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鹿精只需要认真服侍就好，而杨曙要考虑的就多了。

　　 比如适时讲几句害羞的话，让麋鹿小棉害羞用力，或捏捏她，听她哼哼两声，又或者鼓励她几句。

　　 一套驯服流程下来，小富婆脑袋晕乎乎的不清明，耳尖泛红、额头冒汗，两眼泛爱心，杨曙说啥就是啥。

　　 “我都这样了，可别骗我。”

　　 “包的，但你先别说话，沉默是金。”

　　 “……”

　　 白木棉觉着杨曙学文科也不错，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揪一根腿毛，不能让他太舒服】

　　 【自大的家伙】

　　 “？”

　　 又省略句子成分是吧？

　　 “曙哥，吃掉这个真能变强吗？”

　　 “肯定的。”

　　 “你为什么不吃？”

　　 “我天天吃啊。”

　　 杨曙晃了晃药瓶：

　　 “膳食金维他，富含人体所需各种微量元素，总吃外卖不健康，整点药剂。”

　　 “喔，我吞。”

　　 “现在不行！”

　　 麋鹿驯化才进行到一半，岂能放走你？

　　 现在，我要讲一则点哥承受一切的故事了。

　　 ……

　　 ……

　　 “白木棉，我现在前所未有的冷静。”

　　 杨曙一副圣人口吻，就差坐地布道了。

　　 “嘁，讨厌鬼。”

　　 白木棉懒得理他，揪揪衣角，抻抻裙摆调整衣服，心想又不善后，也太欺负麋鹿了。

　　 【真难穿，幸亏接住了】

　　 “？”

　　 【不然还要脱下来洗，再重新穿更麻烦】

　　 呜呜呜，被大棉仙尊嫌弃了。

　　 杨曙捏捏棉宝脸蛋：

　　 “来横厅，帮你画幅肖像。”

　　 “啊？”

　　 小富婆哼哼皱眉：

　　 “别闹了哥，新花样留到深夜，我休息一小会。”

　　 棉宝劳动很累，棉宝想躺着玩火影忍者免费手游。

　　 “肖像画啊，你不用动，乖乖坐着就行，”杨曙伸出大拇指，“好看的。”

　　 【大概是火柴人肖像，借口调情瑟瑟罢了，只顾自己的家伙】

　　 白木棉满脸懒散，无语摇头：

　　 “懒得动，奖励哥一只原味白袜玩。”

　　 “你知道的，我学过两年半画画，”杨曙强调。

　　 “哦，练习生。”

　　 小黑棉，你最好是！

　　 “是艺术生！”

　　 杨曙的美术成绩并不理想，联考分和高考总分折算下来，进不去顶级美院，不如走普通批次报名。

　　 很久没碰铅笔，画技多少生疏些。

　　 但在创业前期，美工没法理解精髓，杨老板数次亲上阵，画画倒也没全丢掉。

　　 加上【绘画大师】勋章，技术仍在线。

　　 “诶，可是衣服很难穿，要不改天？”白木棉嘤嘤撇嘴，试图撒娇增幅爱意。

　　 “这不穿着么，又不用你脱。”

　　 “当模特不脱光光？”

　　 【可惜】

　　 “？”

　　 色木棉，你到底可惜什么！

　　 “也不是不行。”

　　 杨曙摸摸下巴说：

　　 “可以保留部分装饰，让人一眼明白圣诞特色，比如鹿角和编发红头绳，铃铛以及驼色棉袜，最好脱掉一只。

　　 “其他部位用作展示人文艺术，产生精神层面的对比与碰撞……我趣，我好有艺术思维！”

　　 白木棉捂胸摇头：

　　 “才不，杨曙你真羞人……当模特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很难受的。”

　　 大小姐没患多动症，但胜似。

　　 除了专注听课、写题外，做其他事总喜欢多余的动作。

　　 睡前必嗷嗷翻身，左蹭右扭，找到舒服姿势才安稳下来。

　　 牵手必用小拇指扣掌心；啄嘴必用舌尖数牙齿；散步闲着没事也要肘两下……

　　 能量过剩是这样的。

　　 “微动无所谓，体态大致不变就好，”杨曙淡淡开口，“晚上抱着睡觉不挺老实么，还是不想被我画？”

　　 白木棉唰唰摇头：

　　 “不，是因为喜欢你，被包裹着很舒服。”

　　 好直接，好喜欢。

　　 “我也想体验被包裹的舒服。”

　　 “我身板小，裹不住的。”

　　 不，相信自己可以。

　　 三秒后，白木棉参透杨曙晦涩的笑容，并给予肘击：

　　 “你就这样吧！”

　　 【被抱是舒服，可早上有危险，比闹钟都讨厌】

　　 怎么既要又不要呢，双标棉。

　　 杨曙靠近弯腰，胳膊搂住小富婆后背：

　　 “来横厅，很快就结束。”

　　 白木棉习惯性抬腿夹腰，呈王八抱姿势被搬出主卧。

　　 蹭蹭他脖颈悄声说：

　　 “哥，就让你一次。”

　　 二人来到横厅的环幕窗旁，杨曙早把纸贴上画板，模特棉的椅子也摆好了。

　　 “坐吧，面对、侧对我都行。”

　　 “我背靠窗，逆光会看不清脸吗？”

　　 此刻傍晚刚至，天穹一半橘红一半烟青，比不开灯的室内稍亮。

　　 “没关系，我的眼睛就是灯。”

　　 白木棉乖乖落座，动动手指、歪歪脑袋，又勾起脚尖：

　　 “画我哪里，需要……特别的姿势吗？”

　　 怪啊，很怪啊。

　　 “上半身肖像，怎么舒服怎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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