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带着丫丫回到了首饰铺子,而鲁老爷子的家人们这个时候已经全都赶了过来,一听说是要请路朝歌吃饭,这帮人一个比一个积极,请路朝歌吃饭,那是多大的面子,就算是在长安城,也不是谁都能请到路朝歌的。
路朝歌一进店铺,就被鲁家人的热情惊呆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个个围着路朝歌打转,这鲁家人的热情可见一斑啊!
在店铺待了片刻,一家人和路朝歌就来到了提前订好的酒楼,这顿饭路朝歌酒没少喝,反正他也喝不多,而鲁家人那更是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不断地说着感谢路朝歌的话,什么没有路朝歌就没有他们今天之类的。
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两天之后,无聊的路朝歌准备去找丫丫,让丫丫带他继续游览康州城,刚要出门就被魏子邦拦住了。
“少将军,镇南关那边来人了。”魏子邦开口道:“其中一个叫宋绍钧,另一个叫陈不语,还有几个人。”
“他们怎么来了。”对于这个两个人,路朝歌是认识的,毕竟当初有过一面之缘,还爆发了一次小小的冲突,不过随着宋家和陈家到了凉州集团之后,这点小事也就过去了。
“请他们进来吧!”路朝歌说道。
片刻功夫,宋绍钧和陈不语几人走进了客栈,见到路朝歌赶紧躬身行礼。
“免礼。”路朝歌摆了摆手,道:“你们几个怎么跑到康州来了,你们可是镇南关守将,没有军令不得擅离,你们这几年在军中,难道这点规矩都忘了?”
“大将军,我们有要事禀报。”宋绍钧赶紧开口道。
“什么事,说吧!”路朝歌听到‘要事禀报’这四个字的时候,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他们是南疆的驻军将军,他们要禀报的要事,估计和恭叔进有关系。
“关于沈鹏展。”宋绍钧开口道。
“他?”路朝歌顿时就笑了:“我还以为恭叔进要反了呢!”
“恭叔进不敢。”陈不语说道:“他在南疆边军之中威望并不算高,而且他到了南疆之后,并没有打过什么像样的仗,与其说是南疆的大将军,倒不如说是一个大总管,他若是有反心,都不需要您出手,南疆的边军就能把他办了。”
“分析的还挺有道理。”路朝歌说道:“那沈鹏展是怎么回事?”
“相比于恭叔进,沈鹏展才是真正的其心可诛。”陈不语说道;“他想让大都督和您遗臭万年。”
“对,这个我想到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到怎么对付他,这个人要用自己的命,来换我和我大哥遗臭万年,他是两头堵我。”
“少将军,其实很简单,只要他活着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陈不语说道。
“他都要让我遗臭万年了,我还让他活着?”路朝歌嗤笑道:“你们觉得我路朝歌是那么好脾气的人吗?”
“少将军,您不动他,不代表其他人不动他啊!”那名提出这件事很好解决的将军开口了。
“贵姓?”路朝歌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对他也有印象。
“免贵,姓孙,孙家玉。”那人自我介绍道。
“哦哦哦,孙将军家的嫡孙。”路朝歌想起来了,这个孙家在朝堂上名声不显,属于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那种,说是小透明也不为过。
“说说,什么意思?”路朝歌问道。
“我的想法是,您别杀他,将他带回长安城。”孙家玉说道:“给他安排一个职务,官职稍微高一些,但是实权要少一些的那种,把他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交给朝堂上的那些大人们来做就好了。”
“沈鹏展是坚定的保皇派,那就和诸位大人格格不入。”孙家玉继续说道:“而且他在南疆要做的事,估计诸位大人都已经知道了,等他履新之后,您说这些大人们会让他好过吗?而且他要做的事已经触及到了凉州的整体利益,那么这些大人就更不会放过他了,就会不断的抓他的错处,然后有一天他可能就会犯下一个天大的错,那时候不用您杀他,律法就能杀了他。”
“那他不还是死了吗?”路朝歌说道;“和我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孙家玉说道:“您杀了他,那些写野史的就有话可以说了,但若是凉州的律法杀了他,那跟您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是他自己犯了错,触犯了律法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我去,这也可以吗?”路朝歌是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他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那些阴谋诡计他都用在战场上了,对于沈鹏展他压根就没把他当做敌人来看。
“少将军,您还是太善良了。”宋绍钧说道。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路朝歌指了指自己,道:“你说我善良?”
“唉!和那些人相比,你真的很善良。”宋绍钧叹了口气,道:“凉州的那些大人啊!您看着现在一个个的都人畜无害一心为民,可若是把大都督换成林成祖那样的人,您再看看这些人能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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