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
“小雨?”
独孤诣皱眉,瘸老徐疑惑。
刘伯看着两人的表情,想起了小雨说过自己的经历,从墨韵山绝谷出来之后,小雨成了棋狂封弈的弟子,显然不是二哥的徒弟。可当初自己追杀小雨的时候,和他比划过招式,小雨用的剑法,确实和二哥当年初创
云剑诀的招式极其相像,眼下,小雨确实又不是二哥的弟子。
刘伯回道:“小雨和俞流飞两个小子现在是棋狂封弈的弟子,我此番南下,便是和他们一道路过明水镇的。”
独孤诣皱眉道:“有机会带我见见这小子?”
刘伯点了点头,回道:“今天我便是和他们道别之后才来拜访老徐的,二哥若是想见见他,日后有的是时间。”
瘸老徐问道:“小渔子,你和他们在一块是有什么七层楼的任务吗?还有,我可是听说七层楼的杀手不管什么人都杀,只要你给钱,就会有人帮你杀,小渔子,你这些年没杀什么好人吧?不然你的钱我可用的不心安啊!”
刘伯瞅了瘸老徐一眼,回道:“七层楼这个杀手组织虽然乱,可不会对杀手有过分的要求,我杀的都是些该杀的恶霸,你们就别担心小弟我的钱不干净了。”
独孤诣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酒,道:“我信得过小渔子的为人。对了,你说的那个季如歌便是你所言的小雨?听样子,应该年纪不大吧?带二哥去见见,二哥这一身的本事,也该有个传人了,我瞅瞅能不能看上眼。”
刘伯微微笑道:“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行事风格倒是和二哥你早年有些相像,指不定能对上你的胃口,只是他已经拜了那臭棋篓子为师,二哥你要再收徒只怕难。”
独孤诣摆了摆手,笑道:“只要是个不错的小子,多个师父又何妨,难道棋狂能当他的师父,我便不能了?名义上不是,我也不介意,大不了传些本事给他便是。”
刘伯听了,回道:“二哥,那小子会一套剑法,确实和你的云剑诀像得很,你这些年在江湖上,真的没指点过别人的功夫?那小子会一门古怪的功夫,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有时候变了模样,看上去可是个中年人,二哥,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一早便指点过他的剑法?”
瘸老徐皱眉惊讶道:“这世上除了化妆易容,还有能改变容貌的功夫?小渔子,你可别唬我,你确定不是改变容貌的本事,而是一门古怪的功夫?”
独孤诣皱眉思量了一下,正色道:“我可是被人困在一个岛上七年多了,今年才出得岛来,以前也没指点过哪个中年人的武功,我确实不认识你说的季如歌。至于你说的可以改变自己容貌的功夫,可是青城派失传已久的错骨易容术?”
刘伯称赞道:“二哥果然见多识广,那错骨易容术正是小雨的看家本事之一。”
独孤诣点了点头,嘀咕道:“难怪,江湖上传闻季如歌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极其隐秘,总会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行踪神鬼莫测,他要是会错骨易容术,这就不奇怪了。这小子可是青城派的传人?”
刘伯回道:“或许是,养大他的人是两个隐居在北边大龟山一个小破村落里的老家伙,看样子有可能是青城派的余老。”
“青城派灭门已经多年,没想到错骨易容术竟然还有人学。”独孤诣道,“错骨易容术这本事可得从小练起,易学难练,确实是一门古怪的功夫。”
瘸老徐听着两人对话,不禁皱眉问道:“老爷,你说你被人困在一个岛上七年多,是谁?竟然能有困住你的本事?还有,小渔子,你说的那个什么小雨的?你为什么会和他一路南下?你们是七层楼的任务要去杀人吗?这个我已经问过了,你可还没回答我?”
刘伯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喝了一口老酒,嘀咕道:“老徐啊,你这性子还是急了些,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谁答得上来?你到底是要问我还是问二哥?”
瘸老徐嚼了几下嘴里的肉,囫囵吞了,喝了一口酒,将卡在咽喉的肉灌了下去,嘀咕道:“我这不是好奇你们在江湖上的事情嘛,问的着急了些,那就先问老爷,老爷说这七年被困在了一个岛上,我好奇一些。”
独孤诣笑道:“是南海普陀珞珈山南侧观云岛。当初我听闻南岭郡守乃是一个昏官,便独自一人去了南海地界,查访百姓之后,确认其事,准备除之而后快。动手的那日,在一个渡头画舫之上,发现了那南岭郡守,出手之时,遇到了一个碍事的和尚,便是那观云岛上的慧能和尚。
老和尚本事不低,和我斗了几日,落了下风,为了从我手下救走那昏官,我一路追杀他们到了观云岛,哪知中了老和尚的计,被老和尚引到了岛上迷雾之中,岛上云波诡谲,迷路重重,在观云岛困了整整七年,好不容易找到出路,便先回了中原,想走走,嗅嗅江湖气息。
被困的那些日子,天天被那老和尚送得粗茶淡饭糟蹋得不成样子了,送饭的老管家倒是常常和我嘀咕这江湖上的事情,‘什么季如歌,什么离宗名剑收藏颇丰,大有占据十大剑派之首的架势。什么陆教又出了几个厉害的角色...’,到最后,只是说什么也不带我出岛,那日子啊!简直能淡出个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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