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奶奶有点感慨,没想到,这原本大家该是一家人,结果闹成现在这样。牛小满和聋老太以及几位大爷斗法,她自然看在眼里。
这个当年能带着民兵和鬼子战斗的老人,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胜利后,世道反而变得陌生,而自己孙子也变得有点陌生。
“这样啊!奶奶,房子收回来了,那聋老太也搬到中院去住了。”
“这房子我打算装修一下,来个客人也有个留宿的地方。”
“嗯!你看着办就好,这个家你当,你做主。”
牛老奶奶说完就去准备晚饭,知道真相后的牛小满则是有点感叹,趋吉避害是人的本能,但是踩着帮助自己的人上位就太恶心了。
以牛小满的能力,多一张嘴,压根就不是事,但是主动帮人和被别人计算去帮,这是完全的两回事,何况做好事也得分人不是?
一家人吃完饭,牛小满在到后院几户人家说了一下改装房屋的事,随后就又到隔壁大院和三大爷商量一下装修房屋的事。
虽然大家都表示只要管饭就免费帮忙,但是牛小满还是坚持给钱,同时也打算打造一些家具,何况牛小满知道,免费的才是最贵。
.......
第二天,牛小满依旧去修车铺,但是中院和后院却热闹起来。
中院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结婚,后院受牛小满邀请的人,来帮忙改装刚得到的房子和家具。
这次管事大爷换届选举,牛小满大获全胜,收回自己家被聋老太借住的房子,还当选后院管事大爷。不但后院没了聋老太这个搅屎棍,更是和中院前院那群人划清界限。
毕竟物以类聚,前院的铁饭碗和中院的金饭碗,不是后院泥饭碗的人高攀得起的,而牛小满压根没有高攀的想法。
当到下午,牛小满依旧提前关门回家,有修车铺和收垃圾事业的掩饰,合理正常的明面收入早就足够一家人的各种开销。
一个在后世,能靠自己混到中层的牛小满,在发现无法完成阶级跃迁后,整天就各种享受的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九九六的人。
牛小满和往常一样挎着包回家,刚到前院,没有任何意外就遇到四合院超级门神——三大爷阎埠贵。
“哟嚯!老四!回来啦!是赶着去吃席吗?”
三大爷阎埠贵热情的和牛小满打招呼,只是小眼睛转溜看着牛小满的挎包,就差上前帮牛小满拿了。牛小满下意识把包护住,开口说道:
“什么老四?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绰号?话说吃啥席?我每天都这个时候回家,贾家和我有仇,吃个屁的席。”
三大爷一听,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对牛小满说道:
“格局!格局啊!你现在可是后院的管事大爷,怎么能没有格局?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都是一个大院的。”
牛小满听到这话,不由乐了,这三大爷居然和自己说格局,怎么都感觉好笑,不由开口说道:
“那你三大爷怎么不去?你和一大爷易忠海可是铁哥们,他干儿子结婚,你不去?还在这里当门神?”
牛小满这话一出,三大爷阎埠贵脸色一下垮了,苦着脸说道:
“你去上班得早不知道,贾家早就通知了,每家只能去一个人,你三大妈带着阎解娣那小娃去了,我还怎么去?”
“何况人家都是轧钢厂的人,我去不合群啊!”
三大爷阎埠贵诉苦,牛小满看得好笑,这贾家可真会计算,让院里人出力出钱,招待轧钢厂的同事,在厂里得个好名声,却不招待大院的人。
“你一个三大爷去都不合群,我去就合群了吗?我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牛小满说得理直气壮,就要进院,三大爷阎埠贵连忙拉住牛小满,牛小满好奇的问道:
“三大爷,你几个意思啊!”
三大爷阎埠贵看牛小满询问的眼光,阎埠贵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家不是在改装房子吗?我看你家管饭,帮忙的人挺多的,你看能不能让你三大妈去帮忙做饭?”
牛小满认真的看了看三大爷阎埠贵,这几个意思啊?帮忙做饭的可是后院的人,你一个前院的人掺和啥?于是认真的说道:
“不行,我请人了。”
牛小满说完就走,可是三大爷在后面还问道:
“那小满!明天去钓鱼吗?”
“不去!”
牛小满没有给好脸色,要知道这三大爷阎埠贵可是能连亲情都能计算没的主,牛小满不在乎那点东西,但是烦人啊!
牛小满刚进中院,就意外看到易忠海,易忠海一副慈眉善目的招呼着众人,刘海忠则是正坐着和一群看着像领导一样的人吹牛。
这个时代,结婚虽然是大事,但是这样开席的人家还真没有多少,通常都是请关系最密切的几人吃个饭,至于其他人则是发点瓜子,喜糖什么的。
即使开席,也是露天开造,后世即使八九十年代的农村也还这样。易忠海一见牛小满,连忙上前亲情的牛小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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