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渊的目光停在殷七七身上,回答的很是简单干脆。
南梁帝闻言:“!!!”
当即如遭雷击,傻眼兼受伤了!
完了!
这下完了啊!
他家渊儿受镇国公那个老匹夫影响太深,竟然也是个妻奴,什么都听他侄媳妇儿的,而他侄媳妇儿的亲娘和七舅,刚在宫里受了委屈……
想到这个,南梁帝就委屈的想哭!
秦家兄妹是在宫里受了委屈,可是他同样也委屈啊!
南梁帝求救的看向秦氏和秦七舅,希望他们关键时刻做人厚道一些,不要给他穿小鞋,可惜……
秦氏在忙着对女儿嘘寒问暖,秦七舅在忙着用大肚腩顶走他,抢回外甥女身边的绝佳地理位置!
南梁帝:“!!!”
绝望了!
宝贝侄儿一回来就是他的火葬场!
他这是要死啊!
片刻之后,殷七七好不容易和自家娘亲七舅叙完旧,目光扫过南梁帝和下站的满殿鹌鹑官员,挑眉问道,“我们这是回来巧了吗?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话是这么问,可是站在这里,这里曾经发生的画面,就已经自动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所以,她这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啊!
南梁帝闻言:“……”
众人闻言:“……”
齐齐低头,再低头,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里!
他们怎么都在这里?
这个问题问的好!
问的他们都不敢回答!
啊啊啊!
战王和国师回来了!
这两口子,在他们刚对秦家动了点心思时,杀回来了!
秦氏兄妹还没走,这两口子就直接出现在了后殿,若说他们不是赶回来帮秦氏兄妹撑腰的,谁信?
谁信啊?
“战……战王殿下,国师大人容禀,是三皇子的侍妾诞下死胎,口口声声指控是秦望珠蓄意谋害她腹中的皇嗣,我们……我们也是被她蛊惑,所以才差点儿误会了秦七老爷!”
适才和秦氏对峙的老官员,在群臣的眼神怂恿下,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一脸小心讨好的道,“幸好,幸好误会已经解开了,秦家功在社稷,秦七老爷是无辜的,正好秦城主来接秦七老爷回家,我等正在恭送,恭送呢!”
老官员面对秦氏的时候,还能梗着脖子慷慨陈词,可是对上殷七七……
倚老卖老什么的,他根本没那个胆儿!
满朝上下面对这个玄之又玄的国师大人,就没有不发怵的,尤其是,她刚在他们面前表演了一出大变活人!
没错!
就是大变活人!
适才耶律疏影就在后殿分娩,耶律疏影冲出来指控秦望珠的时候,接生的嬷嬷和宫娥等人早就收拾好殿宇跟着退了出来,后殿本该是空着的才对,毕竟陛下在这里,御林军又不瞎,怎么可能让后殿藏人,把陛下的后背交给未知,可是……
本该坐镇北郡故都的战王夫妇,却从后殿走了出来!
这……
这不是大变活人是什么?
“误会?呵呵!”
殷七七闻言,忍不住的低头一笑,目光犀利的看向那老官员道,“你是忘了我的本事,还是看不起我呢?”
此话一出。
老官员:“!!!”
佝偻的身影忍不住的一抖,吓得差点儿跪在了地上。
“都是浸淫朝堂的千年狐狸,我不相信,你们看不出那是耶律疏影自导自演的好戏!”
殷七七环视了众人一圈儿,目光再次停在那老官员身上,缓缓道,“耶律疏影搭台,你们就配合着她演戏,你们想当戏子我不管,可是演戏演到我面前,还想我配合你们演出,你们就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众人闻言:“!!!”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埋汰人!
可是被埋汰的他们,偏偏无话可说!
他们可不就是借题发挥,倾情演出吗?
殿中安静的震耳欲聋,可是殷七七的输出却没有停。
“天下苦北国已久,南梁危急之时是秦家倾家荡产相助,是谢归渊带伤出征,是东方傲战死沙场,是数十万儿郎埋骨他乡,才换来如今这战后太平!”
“他人栽树你乘凉,还没断奶就骂娘,这就是你们的礼义廉耻?”
“我乃玄门中人,本不该涉足凡俗之争,可是众所周知,秦家乃是我的外祖家,谢归渊乃是我夫君,他们是我俗世亲缘所系之人,他们若是立身不正,不用你们动手,我自会处置,可他们如今功德载世,你们……”
“动他们之前,可曾想过惹怒了护犊子的我,你们扛不扛得住我的怒火?”
此话一出。
众人:“!!!”
齐齐后退,再后退!
没办法,这是个动辄就会引下天雷,连自己都烧的狠人!
他们惹不起!
真惹不起!
“七……七七啊,你听朕说,今个儿这事儿,真的已经过去了!”
南梁帝见自家臣子一个个的全都变成了鹌鹑,心下暗爽之余不免有些气恼,没用的东西净给他丢脸,还要他出来收拾烂摊子,“他们已经踢了铁板,被秦城主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已经认识到了错误长了记性,你放心,这样的事儿,往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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