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荣策马奔鹏,刚出街口便见袁刚带着剩下的虎豹骑和五百朱雀营赶了过来!
而袁刚这次竟是披上铠甲!
“呦,袁刚战甲都披上了?怎么,想跟着本公子干票大的?”
“公子哪里的话?末将也是虎豹骑的将士,来之前侯爷的确有所交代,但既然末将劝不住您,与其惹您不痛快,还不如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怎么着也不能让我袁刚白来一趟长安城不是?”
听着萧荣打趣的话,袁刚嘿嘿一笑说道!
“将军,末将将您的断雪银龙枪也带来了!”
待说完,他一抖手便将一杆白色的银枪扔给了萧荣。萧荣随手接过银枪,大笑了一声,说道:“哈哈,好!你说的好,来的也正好!既然如此,那就随本将去见识见识这长安城的禁军吧!”
说罢,手持银枪一打马,战马嘶吼载着他就呼啸着冲了出去。而在其身后,五百虎豹骑,五百朱雀骑紧随其后!
马蹄踏响,整齐划一,奔跑起来后更是犹如千军万马!
而在这一千人离去后,不远处带着数十禁军追了过来的李成玉顿时苦了脸,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是战场老将,不老战力,只听声音就知道那一千人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一千精锐却是要比他禁军强!
禁军大统领虽然治军颇严,而禁军的装备也是所有军队中最好的,然而禁军终究是一些和平兵!
虽然每年都有轮调去边境打上一架,可是与常年见血的虎豹骑,朱雀营来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一千精锐骑兵,若是不看的紧那可真能将长安城闹翻天了!
“哎!这都什么事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李成玉又不情不愿的追了上去。这事既然被他遇上了,那他就躲不掉,当然他也不忘给他的上司报告!
毕竟,那位大公子可是个暴脾气,万一不管不顾的打起来,他这小身板还真扛不住!
“哎,还是小侯爷在长安城好,虽然闹腾,可他不祸祸我们啊!而且,有他在我看哪个纨绔敢在长安城闹事!”
由衷的叹息了一声,李成玉忍不住的怀念起叶千尘来!
而在他也离去后,这东城的豪门大院里突然刮起了一股大风,这股大风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让听到的人莫不拍案惊叫了起来!
而且这风随着时间的流逝还不停的向着远处刮去,不多时竟是弥漫了整个长安城!
且不说萧荣勇闯国公府,当街暴打秦国公府小公爷的事如何传,而在萧荣快马加鞭的赶到镇东侯府的时候,已经是迟了一步!
“怎么就你一个人站在这,他们人呢?”
镇东侯府门口,季寒雪冷着脸背着手站在门口,而在大门内却也整齐的列队站着一千精锐骑兵,正是她和季寒杰此行带来的赤焰铁骑和赤威铁骑!
见萧荣问,季寒雪淡淡的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一千骑兵,摇了摇头道:“你来迟了,他们已经被带去天牢了!”
“去天牢了?陛下还真派人将他们抓回去了?”
“不是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被抓走?你身后的那一千人是吃干饭的?”
听到萧芳被抓走了,萧荣顿时有些生气,便不客气的说道。
“哼!一千人,一千人能干什么?拦住他们吗?这长安城可是有十万禁军啊!”
“萧荣,我们千不该万不该就那般遵从来到了这长安城,这座城如今让我越来越讨厌了!”
看着萧荣,季寒雪突然冷哼了一声,随后深深的感慨道!
“你这是怎么了?”
“听说你向陛下请旨回东境,被陛下拒绝了?”
见季寒雪突然如此反常,萧荣忍不住的问道。
“他呀,想让我卸甲,然后相夫教子!”
“哈哈,相夫教子?让你季大小姐相夫教子怕是比让你杀人还难吧!”
听着季寒雪的话,萧荣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可随后他就收了笑容冷了脸!
“他果然是不想让我们离开长安城了!”
“嗯!我本来是想将他们拦下的,不过寒杰说他去天牢住些日子也无妨!如今东境开战,陛下却把镇东侯府的小侯爷关进了天牢,这样的手段,恐怕明天朝上自有一番争论!”
“寒杰那小子是想靠舆论逼迫陛下?这个法子可未必有用啊!”
听着季寒雪的话,萧荣想了想摇头道。
“是没多大用,但却能造势!也是为日后我等抗旨拒婚做好准备!”
“如今大秦四面楚歌,作为一国皇帝不思御敌,却将我等困在长安城乱点鸳鸯?”
“萧荣,此次来的可不仅仅是我们,还有其他二品军侯,三品军侯的公子呢?他们手中可也是有兵马的!”
“寒杰进了天牢,接下来就该我们使劲闹了!这长安城单靠我们出不去,可若我们把事情闹大,闹到无法收拾的时候,陛下还能将我们怎么样?”
“杀了我们吗?”
“哼!他敢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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