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还是感觉腿脚酸软,走路很费劲。
不得不佩服李青朵和白丹丹这俩女酒鬼。喝了那么多酒,睡了一觉后,就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
狗哥不敢再去许来弟的休息室里躺着了。在被别人看见的话。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狗哥饿呀!想赶紧找点吃的垫吧一口!胃里空空的,身上直突突,腿都打颤了。
他又踉踉跄跄的扶着楼梯去了三楼。
李青朵的办公室桌子上。还剩些上午吃剩下的菜,几块猪头肉。几十粒花生米。还有少半碗鸡蛋羹。一个小馒头还被人咬了一口。
三狗也不管这是残羹剩饭了,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了。上去就是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就把桌子上的剩菜全消灭掉了。
还是没有吃饱。
没办法,暂时只能这么着了。
三狗决定回二楼办公室休息一会儿,缓一缓精神和体力,再打车回柏玲珑那里。
玲珑妹妹的被窝,比许来弟的更温暖。
此刻,柏玲珑还在宾馆等着三狗回来呢!两个多月了,她还是没能成功怀上孕。可把她急坏了。
柏玲珑给李思田打去电话,让他在春城给租一套房子。并购置好生活用品。她要和三狗好好过一段夫妻生活。在温馨的家庭环境中,应该更能提高受孕几率。
这一边,三狗脚步绵软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进屋一看,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
三狗拉开被子,想躺一会休息一下。
没想到,从被子里面咕噜出俩饭盒来。里面的疙瘩汤和面条淌了一床铺。
这倒霉催的。喝凉水都能塞牙。
这许来弟真是没长脑子 ,这汤汤水水的,能往被窝里塞吗!起码也得留张字条提醒一下三狗呀!
“麻痹的。我的这个命呀!怎么这么苦呢!这特么的谁呀!往被子里塞这两盒面条子和疙瘩汤干什么?这不是害我吗!”三狗自语骂道。
狗哥气的够呛。这满床都是粘糊糊的汤水。面条混合着疙瘩汤,看起来像排泄物。恶心的三狗直想吐。
屋里空气中,混合着葱姜蒜的味道。这办公室里是没法待了。
唉!走吧!不管身体情况了。三狗扶着楼梯,虚弱的一步步的往外走。准备出去打个车,去柏玲珑那里。
等他步履蹒跚的走出公司大门后。就被远处,一辆夏利车里面的三双恶毒的眼神,给锁定了。
夏利车里面坐着的是疤哥,和他的两个手下。
接到李妤的委托和定金后。疤哥就开始盯着三狗,可是这几天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会儿夜黑人静的,这条偏街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此刻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李妤吩咐疤哥最好不见血。因为她信佛。觉得不流血就不会有因果报应。
所以疤哥决定找机会打晕三狗,把他运到江边绑上石头,给他沉到江里去。或者干脆找个地方给他活埋了。
两套方案,两手准备,打好孔的石头在后备箱里早就准备好了。野地里的大坑都挖好两天了。
三狗醉眼朦胧的看到远处停着一辆夏利车。他误以为是等客的出租车。
他冲着夏利车摆了摆手。
“出租车,过来,我要打车。
夏利车里,冲出来三个黑影。扑向了三狗。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呀!有人抢劫了。有人非礼了。你麻痹的你掏我裤裆干什么?”
三狗挣扎着,和三个黑影艰难的纠缠着。
“救命呀!来人呀!我是张三狗,快来救我呀!”
三狗扯着脖子使劲喊。
狗哥浑身无力,根本就是不是三个人的对手。被疤哥一个掌刀就给砍晕了。
三人抬着三狗就往夏利车里走去。
“你们干什么?放下那个人!站住!”
拎着酒菜的李青朵和白丹丹恰巧这时候回来,听到了三狗的呼救声。看到了三个男人抬着三狗,把他塞进了夏利车后座。
疤哥三人没有回话,赶紧钻进车里,准备发动车子逃跑。
白丹丹拎着四塑料袋菜,猪耳朵拌黄瓜,大肠炒青椒。土豆炖肘子,麻酱凉拌菜。
此时白丹丹也顾不了许多了。她把手中的四个塑料袋抡起来,砸向夏利车的前风挡。
砰的一声,菜汤四溅。
夏利车的前风挡上一片模糊。视线看不清了。司机没法开车跑路了。
驾驶室的司机赶紧摇下车窗,伸出身子,拿着抹布,开始慌乱的擦拭起前风挡上的污渍来。
李青朵左手拎着一袋子白酒,右手拎着一提啤酒。她可舍不得扔掉手里的酒。
酒可是朵朵姐寂寞时最好的陪伴。
李青朵轻轻的放下了手里拎着的酒 。然后就往夏利车窜了过去。
一个助跑,就跳了起来。一个大飞脚直接就踹到司机的脑袋上去了。
咔嚓一声,司机啊呀一声叫唤!脑袋就耷拉下去不动了。
副驾驶坐着的同伙,还有后座的疤哥开门跳了出来。
副驾驶的同伙拔出了一把刀,对着李青朵就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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