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炸开,吓的叶千尘一哆嗦,来不及穿衣服他当即扯下床幔裹在了身上。只是下一刻,却并不见有人冲进来,他忍不住又松了一口气。
“叶千尘,看看你干的好事,有种你别躲,给我滚出来!”
刚松了一口气,便听门外凌远修大怒着骂道,叶千尘的心一抖掀开被子就要躲进去,只是刚一伸头就被羞怒的杜月晴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滚,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兜!若让他们闯了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把将被子拉上,杜月晴羞愤的只露出了个眼睛,待骂完后她又将头缩了进去。
叶千尘苦涩,倒在地上不知所措,但见三个女人都羞的将头蒙的严严实实,他忍不住心生愧疚。
上官嫣然和杜雪晴还都是第一次,昨夜却是将她们折腾坏了!想到这里他也顿时生起了怒气,说好的带红点的没下药,特么的凌千帆这孙子连他都骗!
心里怒火升腾,他当即跳了起来就向外走去,可是到了门口他又心虚了。
轻轻的扒着门,叶千尘尴尬的露出了个脑袋,之后便讪笑道:“大,大师兄,你们早啊!”
凌远修满脸涨红,恨的咬牙切齿,见叶千尘露出了脑袋他忍不住就要一剑劈过去,只是瞥见了他身上裹着的东西又忍不住的皱起了眉。
“大师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凌千帆他就不是人,昨晚上我好生生的带着你的几位弟妹去赴宴,可回来后……”
“大师兄,他混账啊!他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春药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叶千尘在看了两人的表情后,当即决定先发制人。他“嗖”的窜出去直接抱着凌远修就哀嚎了起来,如今的他身上就裹着个床幔,那般样子像极了被羞辱的姑娘!
凌远修懵了,他刚刚只是起疑,却不想叶千尘竟是直接扑过来了,他这是穿的什么啊?
眼睛一瞥,见那炸裂的门板下竟是压了好几件红粉色的衣服,当即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叶千尘嚎的委屈,而一旁阴沉着脸的王鸿天,却是皱眉狐疑!
“你……也,也中招了?”
“不然呢,大白天我穿成这样?你们来之前我刚刚……”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不过却尴尬的红了脸。
王鸿天见此,手中的刀顿时颤鸣,随后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大,大姐夫,你干嘛去?”叶千尘一愣,偷偷瞄了一眼问道。
“找凌千帆,算账!”王鸿天头也不回的说道,话落他就已经走出了院子。
“你等等我啊,我换个衣服一起去!”叶千尘着急,说着就松开凌远修准备往屋子里跑,然而刚一转身就被凌远修给拉住了。
“真的不是你的主意?”他怀疑的问道。
“大师兄啊,我堂堂镇北侯能干那事?再说了我再坑能把自己也坑了吗?月晴她们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呢?”
叶千尘苦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凌远修听了这话,一张脸又憋的红里透紫。
他待不住了,这家伙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还是狐疑的看了叶千尘一眼后,凌远修有些不好意思,随后撂下一句话也转身就走。
目送着凌远修离开,叶千尘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呼,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唏嘘了一声,念头一转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随后顿时又兴奋了起来。
回到屋子里,他说着话就往被窝里钻。
“人走了,那啥,时间还早,咱们再睡会?”兴冲冲的掀开被子,他扯下身上的东西就扑了过去,然而下一刻三只粉嫩好看的美足猛的伸出,直接将他狠狠的踹了出去了。
苍梧城里,福悦酒楼,这里是凌千帆的家。
天剑山五百多年传承,宗族弟子无数,有天赋的大多会留在山上精修武学剑术,没有天赋的便在苍梧城里自己谋生。
凌千帆的父亲凌峥就没有多大的天赋,年过四十了都还只是八品下的境界,这等天赋和实力放在江湖上倒也说的过去,可在天剑山就着实没有多大的前途了。
当年在凌千帆出生后他当即带着妻子下山经营这家酒楼,为的就是能够给凌千帆攒下一些家底,毕竟这世道干什么都是要花钱的,纵使是天剑山的弟子也不例外!
天剑山上那么多弟子,若真指着山上供养,恐怕连一件好衣服一柄好剑都打造不起。
好在凌千帆争气,不但拜在了天剑山五大剑圣长老凌卓君的门下,前段时间更是破境到半圣!
消息传来,凌峥喜不自禁,连摆了三日宴席,所有的食客尽都免费,着实让他风光了一把。
如今过去了十几天还是有许多人想沾着这份喜气,所以福悦酒楼日日爆满。而凌峥也是满怀开心,这些日子他不辞辛苦的都站在门口招呼,不知道拱了多少手,弯了多少腰。
在福悦酒楼的对面的一个拐角处,凌千帆看着偷偷看着凌峥忍不住鼻子有点酸。
这些年他的衣食用度从来不缺,手里更是有大把的零花钱,这些钱都是凌峥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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