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老公,你亲亲哩哩
祁砚峥拿她没辙,也不好强硬喂她嘴里,只能退开。
跟在他身后的乌廉贱嗖嗖的来了句,“祁爷,结婚这么久了,这肚子咋还没动静?”
乌廉潜台词,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
“要是闲家里待太舒服,我不介意给你派点活。”
冰冷的语气降临危险,乌廉立马收敛散漫的表情,“别啊。”
跟着进去厨房,见他亲手在那洗碗,他叹息,“不是,你这也太宠了吧。”
哄她吃饭,下了面又不吃,现在还得给她洗碗。
“你就不怕宠坏了?”
都爬他头上了,他也是敬佩池哩,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祁砚峥慢条斯理的收好她的专用碗,用手帕擦手上的水珠,侧点身,盯着女孩的侧颜,目光坠入柔意,淡淡回他,“小朋友宠点怎么了。”
宠坏了赖他一辈子。
乌廉轻嗤,得,他多嘴。
离开时池哩还依依不舍的,抱着小家伙不肯撒手,后来乌廉看了眼祁砚峥,那满脸的不待见就差写脸上了。
赶紧把小家伙抱过来,外套的钱夹掉了出来,池哩蹲下去捡。
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愣住,照片看起来很陈旧,似乎有些年头,是一个小女孩,眼睛很亮像一弯泉水,纯粹干净。
“哎,这小时候的单栗,可爱吧?”
“嗯。”
仔细眉眼是很像单栗,只不过现在的她眸底很漠然,也不怎么见她笑。
她自由肆意,清醒独立,总是自带疏离感,像是什么事都扰不乱心。
单栗身手很强,相处久了会发现她并不似表面般对什么都不在意。
只是习惯伪装。
但好在有乌廉在,轻而易举激起她的脾气。
乌廉收好钱包,语调懒懒的,“没办法,这照片她硬塞进我钱包,怎么拦都不肯,占有欲太强。”
嘚瑟的不行,嘴翘的老高。
单栗静静凝他,怀里的小家伙乌黑眼睛提溜转,忽而被捂住耳朵。
“乌廉。”
“别逼我扇你。”
污蔑的话是张口就来,在外面她的形象已经被他变成了一个占有欲强离了他不行的女人。
这嘴就应该扇烂。
乌廉舌尖抵在下颚,被骂了也没不乐意,环住她的腰手上不老实捏了捏,给自己找补,“害羞什么。”
“那什么,我们先走了,不用送啊。”
揽着她走出门口,一路上他还在嘀咕。
“回家哪里都让你扇,以后外面给我留点面子。”
“否则,我得要二胎了。”
“单栗,你自己掂量掂量。”
回应他的是一个冰冷的字音,“滚。”
……
夜晚,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摸摸拉掉电闸,地板上脚步声凌乱。
祁砚峥正在书房处理工作,突然灯灭,整个别墅陷入一片黑暗中。
他立刻起身,借着手机的光亮刚走到门口,被猛一扑,闻到那抹熟悉蜜香,他下意识搂紧。
女孩娇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声音娇嗲,又可怜兮兮的,“老公黑黑,我怕怕。”
边说话脸颊还乱蹭,男人眸色暗沉,掌心触碰到的软滑让呼吸稍沉。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发尾有点湿,身上穿着红色吊带睡裙,贴合饱满妖娆的曲线,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动人。
指尖还在腹肌上乱勾,红唇微抿,带着楚楚可怜的姿态诱惑他。
横在女孩腰间的手臂青筋鼓起,肌肉线条凌厉,漆黑室内只有腿边被灯照射。
两双腿相互靠近,裙摆贴合在西裤。
男人掐住那截细腰,眸中隐忍。
“哩哩”
她的手沿着往上,一路惹火,勾住他的脖颈,撒娇,“老公,你抱抱我。”
他照做,按住她的腰肢往这边靠,趁着夜光将她放在书桌。
娇媚的小狐狸勾着手指在他脖颈上打转,沿着喉结,他难抑的沉眸,轻滚,伸手想拽下,却被躲开。
池哩含羞带怯笑着,风情中带着魅人的诱态,屈指抬起他的下巴,粉嫩的脚趾去勾他的衣角,势要让男人撕掉禁欲的伪装。
他戴着金丝眼镜,黑眸滚动火光,灼烧的欲色一次次深郁,忽而,拽住捣乱的脚踝。
男人凤眸迸发幽色,锁定眼前娇美的小狐狸,摘掉眼镜,轮廓硬朗的面庞裹上欲,大掌沿着往上触碰到丝绸柔软的红裙。
女孩纵容着,挽住他的脖颈,指尖在边缘画圈,嗓音娇柔,“老公,你亲亲哩哩。”
她这一声声媚音,撩动心弦,彻底斩断他想放过她的念头,喉结猛的滚动,一簇簇火焰席卷。
扣住她的腰,深吻下去。
她被迫后仰,倒在书桌上,黑发扑散而下,轻轻飘动。
女孩修长的脖颈颤动,脚趾蜷缩在桌面。
夜色黑沉,手机掉在地毯,电筒的光折在天花板,让漆黑的屋子有一丝光亮。
墙面倒影出的身影看的人面红耳赤……
到关键时候,祁砚峥将怀里香汗淋漓,眼神迷离的女孩抱回房,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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