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一脸笑意的走到了尤禹城面前,看着跪在那里的尤禹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尤禹城的脸颊,然后又走到了元稹的面前,同样在他的脸上拍了拍。
两个人不知道路朝歌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拍这几下,侮辱性是特别大的,他们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对待过,尤其是尤禹城,他可是尤家当代的家主,从小那就是人上人,只有自己这么对待别人,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
“看来,你们在这泸州城,也不是那么招人待见啊!”路朝歌看着两人说道:“那就从你们两个下手吧!谁让这里是泸州城呢!谁让你们的家就在这里呢!”
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路朝歌就高声道:“将除了尤禹城和元稹之外的所有人,全部押送会道府衙门等候发落。”
“于吉昌。”路朝歌又命令道。
“末将在。”于吉昌躬身应道。
“带一队人马前往尤禹城家中。”路朝歌说道:“将尤家所有人控制起来,但凡有敢于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于吉昌应道。
“徐天寿。”路朝歌又喊道。
“末将在。”徐天寿出列道。
“带上元稹,将他所在的寺院围起来。”路朝歌说道:“没有我的命令,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来。”
“是,末将领命。”徐天寿应道。
“赖家庆。”路朝歌喊道。
“下官在。”赖家庆应道。
“命令锦衣卫,全城搜捕尤家人。”路朝歌说道:“天亮之前,我要看见尤家所有人都跪在道府衙门的大堂内。”
“下关领命。”赖家庆应道。
“所有人记住,在抓捕过程中,不得伤害百姓。”路朝歌说道:“但是,若遇到持械反抗者,当乱民处置。”
“是。”众人齐声道。
一队队战兵离开了酒楼,围观的百姓们很自觉的给战兵们让开了一条路。
但总是有一些人,在这个时候看不清形势,想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元稹被押解着走过人群的时候,还真有几个人跳了出来,跪在了队伍之前。
一个看着年岁就很大的老者,高声道:“为什么要抓元稹大师,你们这些当兵的要干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元稹大师啊!你们这样是会遭到报应的。”
路朝歌听到了动静,赶紧跳下马车来到老人面前,将老人给搀扶了起来,那老人并不想站起来,而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战兵前进的道路。
“老人家,元稹和他所在的寺院,大量囤积土地。”路朝歌说道:“我们现在要重新丈量土地,将土地分发给百姓,可是元稹不同意啊!我就只能抓他了。”
“你是什么人?”老者激动的问道。
“我?”路朝歌笑了笑,说道:“我是个将军,领兵打仗的。”
“你一个领兵的将军,不好好领兵,来这里干什么?”老者问道:“寺庙的土地,那都是我们自愿投献的,和元稹大师有什么个关系?”
“路朝歌,我说过了,你动不了我。”此时的元稹又觉得自己可以了,高声喊道:“你也听见了,这是他们自愿投献的,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以前你们将土地投献给寺庙,是因为当时的税率太高了,让你们都活不下去了,但是寺庙可以不纳税,你们也可以从中得到好处。”路朝歌说道:“但是,有一点你们好像忘了,这个国家只有官府可以收税,其他人不行。”
“而我们现在的税率应该是十五税一。”路朝歌继续说道:“你们能得到的更多,而且你们拥有了自己的土地,也不会被别人抢走,你们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那也不能抓元稹大师啊!”老者又一次跪了下去,道:“你们赶紧放了元稹大师,要不然我这老头子就死在你们面前,你们这帮畜生啊!”
“老人家,我很尊老,所以别逼我。”路朝歌依旧是一副笑脸,说道:“若是,将土地全都投献给了寺庙,那这个国家从什么地方收税?粮税可是保障一个国家运转的基本条件,若是没了军粮,你觉得战兵还能打仗吗?”
“如何打仗那是官府的事,和我们这些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啊!”老者根本不听路朝歌说什么,反正他就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行,那我现在就把元稹放了。”路朝歌笑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泸州所有的寺庙,每收一文钱香火钱,就要向官府缴纳两文钱的税,寺庙所有用的土地,每产出一担粮食,就要向官府缴纳两担粮食的粮税,我这么做可以吗?”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这些老百姓啊!”老者听了路朝歌的话,顿时就喊了起来:“你们这就是官逼民反啊!”
“好啊!”路朝歌最后的耐性也被消耗殆尽了:“那你们就可以反,现在就反。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你们当成乱民,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路朝歌的话顿时将老者和那几位跟在他身后的人镇住了,他们没想到路朝歌如此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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