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明白,尽管这个要求是密西根州州政府提出来的,但这件事肯定与陈耕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陈耕多年的老朋友、现在已经是北美华人商会会上的张宗平,在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陈耕打来了电话,电话里的张宗平不无担忧:“陈先生,密歇根州搞出来的那个照片,是您的意思吧?”
当着聪明人不用说暗话,陈耕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也不能这么说,不过咱们华人都普遍比较爱学习,而且从个人形象上来说没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比较柔和,做政府工作比较合适。”
得咧!
听陈耕这么说,张宗平就知道这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听陈耕的语气似乎并不怎么当一回事,他心里越发的担忧了:“老弟,你别嫌哥哥的话说的难听,你千万别不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成为一些人攻击你的借口。”
“攻击我?”陈耕笑了登时就笑了:“张哥,咱们这么些年的朋友了,有什么话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密西根州的州长了,密西根州州政府做什么决定这跟我有哪怕一美分的关系么?”
张宗平担忧的道:“道理当然是这个道理,可是话说回来,您架不住那些媒体在哪里胡言乱语、往你的头上泼脏水、扣屎盆子啊。”
“我倒是很期待谁敢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要不然我每年支付的那么多律师费不是白花钱了么,”陈耕是真的不将这件事当做一回事,他笑眯眯的说道:“只要他们能够承担得起破产、蹲大牢的后果,唔……如果这些家伙蹲了大牢,我一定会想办法将这些家伙分配到我投资的那些监狱里去服刑的。”
张宗平猛然打了个寒颤。
他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陈耕可不是普通人!
他的财富实在是太多了,这种程度的脏水根本没办法拿他怎么样,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是来自于陈耕的授意,可只要不能够证明陈耕与这件事有直接的关系,哪个家伙敢污蔑他,这家伙强大的律师团队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就是那个倒霉的家伙哪怕是真的被判了刑,也得去他陈耕的监狱服刑——也不知道那个倒霉的家伙到了陈耕的监狱能够落得一个什么样的待遇。
“看来你是想明白了,是的,谁敢惹我,我就拿钱砸死他,”听着电话那头骤然急促了许多的呼吸声,陈耕接着说道:“而且不止是个人,那些媒体也一样,别忘了,我手下也有一个庞大的媒体集团,单纯的舆论战,我可没怕过谁。”
妥了!
听到这里,张宗平心中的忧虑顿时一扫而空:是啊,自己之前是想多了,陈耕这家伙有钱、有自己的发声渠道,谁敢得罪他,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回国头来再仔细想一下,张宗平发现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尽管米利坚的媒体这几天一直在嚷嚷着密西根州的这次政府雇员的招聘怎么怎么不合理,但没有一家媒体将这件事与陈耕扯上关系的,最多最多,也就是酸溜溜的说一句密西根州州政府在拍他们前任州长的马屁。
张宗平准备挂电话了,却不成想陈耕开口说道:“老张,你就没考虑过让家里的人从政吗?”
陈耕这话一出口,张宗平的一颗心都停了两拍!
他深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陈老弟,你这还是什么意思?”
陈耕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向张宗平反问道:“老张,扪心自问,我这些年来对咱们的同胞和华裔怎么样?”
“那当然是没说的,”张宗平不假思索的道:“咱们华裔当中,你算是在米利坚的政坛上爬的最高、站的最稳的,这些年来,咱们这些华裔都没少受你的照顾。”
“你承认就好,”陈耕点点头,再次反问道:“但我对大家伙儿这么够意思,只要是我能伸手帮一把的,我从来没说过不帮吧?可话说回来,这些年来我从各个方面照顾大家,你应该知道咱们的同胞是怎么对我的吧?”
“呃……这个……”
张宗平顿时尴尬无比,无言以对。
确实,这些年来陈耕为北美的华裔做了不少事、提供了不少帮助,但这些同胞却不怎么对的起陈耕,简单的说,一方面,陈耕给华裔提供的方便,他们照单全收,没有一个跟陈耕客气的;可另一方面,他们骨子里对于米利坚主流民族、也就是白人群体和黑人群体的畏惧却从未缩减过半分,除了极少的一些人之外,当陈耕遇到麻烦的时候,几乎没有几个站出来帮陈耕说话的。
“老张,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你应该很明白我的意思了,”陈耕也不跟张宗平绕圈子:“在我看来,在团结这件事上咱们甚至还不如老黑们,所以,你把我的意思转达给大家:以后,我希望大家抱成团,我知道大家把我看成了华人在政治上的头儿,这没关系,我愿意当这个头儿,但既然大家认我当头儿,就希望的大家摆正自己的位置,该出力的出力,该声援的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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