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找你的啊!”
“我让人通传了的,我是来找战王妃的!”
澹台齐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将秒怂展露的淋漓尽致!
不能不怂!
这就是个斯文败类,他不讲武德!
满朝文武但凡是和谢归渊为敌的,除了太史公就没人能逃得过他的毒打,他和东方傲亦如此,想到这个,澹台齐就来气!
明明太史公骂的最凶,凭什么他能幸免于难?
就因为他够老吗?
“……”
谢归渊见此,眉头当即一皱,沉声道,“我知道!”
澹台齐:“!!”
后退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他可没忘记,前段时间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放狠话,要一锅端了他们几个老家伙祭天来着,现在……
这个半死不活的,好像真活了,他送上门来还能落着好?
谢归渊将他恨不得落荒而逃的样子尽收眼底,脸色愈发暗沉,“你既是来求见本王的王妃的,那就老实的待着!”
他有那么可怕吗?
这老匹夫做出这副姿态,这是打算在他媳妇儿面前给他上眼药吗?
老奸巨猾的东西,不安好心!
澹台齐闻言,吓得直接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好可怕!
沙场战神就是朝堂修罗,面对谢归渊,他真的压力山大!
“七七!”
就在澹台齐被谢归渊的气势碾压的瑟瑟发抖之时,谢归渊转头冲着远处喊道,“先别玩了,你的客人到了!”
那温柔的声音,亲昵的语气……
澹台齐闻言:“??”
瞬间就不抖了!
呦!
忘了谢家祖传惧内了!
“来了来了!”
殷七七应了一声,放下肉丝儿就朝这边跑来,看到澹台齐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就露出了一抹了悟的笑,“我道是谁求见,原来是客官你啊,怎么……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谢归渊闻言,当即目光如炬的朝澹台齐看去。
兴师问罪?
这老匹夫找打!
“不敢不敢!”
对上谢归渊杀人的目光,澹台齐忙摇头摆手的道,“我只是来找战王妃解惑的,真的!”
亲眼见识了殷七七引雷,澹台齐才对她的能耐深信不疑,今日朝堂上被太史公那么一激,他下意识的就按照殷七七的劝诫,放下野心请废太子了,可是……
他这野心放下了,陛下驳回了他的请求算怎么回事儿?
他骑虎难下啊!
澹台齐言简意赅的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神情忐忑的看着殷七七道,“战王妃,我可是全都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我已经悬崖勒马率先退了一步,可是陛下这态度,我实在是琢磨不透啊!”
别说他琢磨不透,估计满朝上下就没几个人能琢磨透的!
那疯批皇帝的想法,正常人根本不懂!
事关阖族生死存亡,澹台齐真的很忐忑!
殷七七闻言:“……”
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谢归渊一眼。
此事的罪魁祸首就在这儿坐着呢,可是……
她却不能说!
“客官无需担忧!”
叹了口气,殷七七认命的忽悠道,“客官既然已经悬崖勒马退了这一步,等待你的自然是海阔天空,至于眼下……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只要结果如客官所愿,客官又何必在意过程?客官是南梁的肱骨之臣,身为臣子恪尽职守便好,其他的,客官无需在意!”
“有战王妃这话,我就放心了!”
澹台齐闻言长长的松了口气,露出个笑脸道,“不过战王妃就不必叫我客官了吧?太史公那个老匹夫先我一步为你请封国师,你若是答应了,我们就是同朝为官的同僚了,往后还要仰赖战王妃照拂!”
谢归渊闻言:“!!”
当即扭头,目光幽深的看向自家小黑媳妇儿!
他家媳妇儿要是当了国师,岂不是也成了他的同僚?
殷七七:“……”
国师?
御用神棍?
这时代当神棍的最高成就?
“这怕是不妥吧?”
殷七七想了想,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道,“谁家的国师不是长得仙风道骨,看起来就很有欺骗性让人信服的,你觉得,我长这个样子,当国师合适吗?”
她往那儿一站,知道的她是国师,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烧火丫头被拎出来了呢!
不妥不妥!
这不妥!
长相不搭调,形象不匹配!
“有什么不合适的?”
谢归渊闻言,当即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都没嫌弃你的容貌,谁敢说三道四,本王直接打到他闭嘴!”
“这国师你想当便当,不想当便不当,不必顾忌旁人!”
殷七七闻言:“……”
沉吟着没有说话。
“战王说得对,太史公当朝请封,就已经证明你足够胜任国师之位!”
澹台齐闻言,难得和谢归渊站在统一战线,一脸傲娇的道,“再加上我捧你的那一出,文人缄默,朝臣不语,谁敢说你当国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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