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飞,你什么意思?”战宇怒道,他不知道战家怎么会出了他这号人物,是大伯没有教育好他。
“哥,别动怒啊,我就是开个玩笑。”战廷飞一点都不气,看到战宇生气,他心情大好。
“你给我注意点,别在公司搞那一套。”战宇将文件拿起来朝桌上一摔,指着战廷飞,“好自为之。”
战廷飞吊儿郎当,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遵守战家那一套,没劲!”
说完,他朝战宇瞥了一眼,轻蔑一笑,离开了办公室。
战宇气的真恨不能立刻开除他,他收到几封战廷飞骚扰女员工的投诉信。
对此大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是董事长,上面还有两个堂哥,也就是大伯的两个儿子。
战廷飞是小儿子,在公司只挂个闲职,虽然没有多少实权,职位却跟战宇不相上下。
他们是堂兄弟的关系,血缘上远了一层,两人的爷爷是亲兄弟,论起来算是同族同辈。
大伯家人丁兴旺,不管是亲生的还是私生的,光堂兄妹就有四五人,据传战廷飞是小三所生。
但不管怎么样,那是大伯的家事,他做为侄子的也不好过问,而且战廷飞又深得大伯喜爱。
所以一直是纵容的态度,任他胡作非为,再大的事,也不曾见大伯指责过他,更别提惩罚了。
当时也怪他大意,宝宝来公司接他的时候,跟战廷飞接触过几次,为此才让他有了轻薄的语言。
不管是不是玩笑,都逆了他的麟,如果再有下次,他不介意代替大伯教训教训这个战家的败类。
但是想归想,战宇也知道,公司并不是他的天下,有八成员工是大伯那边的人。
爷爷说这是祖产,以前不争是因为他们这一门就只有爸爸,而爸爸无心争斗,然后就是他了。
虽然爷爷说过,如果不想干就把另一半卖给他们,毕竟是家族企业又是同族,不能对外出售。
但是战宇不想让爷爷失望,他想守好属于爷爷也属于自己的那份产业,所以不会轻易放弃。
当初带着付家的投资,大伯才许他容身,给了一个经理的职位,让他先历练,一切凭实力说话。
但是战宇却发现,想要朝上升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尤其是战廷飞不作为,上面两位堂哥又是董事长的有力竞争者,私底下两人不睦,这就是机会。
……
下班时,战宇又整理了几份明天开会要用的文件,这才离开。
出来时,公司里已经没有员工了,空旷的工位上,一片静悄悄。
外面华灯初上,暮色笼罩下来。
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还不算太晚,按了电梯,看着数字从下面朝上升。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传出听不真切的呜咽声,仔细听,似有似无,像是风从走廊刮过的声音。
战宇左右看看,并没什么人,一边是两扇厚重的玻璃门,阻隔着办公区域,而另一边是楼梯间。
他朝楼梯间走了两步,想要看看刚才是什么声音。
推开一扇木质门,头顶的感应灯亮了,他看了看。
此时,楼下两层又传出声响,伴随着半截的呼救声,“救……”
战宇头皮一凛,抓着扶手朝下走了几层台阶,一眼便看到有人被抵在墙上,外面那人背对着他。
看到有人来,那女孩拼命挣扎,战宇也疾步朝楼下走,“住手!”
他看清了,原来被抵在墙上的人是蓝星,而那个背对着战宇,将女孩抵在墙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战廷飞。
听到呵斥声,战廷飞不得不松开手,他不耐烦地转过身,心想,谁啊,坏了老子的好事。
而蓝星早已吓得神魂俱散,哭着跑过来,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上身的衣服被扯掉了几粒纽扣,遮掩不住胸前的风光,职业裙卷进去的一角折在里面,露出大腿外侧的肌肤。
一看到是战宇,蓝星悲喜交加又羞愤不已,“战宇哥。”
慌乱中,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战宇看到这一幕,正义之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会有这种人,本就气战廷飞,现在又撞见这一幕。
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敢在公司里为所欲为。
“我以为谁呢,原来是堂哥……”战廷飞在公司里就是横着走的主,除了他老子,基本上谁都不怕。
就算是他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战宇这个堂哥。
“战廷飞,你太过分了,眼里还有没有一点法律意识。”战宇真没想到他可以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什么法律意识,你情我愿的事,犯得着拿法律来压我吧?”战廷飞嬉皮笑脸的拉了拉裤子,满不在乎。
蓝星一听你情我愿四个字,气得浑身发抖:“你放屁!”她看向战宇,惊惧写在脸上,满眼含泪。
而战宇也正看向她,两人四目相对,他不相信蓝星是自愿的,如果是,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战廷飞淬了一口,指着脚下的地面,发狠道:“不是你情我愿,你会跟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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