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落长棍,三柄剑齐齐的插在了海平川的腰间。
苏丙身上也负伤不少,高燕看着丈夫身上的剑伤,直接扔了手中双鞭。
“别杀他,我们认输,我们认输!!”喊声有些撕心裂肺。
高燕一边喊,一边死命的护住自己的儿子,用力的将之揽在怀里,任由剑阵中的几人数剑齐至,毫无畏惧。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求求你们,别伤了我的孩儿。”高燕抱着儿子的脑袋,双目露出了渴求的眼神。
吴岳的剑插在海平川腰间,瞬间拔了出来,对着身边几个长老道:“别杀了他们。”
小雨原本以为这人生了怜悯之心,哪知吴岳收回剑来,对着众人道:“魔教贼人伏诛,且收押了他们,待十大剑宗会武,召开除魔大会,我们杀了这魔教贼人一家祭天,以告慰羽宗门人在天之灵。”
几个长老收剑,海平川腰间霎时间被血液浸润得殷红,无数持剑的弟子,瞬间围了上去,将海平川几人一一押住。
“众弟子听令,我十大剑宗素以无极剑宗为首,且收押了他们,关在我青阳山地牢,待我们召开屠魔大会之后再做决断。”吴岳朗声道。
小雨手中的剑终究还是没拔出来,毕竟魔教的这几人尚且苟活。
这帮人陷害的虽然是魔教的人,可天下正道便是正道么?小雨的性格素来随着两个老家伙,根本不在意是魔教的还是正道的人士,恶便是恶,善便是善,岂能因出生而否决别人。
这天下的善恶,谁又能说得清清楚楚呢?他季如歌便是魔头,可决定他是不是魔头的,不过是人心罢了。
俞流飞看了启阳宗的人抓了魔教的人,在一侧拍手称快,刘伯侧是如看淡了人情世故一般,安静的站在小雨一侧。
小雨则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一时间很是迷惘。
收押了魔教的人之后,一个启阳宗的剑客走到吴岳面前报道:“宗主,这几人该怎么处置?”
吴岳瞅了瞅一侧的小雨几人,看了看他们身上的剑,又见着一个扛着钓鱼竿的老家伙,心下忖度道:无非是几个路过管闲事的家伙,十大剑宗的事情,犯不着和他们这些闲人拉上关系,再者,听那人说他们是墨韵山的人,墨韵山除了有天下四杰的棋狂封弈,还有便是玉凌宗的人,封弈那老家伙和玉凌宗的人交好,不妨便放了他们,也对他们的计划没有影响。
吴岳指了指他们道:“看样子,他们也不像魔教的人,既然是棋狂的弟子,便放了他们吧。”
吴岳收了剑,微笑着走向俞流飞和小雨几人,他对着俞流飞抱拳道:“既然这位小兄弟是棋狂的弟子,想来也是我们误会了,还请小兄弟待我启阳宗对棋狂先生问好。”
俞流飞抱拳道:“见过吴宗主,这魔教兴风作浪,灭了羽宗,家师和羽宗老宗主是故交,他日讨伐魔教,我们自当跟随玉凌宗一同征讨魔教要个说法。”
吴岳对着身边几个剑客道:“你们都退下吧。”
几个剑客闻言,点头撤离开。
吴岳又对着小雨几人道:“既如此,便有劳小兄弟了。羽宗被灭门,乃是我十大剑宗大事,就不多和几位寒暄了,宗内事务要紧,我这还得去通知其他几大剑宗的人,还请几位自便。”
俞流飞回道:“宗主客气了,请便。”
吴岳做了请的手势,自己转身对着众人道:“留下几十名弟子为羽宗收拾残局,其他人随我押解魔教的人回去。”
吴岳又对着俞流飞几人道:“便不送几位下山了。”
俞流飞点了点头,刘伯迈开步子,准备下山,小雨和俞流飞跟上,几人牵马牵驴的下了西岭山。
“这羽宗只怕从此以后要从江湖上除名了,十大剑宗只怕会改成九大剑宗了。”俞流飞在一侧皱眉嘀咕。
小雨思绪还在那孩子绝望的眼神之中显得有些烦乱,自己一家当初何尝不是那个样子。
刘伯在一侧牵驴缓行,还是那般不言不语。
小雨点了点头,对着俞流飞道:“俞大哥,我们还是先回一趟墨韵山吧,看看师父怎么说。”
俞流飞素来不是拿主意的人,重重点头,跟在小雨身后,回道:“对对对,咱们先回一趟墨韵山,看看师父怎么说。”
三人整理了一下思绪,踏上回墨韵山的路。
......
庐山。
十大剑宗之一的铸剑宗离宗。
铸剑峰里。
铸剑窟内。
离宗铸剑长老三人气喘吁吁的拉着风箱,无数次的添碳加柴火,已经让他们忙得没有时间去搭理其他的事情。
铸剑峰长老三人。
大长老离刚,二长老离毅,三长老梅军。
三个铸剑峰的长老均在铸剑窟内,眼巴巴看着剑炉之中一柄红色的利剑被熊熊炉火淬炼,三人连同周围的打杂小厮都满是期待的看着炉子。
“大哥,你说这剑倒是成了,可我们体内该是都感染了火毒了吧。”二长老离毅叹了口气,对着离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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