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生回来的有些晚,确实喝酒去了,找代驾回来的。
家里人都睡了,他推门进来时,小珏正在接母亲电话。
看到付家生进来,她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一边,走过来扶他一把。
“你怎么喝这么多,要是让爷爷知道,不知又要怎么训你。”她眼里平和,语气平静。
“只要你不说,爷爷怎么会知道。”付家生朝床上一躺,手压在额头上,好像很乏力。
小珏说:“我可没说,不过你儿子说了,说让干妈好好管管你。”
“臭小子,居然敢出卖老子。”付家生口齿不清道。
“起来去洗澡,以后你再喝成这样,就去客房睡。”小珏单腿跪在他身边,想凭己之力将他拉起来。
“你巴不得我去客房睡吧?”付家生拿掉按在额头上的手,坐起身,凛冽的眼睛扫过小珏。
小珏抿了抿嘴,不再讲话,看他自己坐起来了,她便到衣橱里给他拿换洗衣服。
“你能自己洗澡吗?”小珏拿着衣服问。
“你说呢?”付家生吼道。
小珏依然不讲话,走过来想拉他起来。
付家生也不知哪来的一股邪气,胳膊一扫,小珏被他那股力量扫的踉跄,手里还拿着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呀,我哪里得罪你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珏站稳后怒视他,眼前闪过他跟王舒婷在一起的场景,两人你给我夹,我给你夹。
这次轮到付家生不理她了,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衣服,自己进了浴室。
小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烦闷,什么人啊,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恶人先告状了。
……
当两人躺到床上的时候,小珏警惕着他会恶狼扑食。
而付家生侧躺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小珏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她被惊醒了,睁眼一看,付家生坐起身正对着她。
“干什么?”小珏吓地慌忙将身子朝上耸,胳膊肘撑在身后,准备抗衡。
“你说我干什么?”付家生语气邪魅至极。
小珏不由得浑身瑟缩了一下,“我不舒服。”她脸转到一边。
“趴下!”他阴森道。
小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说了,我不舒服。”
“我让你趴下!”那个声音不容抗拒。
小珏看着她,紧紧咬着唇,她闭了闭眼,转过身去。
付家生抓着她睡衣的下摆,接着就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疼的小珏原本呈弓形的身体,一下趴了下来。
她吃痛道,“你干什么呀!”
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掌,啪一声,声音很大,打的小珏又麻又痛。
她翻身捂着自己的屁股,质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哪里错了,为什么打我?”
付家生理都不理,但依然不解气,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睡觉。”说完,他躺到自己那边,不再动弹。
小珏半趴在那里,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心想,发什么酒疯,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越想越气,她不服道:“你干嘛打我,总有个理由吧?”
付家生依然不动,就跟睡着了一样。
“我今天去你山庄了。”
还是没有回应。
“看到你跟王舒婷卿卿我我,我还没生气呢,你倒先生气了,我就想问,你有什么可气的?”
付家生依然没理。
小珏差点气哭了,“你说你跟王舒婷没什么,谁能相信,两人举止亲昵,就像一对恋人。”
“你们就差相互投喂了,我当时给你留着面子,没上去找你闹,而你呢,喝醉回来还想找事!”
依然没回应,就跟他真睡着了一样。
小珏穿拖鞋下床,走到洗手间,扶着台面,掉了两滴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哭,总之心里就是很憋屈。
她又重新洗了把脸,再次躺到床上时,两人仍旧沉默着。
这一夜就这样过来了。
第二天,小珏照旧早早起来。
为他打理一切,拿他要穿的衣服,袜子也帮他拿好,拖鞋都整齐地摆放好。
在帮他整理衣领时,小珏抬眸扫过他,小声问:“你昨天说给我投资还算数吗?”
付家生不回答,自己走到镜子前打理起了头发,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讳莫如深。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中,穿戴好,他朝外面走。
小珏跟在后面:“家生,你是不是反悔了,我真不想这样一天天荒废下去,不行我就找个班上。”
付家生这才站住问她:“我说让你上班了吗?子初和子衡谁带,我奶奶和外婆岁数都这么大了,我妈是不可能带孩子的,你不在家,他们两人怎么办?”
小珏勇敢地迎视他,“可以请个保姆,我不可能就在家带孩子的,我需要工作,我也想工作。”
“家里关不住你了是吧?”他冷声问。
“我只是想出去工作,不想像个废人呆在家里有什么错?”
“那你当初就不应该结婚,你就应该做个独立自主的女性,结婚了,你就没有自由可言了。”
他下楼去了。
小珏望着他的背影怔愣了好一会,昨天的他和今天的他怎么判若两人了。
她联系过助理两次,得到的答复都是付总并没交待他。
可见他是反悔了,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果不其然,都是骗她的。
……
一星期后。
医院那边打来电话。
她做的配型居然成功了,这让小珏不敢相信。
她跟余沥阳毫无血缘关系,就连大哥都没配型成功的骨髓,她居然可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好的医生,我会尽快赶去医院的。”挂了电话,她拿着手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除了激动以外还有点害怕,这么大的事,她肯定是要跟家生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这样想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
但她隐隐也有怕意,偷偷去做配型这件事,她谁都没说,好怕家生知道了会发火。
两人自那晚开始,这几天如无必要都没讲话。
她也不知道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像恶性循环又像无法解开的死结。
拿着手机,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先跟干爸干妈说一声。
不知道家生知道后会怎么样,她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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