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兰见话头已经有了,马上跟进,“柱哥,你会跳舞不?”
“我哪会啊?”铁柱呵呵笑了。
他现实中,就没见真人跳过舞,更别说会了。
顶多就在短片里看过脱衣舞片段。
然而,她们要的就是铁柱不会。
梦兰兴奋道:“不会没事,我教你,这东西可简单了。”
不由分说的,就拉起铁柱往客厅中央走。
而梦娟也很配合的将正在播放的电影关了,切换为柔情的MV,也就是音乐影片。
“来抬脚,像我这样,对......左脚、右脚,对......很有天赋嘛......”
梦兰抱着他的腰,很认真的教着。
铁柱以为是纯粹的学习,就一本正经的学着。
能学些这种高级玩意也是有好处的,万一将来去到大城市跟名流应酬或许能用上呢。
不过这玩意似乎不咋正经啊。
哪有跟异性贴这么近的,还握手扶腰的,上面都快挨上了。
“哎哟,你踩着我了。”梦兰娇嗔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笨了,还是不学了吧......”
话音未落,梦娟也走了过来,俯下身扶着铁柱的腿,手把手的教他腿法,“没事,刚开始就是这样的,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的。”
“来.....放松点,对,再放松点......”
“你这裤子太紧,不适合跳舞,建议你别穿。”
“啊?这......”铁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对跳舞不专业,不好多发言。
梦兰很确定的点点头,“娟姐讲的有道理,肯定是这裤子的原因,柱哥,你就按娟姐说的做吧。”
“那......好吧。”
“来,我帮你。”梦娟面不改色的就开始动手。
音乐继续。
舞蹈也在继续。
两人舞蹈渐渐变成了三人舞蹈。
从客厅,跳到了二楼,从阳台跳到了卧室。
......
铁柱学的有滋有味,两位老师也教的十分仔细。
动作难度由简单走向复杂。
但是越难就越有挑战性,完成起来就更加的有满足感。
舞蹈种类也发生了变化。
后面两位老师的动作,由规范性动作转变成了自发原创性的动作,头发在甩动,汗水在流淌,倒也是别有一番美感。
解锁了很多的内容,铁柱可谓是学有所成了。
时间一转眼就来到了半夜。
两位女士这才忙着去洗碗筷。
洗好了接着马上又做了滋补汤,当作是宵夜。
三人围坐在餐桌前,品尝着美食。
铁柱点上根烟,很是放松的说道:“兰兰,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梦兰严肃的点头,拿出平板,打开照片。
“这是我扫描的赵大宝的账本。”
“他把这些年来的黑账,全都记录在案了,包括赵卫田的黑账。”
“柱哥,你注意看这一项。”
铁柱定睛一看,“刘振利?8万?”
当即就是一惊。
刘振利给赵卫田钱,这本身就有些难以理解,如果给,最大可能就是,赵卫田给刘振利送了病人得了回扣。
但是,也不可能是8万啊?
什么病人回扣有这么多?
都是农村人,谁看病这么花,再说了,一个乡镇诊所的大夫,谁会在他那花这么多?
太不合理了。
“你也觉得这笔款子很难理解是吗?”梦兰又翻出一页表格,“我把赵卫田和刘振利的账目来往,做了汇总。”
“以往,刘振利也给赵卫田转过钱,但每笔都是几十几百,最多就是一千多。”
“唯独这笔,竟然有8万!”
“我感觉这里头肯定有事。”
“所以,就特意叫你来看看,或许对你有用呢?”
“你不是说,赵卫田这个人有问题嘛,老是写你和你父亲的名字。”
“所以,我就特别关注这一块的事。”
“而刘振利,当年来说,也算是你父亲的竞争对手,我就更加敏感了,觉得这事得跟你讲讲才行。”
刘振利、赵卫田、赵显龙;
刘振利是赵显龙的对手;
赵卫田傻了都还在写赵显龙的名字;
刘振利又给赵卫田转了这么一大笔莫名其妙的钱;
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事整合在一起,就成了一条可疑的线索,也难怪梦兰会敏感。
梦娟眉头紧皱,“兰兰,你是说,显龙的死,刘振利和赵卫田两人有嫌疑?”
梦兰摇摇头,“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刘振利和赵卫田或许跟这事有一定牵连,这么大的事,我不敢武断。你们注意看这笔转账的时间。”
梦娟凑过去一看,“柱子,你父亲是哪一年走的?”
“我高一那年......”铁柱也看看那笔转账的时间,脸色陡然一动,“这个转账时间,就在我父亲死后的第三天,这也才巧合了吧?”
梦娟两手紧握,看向窗外,轻咬着嘴唇回忆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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