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齐和东方傲闻言:“!!!”
他们当然怕!
可是陛下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幸灾乐祸?
“哼!南梁只有一人能对抗北国狼军,如今那人还被你们算计的躺在床上养伤!”
南梁帝见此,冷笑一声,分外鄙夷的道,“没有了战王,你们又将希望寄托在战王妃身上了?”
“朕告诉你们,休想!战王受伤一事,朕绝不与你们善罢甘休,北国若是真的打来,朕要把你们全都抓去喂狼!”
他侄媳妇儿厉害,那是他侄媳妇儿的事儿!
南梁和北国宿怨根深,这是家国大事!
凭什么让他侄媳妇儿一人兜着?
这些个咸吃萝卜整日瘪阴招的人,都该死!都去死吧!
都死了,他家渊儿才能没有阻碍!
太史公等人闻言:“……”
好吧!
陛下又发疯了!
没有战王,陛下想把他们抓了喂狼也得有兵才行啊!
南梁除了龙渊军,可全都在东方家手里……
南梁帝日常发疯,百姓们吓得瑟瑟发抖,可是太史公等人却早已麻木的一比,不过,他们还是很给面子的,在南梁帝走后,也灰溜溜的相继离去。
不过,太史公离去前,却从身后的弟子中点出了一人,窃窃私语了一阵儿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送走了那几尊大神,围观百姓当即炸开了锅。
“北国来使?北国遣使来干嘛?”
“黄鼠狼给鸡拜年还能有好心?”
“战王才刚取得北地大捷,把幽云十六州全夺回来,北国就遣了使者来,他们这是为了幽云十六州?还是为了这个女人?”
“……”
北国狼后在北国的地位太超然了,甚至凌驾于北国王之上。
殷疏影既然是她的女儿,她又对她一直心怀愧疚,冲冠一怒为女儿什么的,也未尝没有可能!
一时间,众人看殷疏影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变得憎恨又忌惮。
众目睽睽之下。
郑氏的尸体被拖走,秦氏深吸一口气,无视了一脸讨好的殷震宗,抬脚朝殷疏影走去。
四目相对。
殷疏影有些不敢直视秦氏的目光。
“我养了你十年,竟然不知道你是个胸有丘壑的!”
秦氏目光如炬的看着面前瑟缩的秃头,沉声道,“我原本想着,好歹做了十年的母女,即便是不能再如以前一般亲昵,好歹也要全了母亲情分,所以,我赠你朝霞衣买断母女情,就连曾经给你的东西,也未曾讨回……”
“如今看来,是我想多了!”
“母……”
殷疏影闻言心头一凛,张口就想唤母亲,可是却在秦氏犀利的目光下,逐渐息声。
“我锦衣华服珍馐美味的养了你十年,权当养了一条狗,可是我的东西,你不配再用!”
秦氏见此,不屑的冷哼一声,直接道,“来人啊!把她车上的东西,全给我搬下来!”
“东西虽然脏了可是却能换钱,全都送到京兆府去,以七七的名义捐给需要的人!”
秦氏此话一出,殷疏影的脸色当即大变。
一旁的家丁则是应了一声,朝马车而去。
“不要!不要啊!”
“那是我的东西,那都是我的东西!”
“……”
殷疏影反应过来,当即上前阻拦,见拦不住,又回头冲着秦氏气急败坏的大吼,“秦氏,那都是你以前送给我的东西!”
“既然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抢走我的东西?”
秦氏闻言冷哼一声,“我养狗,狗好歹还对我摇尾巴,不像你,养不熟的白眼狼,连狗都不如,我拿回我扔给狗的骨头,有何不可?你哪来的脸对我大呼小叫?”
殷震宗是认贼作母,她又何尝不是养贼作女?
恶心!
郑氏那个杀千刀的,是懂得怎么恶心人的,可把秦氏恶心的够呛!
“可是这些是我所有的私房,是我全部的家底!”
殷疏影闻言,气的双眼通红,“你抢走了他们,让我怎么活!呜呜!”
“我管你怎么活?你娘不是那什么北国狼后吗?你去找她啊!”
秦氏冷笑着转身,朝国公府走去。
“媳妇儿!媳妇儿你等等我……”
殷震宗见此,亦步亦趋的跟上,可是……
“宗儿你不能走!你还不能走啊!”
殷家几位族老却拉住了他。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侯府乱作一团,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呢!”
殷震宗闻言,看着自家媳妇儿离开的背影,急的跺脚,“主持什么大局?你们没听见吗?我是妾室所出之子,不是侯府的嫡长子!”
殷家族老:“听见了啊!然后呢?”
“我不是侯府嫡长子,本就不该承袭爵位!”
殷震宗一脸焦急的道,“这定南侯爱谁干谁干,老子不干了!”
殷家族老闻言:“!!!”
如遭雷击,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在地。
“可是……可是你不是侯府嫡长子,侯府如今也没有嫡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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