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办里,发闷着呢。
从开始的兴奋到失望,再到兴奋,再次失望,把哥几个搞得是高氵朝虚起几回,明明觉得女骗子就在眼前了,可一转眼,又云里雾里搞不清了。
本来觉得奶上能有点文章,可逛了一圈才发现,买那类罩罩的女人还真不少,就不够大,垫起来也得撑场面,这和男人打肿脸充胖子是一个道理,胸不高臀不翘,严重影响女人的自信呐。
本来觉得美容美体上可能找到点线索,可查来查去才发现,现在这个行业已经膨胀到火爆的地步,在这个上面挥金如土的女人太多了,根本不具备可查性。
本来觉得扩大受害人的搜索能有发现,发出函几天后就出事了,各地咨询的络绎不绝,知悉的案情乱成一团糟了,ktv被宰的、酒店被仙人跳讹的、甚至还有被包养的妞坑走车房的,都闻讯来了,这才发现吃逼亏上逼当的受害男人太多了,筛选都筛不过来。
连着几天主心骨余罪又神龙见首不见尾,这队伍的士气,又快降到冰点了
这不蔺晨新在点瞌睡,杜雷在看着自己刚领到的协警服装,嫌臂章不爽,撕了,正恬着脸要和鼠标换。鼠标显得病秧秧的,这事对他的打击有点大了。汪慎修吧……这人还是不说了,好好的一个人,学会迟到早退了,大家心里都知道他可能勾搭上那个富婆了,都不好意思问起。
骆家龙心里也有点事,还沉浸在余罪带他查到的星海投资的秘事,昨天余罪只身去星海和人谈什么去了,不知道结果如何,他在寻思这事里透着蹊跷,这种事,聪明点的,应该躲远点。
各有各的心思就不好说了,气氛显得有点沉闷,大热天的,这鬼地方又没空调,别说空调,电风扇也没有一台,没乘凉的也罢了吧,还尼马有蚊子,公安局的蚊子都够吊,大白天都敢出来咬人。
啪唧,杜雷直接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看着手上沾的蚊子,得意地道着:“小样,想咬哥们一下,弄死你。”
“小声点,不要打扰别人休息。”鼠标懒洋洋地道。
杜雷对这个不敬业的警察竖了根中指,催着骆家龙问着:“这咋办涅?”
“别急,汪慎修和余罪一会儿就回来了,再商量商量。”骆家龙道。
“回来管屁用啊,这两天我们看了数百对奶子、找了几十家美容以及美体,就是没头苍蝇乱转修悠,余罪他成天瞎晃悠,能有办法?”杜雷不屑道,这么心揪案子,骆家龙笑了,反问着:“哟,这协警才当几天,都这么想立功啊
“也不是,就觉得很好玩,心里有事想着,总比一天没事喝得晕三倒四找不着家强。”杜雷撇着嘴道,像是找到人生的目标了,不过感触一般化,他补充着:“忙了这么多天才发现,还是一天没事,喝晕乎了啥也不想舒服。”
“你好歹混够一个月,领上点工资,将来说起来,也当过警察不是?”蔺晨新睁开眼了,知道这货快撂挑子了。
“啧……这真不是尼马光彩的事,昨天大鼻豆他们找我喝酒,看我穿这身警服,差点没把他们大牙笑掉,他们说啥了你们知道,逗逼卖淫、渣男协警……哎哟,把我给臊得咋这么脸红涅?标哥,咱们把臂章换换呗,要不换换肩章也行,我戴个警司衔出去唬唬他们去……”杜雷的怨念不浅,又缠着鼠标要换臂章了,气得鼠标呸了口,不理他,纠缠无果,又来缠骆家龙了。
没正事,就要生邪事,乱着的时候,脚步声起,推门而入的汪慎修和余罪一见这场面,愣了。
人活得没有精气神了,就这个鸟样,一个一个看上去病恹恹的,蔺晨新须是知道余罪的本事,看余罪进来,他提醒着:“老大,我们把能走的路都走过了,还是没找着,咱先别折腾了成不?我是不受你蛊惑了啊。”
“你看你这人,好歹你现在已经是人民警察的一员了。协警也算啊。”余罪严肃地道,不过这种严肃只是换来了一阵笑声,余罪笑着鼓舞着众人道:“再怎么说成绩是主要的,我们最起码已经知道了种无效的排查方式,包括我们认为最可能的,从受害人入手的办法。”
“不用打官腔吧?兄弟们都这样了。前两天还信心百倍的。”鼠标道,看不惯余罪的领导样子了。
是啊,看来鼓舞一点都不起效,余罪想了想,笑着道:“别灰心啊,我又找到了新的途径,而且有了更有力的线索。”
哦,ot……众人齐齐伸脖子,懒洋洋一呼,无视他的忽悠了。
“真的,这一次我是志在必得了,十拿九稳了,万事俱备了,就欠哥几个的东风了,不能这节骨眼上,你们临门萎了吧?你说这么大案将来让我一人侦破了,那我得多不好意思啊?”余罪痞痞地,诱惑地道。
“什么线索啊?除非你那天晚上现场有监控,否则这乱七八糟的描蓦,很难鉴别对错。”骆家龙道。
余罪笑笑,踢了鼠标一脚,把鼠标撵走,坐在椅子上,一掏口袋,啪声一个h盘拍到了骆家龙的面前,笑着道:“那你以为,我找戈战旗于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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