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无奈的笑了。
她这顺风车搭的,辛苦她家姨父了!
看来她姨母并未将她说的话放心上,也没将她画的符交给她姨父,现在倒好,她姨父甚至还从中摸到了门道,开始痛并快乐的翻起陈年旧案了,这……
让她该说什么好?
区区凡人之身夜夜与鬼共舞,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等他玩累了撑不住了,她就去帮他挡了那些扰人的东西,还他宁静,毕竟……
她收了姨母一对耳坠,总不能拿人钱财却不给人办事儿不是?
“战王妃你皱眉是什么意思?是我官运不顺,还是我有什么不好?”
坐在殷七七对面的户部某翘班官员见此,当即惊慌失措的道。
他想说自己其实是王爷安插在户部的人的!
不止如此,他还是唯一一个,独苗苗!
自家王妃可别一家人不识一家人,错给踊跃表现的他断出个什么不好来,可是……
不远处还藏着他的户部同僚,这话他根本不敢说。
“没!你背靠大树好乘凉,官运顺着呢!”
殷七七闻言回神,睨了他一眼,道,“只是算命的常说,面广鼻长伎俩非常,驴脸无子马脸无后,这些话倒也并非全是虚言,你命犯小人,那小人恰好生得大脸长鼻,背后算计你算计的自己绝了后。”
“是秋生!伺候我笔墨的秋生!”
那官员闻言当即拍案而起,咬牙道,“我这就回府把他拿了,看他到底算计我什么了!”
“嗯!”
殷七七点头,冲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卦银十两,请支付!”
那官员闻言毫不犹豫的掏出钱袋放在了小卦桌上,“多的就当是给王妃的见面礼了!”
知道这是谢归渊的人,殷七七默认了。
“对了王妃,为什么是十两?”
那官员走出几步口,又回头问道,“周侍郎算卦不是三十两卦礼钱吗?您这是知道……给我打折了?”
“……没有!我看人下菜碟,你官没他大,卦礼钱自然也没他多!”
官员闻言:“……”
嘴角一抽。
王妃是懂得拉踩的!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官员伤心的掩面而去,被自己躲藏的同僚拉住后,少不得要强忍着伤心将自家王妃好一通猛夸……
众人见此:“……”
一个个跃跃欲试,开始排队算卦。
接下来。
“嗬!你没嘲笑周大人吧?周大人头上是绿的发光,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头上绿的能跑马,整一个大草原!”
“……”
“你没绿,可是你重男轻女,逼得你府中的妻妾偷梁换柱,你的儿子全都不是你亲生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哎呀你就可怜了,你发妻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
“你妻子还好,可你的姬妾全是扬州出身的瘦马,你懂得?”
“……”
“同上,果然户部掌钱粮,人人都眼馋,你们这是被人捅成了筛子啊!”
“……”
“你就厉害了,他们是被绿,你是绿别人,你扒灰你弟妹那事儿,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
“……”
算卦的排排坐,殷七七收卦礼钱收到手抽筋。
户部,全军覆没!
本是翘班出来算个卦,谁知道算的天翻地覆,一个个的全都请假回家清理门户去了。
坐在户部衙门的周侍郎:嗯?虽然公务全都压在了他身上,可是,他痛并快乐着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同僚了!
让他们嘲笑他,该!
沦陷吧!
整个户部!
哈哈!
傍晚时分,叶禀清案头多了一排荷包,个个鼓鼓囊囊。
“!!!”
震惊的瞪着那些荷包看了好久,叶禀清僵硬的转头看向自家外甥,“你说这些荷包,是怎么来的?你再说一遍!”
“七小姐算卦挣的啊,除了卦礼钱七小姐拿了,剩下的全在这了!”
王申闻言重复道,“整个户部,所有官员,一个不落,荷包全在这!”
“!!!”
“噗通!”
叶禀清一屁股拍在了椅子上,扶额急呼,“完了完了,她这是捅了马蜂窝啊!”
户部和他京兆府这事儿爹衙门不一样啊!
京兆府让人避之不及,户部是让人趋之若鹜啊!
殷七七那丫头把户部掀了个底儿掉,那些个处心积虑把手伸到户部的人能放过她?
“什么马蜂窝?老三舅你在说什么?”
王申闻言一头雾水。
“你不懂!”
叶禀清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自家外甥,道,“王申,你不是很推崇她吗?我有个差事儿交给你!”
“什么差事儿?”
“你从明天起,开始专门负责盯她,盯好她,若遇事,就回来搬救兵!”
“啊?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们京兆府的财神爷,京都的孤寡老幼还靠她养,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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