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二年，冬！

　　 这天清晨，何雨柱睡得正香，忽然听到外边有嘈杂声。

　　 “柱子，好像是贾家出事了。”

　　 秦淮茹也醒了。

　　 “喀嚓！”

　　 何雨柱拉亮了电灯，“你身子重，我去看看。”

　　 “穿好衣服，天冷。”

　　 秦淮茹侧着身坐了起来，肚子大了，行动没以前利索。

　　 “我身体好着呢。”

　　 何雨柱钻出被窝，穿了棉裤，披着外套就往门口走。

　　 外边嘈杂声越来越大了。

　　 “快来人啊，来帮忙啊……”

　　 贾张氏在院里呼喊着，见到北屋有人出来，连忙呼喊着：“我家群芳要生了，柱子，来帮忙啊。”

　　 “要生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今天才十二月六号，周六，他记得清楚，因为今晚上有一场帮厨。

　　 “东旭去借板车了，柱子，你快帮忙看看啊。”

　　 贾张氏有点慌神，这大早上的，不好办。

　　 “不是，这我也没经验啊。

　　 你快去叫一大妈，哎，不行。

　　 你快去叫三大妈，我去叫二大妈，她俩都生了三个，门清。”

　　 何雨柱也是想到，他媳妇过阵子也要生，跟着走一遍流程，也好扬长避短。

　　 “柱子，那快去。”

　　 贾张氏连忙往前院去了。

　　 何雨柱赶紧去了后院，正好在拐角处迎面遇到了二大爷，这起得够早啊，这会才六点过。

　　 “柱子，刚我听到有什么事儿了？”

　　 刘海中是晚上不能醒，醒了就想上厕所。

　　 “东旭媳妇要生了，二大爷，你快叫二大妈去看看。”

　　 何雨柱忽然反应过来，贾张氏也生过孩子啊，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要别人去看看？

　　 “这，这就要生了，早产了？”

　　 刘海中一琢磨，感觉有点快啊！

　　 “估计是吧！二大爷，你快去叫二大妈。”

　　 何雨柱见人转身回去了，他也回了北屋。

　　 “柱子……”

　　 秦淮茹没睡，在等消息。

　　 何雨柱忙说：“是翁群芳要生了……我去看看，到时候来不及回来吃早饭，我就直接去上班了，下午在回来，晚上有帮厨。”

　　 “嗯！你去吧，家里有我呢，还有雨水。”

　　 秦淮茹知道轻重，再说家里什么都不缺，一大妈也随时过来陪着，就跟婆婆一样。

　　 “得嘞！”

　　 何雨柱拿了包，把门关好，就出去了，自行车停在外边的。

　　 “柱子，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和媳妇出来了。

　　 何雨柱解释说：“东旭媳妇要生了……我跟着去帮忙。”

　　 “这，这就要生了啊。”

　　 易中海觉得有点快呢，元旦都还没过呢。

　　 ……

　　 “车到门口了。”

　　 贾东旭借到板车了。

　　 二大妈、三大妈帮忙扶着翁群芳出了屋子。

　　 贾张氏抱着棉絮，这个天，可不敢凉着了。

　　 过了一会，翁群芳就躺在板车上了，盖着被子。

　　 贾东旭在前边拉车，贾张氏扶着车。

　　 “大茂，解成，你俩跟着帮忙，以后都要经历这一回。

　　 我骑车先去工人医院联系好医生护士。”

　　 何雨柱招呼着，轧钢厂是有对口医院的，工人看病免费，工人家属看病收费一半。

　　 但有时候没分那么清楚，工人替家属拿药就是了，照样不花钱。

　　 就像翁群芳生孩子，几乎没什么花费。

　　 这就是有单位的好处。

　　 包括早期的社保卡，也是亲戚家属随便造。

　　 “好嘞！”

　　 许大茂也想跟着跑一趟，到时候才清楚怎么回事。

　　 阎解成也点头，他现在跟柱子混的。

　　 “柱子，麻烦你了。”

　　 贾东旭看着柱子忙前忙后的，关键时刻，还是有师门靠谱。

　　 “不说这些，都是兄弟，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先行一步。

　　 院里众人也没送了，各家早饭还没做，再说也不缺人手了。

　　 一大妈念叨着：“柱子现在有担当了，遇到事儿都能安排好。”

　　 易中海点头，“柱子心善，也能使唤动人，这院里年轻一辈，就看他了。”

　　 “是啊，年轻一辈，还得看中院的。

　　 那后院的许大茂、前院的阎解成，都听柱子的。”

　　 一大妈觉得等他男人退下来，往后柱子没准就是院里的一大爷。

　　 “嗯！许大茂跟了柱子，看着倒是还学好了。”

　　 易中海以前就看不上许大茂，但一起喝了几次酒，最后发现人好不好，要看跟谁在一块。

　　 “是啊，就是东旭那儿，有些克扣贾张氏了。

　　 到现在还在锁粮食，跟柱子不能比。

　　 前阵子柱子下乡，又给他老丈人家送了五十斤白面呢。”

　　 一大妈就爱说点闲话。

　　 “柱子就不会亏待家里人，至于东旭那儿，随他去吧。”

　　 易中海已经放弃了贾东旭。

　　 再说柱子能使唤贾东旭，都一样了。

　　 ……

　　 “哇哇……”

　　 “陈医生，我媳妇生了吧。”

　　 这会已经是周六早上，贾东旭守了个通宵。

　　 陈医生摘了棉口罩，笑着说：“生了，是个闺女。”

　　 “闺女啊，不是男孩吗。”

　　 贾东旭傻眼了，他一直盼着有个儿子啊。

　　 “哎呀，这闺女啊。”

　　 贾张氏也懵了，她刚都在念叨棒梗了。

　　 “是闺女，母女平安，现在是新国了，男孩女孩都一样。”

　　 陈医生很快就走了，不是男孩一般拿不到红包。

　　 “唉！”

　　 贾东旭叹息。

　　 “唉！东旭，闺女就闺女吧，往后接着生，三俩抱俩。

　　 那老许家，头一胎不也是闺女吗，二胎才生了许大茂。”

　　 贾张氏最先接受了，不着急，还能生。

　　 “唉！那，唉，那就这样吧。”

　　 贾东旭也只能接受了，心想着秦淮茹那儿，肯定也是生闺女。

　　 等了一会，翁群芳出来了，护士帮忙抱着孩子。

　　 “东旭，是闺女。”

　　 翁群芳脸色苍白，她一直盼着是儿子，没想是个女儿，这也好。

　　 “闺女也挺好，往后咱们接着生。”

　　 贾东旭没说难听的话。

　　 “那名字叫什么？”

　　 翁群芳没法做主，事先也没往女儿想。

　　 “就叫招娣吧，贾招娣。”

　　 贾东旭还是想要儿子，传宗接代，棒梗的名字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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