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心里那个气啊。
但是这会不是跟保安置气的时候,肖克己还在上面呢,情况不明,不能浪费时间。
于是只好打了个电话。
“姐夫,你把手机给那保安。”
铁柱照做,保安接了电话不住的点头,嗯了几声,然后就把手机给回铁柱,挥挥手示意铁柱可以上去了。
这就很反常。
不是说要住客下来接的吗?
怎么一个电话就给上去了?
莫非这保安认识肖克己?
“大哥,抽支烟。”铁柱给保安派烟,想打听下情况,“你认识克己啊?”
保安烟照接,但是脸色依旧不好看,“什么克己?我不认识。”
“刚才跟你说话的,就是我弟弟克己啊。”
“说话的是龙哥,不是你弟弟。”
“龙哥?”
“嗯,你不是来办事的吗,还不赶紧上去?!”
龙哥?
难不成打肖克己的就是这龙哥?
一定是的。
铁柱怀着忐忑,坐电梯上了九楼。
出了电梯又站住,凝眉思索。
不对啊,保安怎么允许龙哥在酒店里打人?
莫非这是黑店,龙哥跟保安是一伙的?
肖克己到底犯了什么事?
料想一会儿可能要出点事,铁柱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子。
盒子里是一包用纸巾包着的奇痒针,那纸巾包装呈长方形,纸巾两头被揪成两个简易的结,就跟糖果包装打结的方式一样。
这纸巾里一共准备了六根针。
他把一头的结松开,用手指捏住另一头,这样可以随时发射出去,用力一甩就能同时发射。
不能直接用手握着,只能捏住一头,因为这针对温度很敏感,温度高了就容易化掉。
这是这款针的弱点,起初研发的时候,是为了下毒于无形,针扎进去后化掉找不到了,这样就不会留下证据。
来到房间门口敲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平头大高个。
这大高个汉子穿着着实考究,西装里头竟然啥也没穿,把西装当成衬衣,典型的古惑仔穿着,一看就是模仿80年代港片里的乌鸦。
“你好,我找肖克己。”
“你就是赵铁柱?”大汉冷漠的问道。
“对。”
“举起手来。”
大高个汉子开始搜身,发现没带铁器,就让铁柱进屋了。
进屋后,门就被关上。
大汉在铁柱身后一步远,一直跟随铁柱来到客厅。
这让铁柱感觉到被压迫,身后有这么个大高个,还看不见他,谁能自在?
这是个套间,进门没几步就到了会客厅,里头坐着一个戴金项链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后是两个年轻后生,后生歪歪扭扭的站着,打扮是偏杀马特风格的。
中年男人面前跪着的,正是肖克己!
铁柱定睛一瞧,肖克己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被打得不轻,左眼都肿成一条缝了。
铁柱左边还有个房间,此时房紧闭着,不知道里头情况,凭借听力可知,里头是有人在屋里的。
现在情况不明,房间里又不知道藏着什么人,铁柱不敢轻易出手,就怕不好脱身。
于是想先了解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能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
“姐夫,你可算来了。”肖克己好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想起身,但是看到沙发上的中年男人一脸怒气,又不敢动了。
铁柱没搭理他,径直来到中年男人面前,“您就是龙哥吧,我弟弟怎么惹到您了,要这么对他?”
中年男人甩甩刘海,“让他自己说吧。”
肖克己把头一低,“是这么个事......”
原来,他昨天晚上回去公司交车的时候,在山路边遇到个女人。
当时已经天黑了,那地方也不会有出租什么的经过,肖克己就停车问那女人去哪里。
女人刚好也是去县城,求克己载她一段,肖克己就想着反正顺路就答应载她。
本来他是不愿意的,因为跑车的人都知道,路上尽量不要带这种人,容易出事。
他倒不是贪图那女人美色,是那女人说了,可以给点车费。
看在钱的份上,克己就答应了。
因为他在攒钱盖二楼嘛,能挣一点是一点,反正车子和油都是公司的,他带人家一段属于白挣。
到了县城后,女人也如约给了50的车费,但是却拉住了克己,说要请吃饭。
这样的便宜,肖克己当然不会错过了。
两人一吃饭一喝酒,然后这么一聊就熟悉了。
吃饭的时候得知,这女人是外地来的生意人,说来这里考察想投资的,肖克己就想巴结,看看以后能不能捞点业务做做。
那女人顺势就邀请他来酒店继续聊聊。
到了酒店以后,女人说寂寞,要克己先帮帮她。
克己一时没忍住......
然后上午醒来的时候,就被龙哥等人堵在房门口了。
这时候,克己才知道,那女人是龙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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