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龙叔,你办的很好。”铁柱给他上烟,点上火,“周队没狮子大开口,他现在是咱们的人,不要那么想人家,以后你在镇上混,少不了要周队帮持。”
“这些人治安队的人,只要花钱就可以摆平。”
“花钱能摆平的,那就不叫事。”
“但是,如果你不叫这些治安队的帮忙,那喜顺和火胜他们,可能就要出大事。”
“他们是我们的身边人,要是出了事,花再多钱都买不回来他们的命了。”
说罢,铁柱用力的握了握龙小亮的手,希望他能安心。
铁柱是发自内心的肯定龙叔工作,要不是龙叔提前注意到这两个嫌疑犯并做好抓捕布局,那么这两人可能就逃了。
一旦出逃,那么就无法查证背后的主使,后面肯定会有更大的事发生。
铁柱也庆幸自己,前期能做一些人才储备和培养,不然关键时刻无人可用就很郁闷。
如果铁柱只是自己一个人,他可以啥也不顾,也不用培养自己的队伍。
凭他个人本事,不论是单打独斗也好,还是一打多也好,他谁都不惧。
他甚至可以今天就杀到古天鸿家里去,干他个人仰马翻。
可他身边还有那么多需要保护的女人呢,他得为她们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所以就必须依赖队伍,长效的保护大家。
告别完龙叔,铁柱就驱车往海边去。
到了地方后一看,喜顺等四人均有负伤。
喜顺脸上有一处五公分的刀伤,手臂有一处匕首贯穿伤。
火胜大腿中刀,剩下两个蜜桃村的联防队员,一个牙齿掉了两个一个背部中刀。
而那坐黑色越野车来的两个嫌疑犯,此时已经被绳子绑着,人已经被打的不像样了,脸上看不出人形。
两人浑身都是刀伤,大部分是大开口的不规则伤口,一看就是喜顺的镰刀造成的。
都不需要喜顺等人介绍,单看各人伤势,铁柱就已经知道,刚才发生了一场惨烈的肉搏战。
兄弟中,喜顺受伤最严重,铁柱率先为他治疗,然后再给火胜等联防队员治。
“下回行动,首先得确保自身的安全,不可这样蛮干。”铁柱嗔怪道。
喜顺嘿嘿答复,“当时没想那么多,火胜他们几个,战斗经验少,吃了亏。我赶过去的时候,就想着赶紧把弟兄们救出来。”
一个叫小五的联防队员说道:“好在顺子哥来的及时,要不真的就危险了,镇上那些治安队员,战斗力太弱,都被吓的不敢动了。”
另一个叫小六的联防队员跟着道:“是啊,那些治安队员真特码菜,七八个人都打不过这两个混蛋。”
小五和小六,都是本村人,铁柱对他们也算熟悉,这两人是火胜招进来的联防队小弟,之前打架下手就黑的狠。
现在有了联防队的名头,再有了火胜的撑腰,这两个小后生就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也别这么说那些治安队员。”
“打架这事你们比我有经验。”
“有时候他们哪怕不动手,就站你们身边声援一下,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况且人家再怎么样也不会见死不救,总能搭把手。”
“也有好几个负伤的,现在人在县医院里头,阿勇已经去慰问了。”
“要学会跟人处朋友,跟治安队员关系处好了,你们总有好处的。”
在铁柱的劝说下,大家伙总算理解了治安队员们。
兄弟们的伤,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治疗也很顺利。
也就喜顺最遭罪,一共了90多针。
“顺子,你这脸上的伤,就不缝合了,一会儿回去我给你用别的药,这样不会留疤。”
“哥你就缝吧,有疤还酷些。”
“酷毛线,听我的,回去我再给你治脸上的伤,现在就这么放着不流血就行。”
铁柱对喜顺有较高期望,不想让喜顺一直做个打手混混的角色,将来要上大台面的话,脸上带个刀疤不体面。
铁柱看看那两个嫌犯——其实已经可以断定是凶手了。
这两个家伙受伤很重却全程一声不吭的。
“想不到,你们还是狠角色。”
“说说吧,为什么对胡师傅下手?”
“他跟你们有什么仇?”
见两人不吱声,喜顺上去又要打。
铁柱拦住了,继续说道:“我猜不是针对胡师傅的吧,那块砖头,本是想砸我的,可是当时天黑了,你们估计也有些紧张,就砸错人了,砸到了蹲在我身边吃饭的胡师傅?”
铁柱犹记得,他吃饭吃的快,吃完就回家了,走的时候,胡师傅还蹲在原地喝汤跟工友们聊着天。
所以,他有理由怀疑,他自己才是目标,胡师傅只是倒霉。
其中一个凶手开口了,“废什么话,叽叽歪歪的,给爷们儿来个痛快的。”
另一个凶手跟着道:“就是,俺们哥俩本事不行,活搞砸了,要杀要剐我们没话说,你休想问点什么。有种就杀了我们,没种的话就赶紧把我们给放了。”
“呵呵,我就喜欢硬骨头。”铁柱两眼一眯,眼神中掠过一抹令人生寒的蔑视,从口袋中取出了两根奇痒针。
二话不说,唰唰两根针飞出,命中了两个凶手。
没多久,两人就开始发作了,铁柱解开了绑着他们的绳索。
两人的手被释放,开始抓挠自己的皮肤,连受伤的刀口都是痒的,把刀口抓的翻了出来,里头的肉都抓烂了。
小五看的直咧嘴,“六子,这症状,怎么跟新闻上说的,那个姓赵的交通警的症状有点像啊?”
“对吼,我也觉得,新闻不是说那交通警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火胜眼睛一动,立马呵斥起来,“瞎胡说什么,这是一回事吗,姓赵的指定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
喜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赶紧补充,“你们两个,要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祸从口出知道吗。”
小五小六赶紧认错道歉,承诺以后不会了。
那两个凶手,扎实体验了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觉。
死固然痛苦,可死只是一刹那。
这种奇痒之苦持续的,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们坚持了十几分钟,就开始求饶了。
“爷,爷,我服了。”
“我也服了,求您救救我们,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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