时候的。不过眼下,你应该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吧?”
李修涯点头道:“太爷心如明镜,近日确是琐事缠身。”
“呵呵,那你去做吧,太爷这里不妨事的。”
李修涯将李长庚送入府中,却没有跟着进府。
来到街角,张郝正在等候。
“见过大人。”
李修涯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书稿交给张郝道:“吩咐兄弟们将这些东西传出去,怎么神怎么说,最好是弄得整个东元都知道。”
张郝愣道:“这怕是难。”
李修涯笑道:“你放心,这些本就是神怪传说,你派兄弟走访村镇,只需要给点苗头,便有奇效,你们开了头,后面的事就不需要操心了。”
闲言碎语,根本无需过分宣传,只需要轻轻挑动一下,便有大批人知道。
这也就够了。
何况道德经与论语即将广传天下,再结合这些传说,李修涯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而这也算也李烜和聂含山的计划,故而给了李修涯充分的自主权,包括飞鱼卫的调动权,即今后飞鱼卫不再是禁军节制,而是只听李修涯一人之命。
这是李烜的信任。
而在四皇子府,谢心忌失望而归,将事情始末告知李康。
李康听了当即暴怒,一连砸了屋中不少名贵器具。
“李修涯,又是李修涯,本宫与他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李康青筋暴起,显然愤怒至极。
杨宣皱眉道:“谢公子说,是有一个老者出来搅的局?”
谢心忌道:“正是,本来萧老太爷已经准备将李修涯驱逐出府的,不过自这个老者一出现,萧老太爷便突然改口,对在下也不复和善,两人低声说了好些话,显然是旧识。”
“可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谢心忌微微摇头道:“这倒是没细听,不过之听得四十年前如何如何。”
“四十年前?”
“对了。”谢心忌突然道:“李修涯还叫那老者太爷,而萧老太爷也称老者为...李长庚...好像是这个名字。”
杨宣皱着眉头,李长庚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却又觉得好陌生啊。
“这个李长庚定然有来历,既然李修涯叫他太爷,想必两人关系匪浅,看来我们之前的情报还有些不足啊。”
谢心忌道:“正要启禀殿下,如今看来,李修涯的后台绝不只是聂含山一个,这个李长庚定然也有相当的来历,李...姓李,难道是东阳李家?”
李康道:“不应该,东阳李家虽然与本宫并不算亲近,但也不会突然派出一人来得罪本宫。”
“这便奇怪了,除了东阳李家与李姓皇家,这大燕境内怕是再无有权势的李姓家族了。”
杨宣问道:“上次让谢公子查的李修涯的底细,是否还有遗漏之处?”
谢心忌想了想道:“应该不会,李修涯的来历根本不算秘密,陈安县李氏也算是落了三十多年的小家族,虽然有些富贵,但是不算什么。”
“那就查查这个李氏三十年前是干什么的,为何会在三十年内突然崛起,老夫总觉得,这个李长庚有些熟悉,应该是曾经出没的有名人物,能与萧衡相识,我们不得大意。”
李康怒道:“那你们就是让本宫吞下这口气?”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李修涯如今,不好动。”
李康喝道:“本宫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同一人连打两次脸,怎么本宫喜欢什么,要做什么,他李修涯都要出来阻止?聂逢秋也是,萧幼凝也是,本宫不服,本宫要李修涯死。”
李康说得声音嘶哑,表情狰狞。
谢心忌与杨宣对视一眼,一同沉默。
两人跟在李康后面这么久,李康是什么脾气两人都知道,等他发泄过后,应该会冷静的。
果然,李康叫得没了力气,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李修涯处处与本宫作对,必须得想个办法收拾他,不然本宫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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