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利不除,铁柱就不好去拿捏王镇长,今天王镇长要报复没得逞后期肯定会再出招。
而且刘振利是关键线索,不把刘振利抓来审问,父亲赵显龙的死就一直是个谜团。
所以铁柱焦心,最近天天跟细狗在沟通。
细狗这些天也是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盯刘振利上,甚至亲自出差深市,跟刘振利同住一个酒店近距离跟踪。
他破获了刘振利的邮箱,通讯记录等,还登陆过刘振利的QQ,将材料一一汇总都给到了铁柱。
铁柱认真分析查看着,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或许,关键性的问题,刘振利不会通过网络来交流,而是跟那些关键人物线下见面?
看来刘振利还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不过百密一疏,在赵卫田的事情上露了马脚,留下了转账记录。
正应了那句老话:坏事做多了总会露出尾巴的。
看完关于刘振利的材料,铁柱准备睡了。
细狗又突然打来电话。
“柱哥,刚才我通过窃听器获得了最新情况。”
“原本定于后天早上直接回百花镇诊所的,刘振利又突然改变了计划。”
“他不知道跟谁在打电话,只说了几句,最后就说:那我后天不回镇上了,咱们直接在梅花市碰头。”
“至于要在梅花市呆多久,刘振利没说。”
铁柱听了直挠头,这老家伙整天的在外头跑,诊所里就一个护士对着电脑看病开药,也不怕出事,真是服了。
“嗯,密切监视,他回来百花镇第一时间通知我。”
铁柱想想还是在百花镇动手的好,梅花市那是个人口基数大的城市,人生地不熟,不好弄。
刘振利的家在这,总是得回来的,跑不了。
迷迷糊糊正要睡觉呢。
就听到院里有石块落下的声音,接着是很低沉的呼喊声,“铁柱,铁柱......”
是个妇人!
谁啊?
铁柱悄摸摸来到门口细听,确实有人在喊,一下听不出来是谁。
那人不拍门,而是扔石子投石问路,说明是忌讳被周边邻居听到,同时不确定主人在不在家。
这人到底想干嘛。
这大晚上这么鬼鬼祟祟的?
不知道避嫌吗?
铁柱怀着疑惑,把院门打开条缝隙,门外确实是个身材厚实的妇人,但是老章头这屋子前没灯,这会儿也没月亮,一下看不清是谁。
“你是?”
“进屋说。”
女人推门而入,径直进了铁柱的卧室。
铁柱回来开灯一看,吓了一跳。
这不是柳氏嘛!
她来干啥?
她老公章有财的死是铁柱所为,所以见到柳氏本人,铁柱心里多少歉意。
见柳氏抱着双臂,面带愁容的坐在床沿,似乎有什么难言的心事一样,铁柱就更加不安了。
“嫂子,你这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来是......”
柳氏微低头,不说话。
铁柱继续追问,“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给你看看?”
柳氏拍拍心口,“心里难受,憋得慌。”
铁柱以为她心脏有什么问题,坐在床边拉过她的手就要把脉。
柳氏摇摇头,“不是,我没生病,就是心里憋得慌。”
“没生病?”铁柱明白了,原来是心情不好。
但是你心情不好找我干嘛?
咱们不挨着呀。
柳氏吸吸鼻子看着要哭的样子,楚楚可怜道:“铁柱,之前我家那位总欺负你家,是他不对。不过,这跟我孤儿寡母没关系呀。”
“我明白,我也没追究你们啊。”
“你不追究有人追究。”
“啥意思?”
柳氏呜呜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最后直接趴在铁柱肩膀上哭。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真是让铁柱汗颜。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又坐在床上,还这么挨着,算怎么个事儿吗。
“嫂子,你别哭了,有什么事你倒是讲啊,你这一哭万一给人听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铁柱只能嘴上劝,手不敢去动。
这时候的女人最脆弱敏感,还瘾大,能不动就不要乱动。
柳氏被劝住,离开了铁柱肩头,看着肩膀上被泪水打湿的一片,蛮不好意思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
而后把玩着纸巾,缓缓开口。
“龙兽医,哦不,现在该叫他龙村长了......他......”
“他怎么了?!”
“他不让我进你的药厂,嫌弃我。”
铁柱长吁口气,以为龙叔犯错误了呢,“原来是这事啊,这事你该去找他啊,找我干嘛嘞,我已经把这事全权委托给龙叔了。”
柳氏委屈的很,“我找了呀,说了他不让我进嫌弃我嘛,我还怎么找?”
“龙叔不会好端端嫌弃你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去跟人家好好解释解释。”
“没误会,他就嫌弃我是章有财的女人,故意说我不检点啥的,说我跟章伟还有点事......我说了我是被强暴的这全村都知道,他还非冤枉我跟章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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