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16)
“诶?小庆子,你怎么……”
“砰!”
宋知栀掌心松开了女孩的唇,目光从门口窗纸洞口的方向望去,两个小太监随着那房里缓缓流淌在空中的迷烟吸入鼻腔,身子突然柔软无力。
这是宋知栀刚到这值房时,刻意扔进去的迷烟,如今恰好已经发挥了作用。
尖细的声音响起,话音未落,两人就纷纷倒在了地上,在昏暗的烛光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片刻,瞧着那两人一动不动合上了双眼,她才缓缓推开了门,手下意识往后朝殷时宁的胳膊拉去。
就这样,她们悄无声息地将两个小太监的令牌给顺走了。
这迷烟是她这几日偶尔派人从医官局取的药材混合调制的。
原剧情中原主会些药理,入宫更是带着宋家秘制的错春香,给先帝想要临幸她时用,才保全了自己的身子,还不被发现。
所以区区迷烟,更是不在话下。
此时已经入了夜。
路过司礼监时都已经熄了烛光,只有些许白瓷底座托着的宫灯照亮了昏暗的甬道。
再经过银作局,就到了正武门。
宋知栀紧挨着女孩佝偻着腰走在长又暗的甬道上,视线余光忍不住朝里面瞥了一眼,那间属于苏鹤予的屋子,还亮着昏黄的光。
“太……知公公,你想去看看他吗?”
殷时宁话到嘴边四下张望,巡逻的守卫快要到跟前,她才转了个弯,改掉了称呼,目光也随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垂落在自己那不合脚的黑靴子上。
与此同时,她拽了拽身侧女人的袖子,暗中提醒着那危险的靠近,心中更是紧张万分。
在皇兄登基之前,她是父亲娇生惯养溺爱的小帝姬,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更别说触犯宫忌。
如今虽然害怕,但挨着那从容的女人,突然觉得紧张少了些,好奇心多了些。
虽然还挺颠覆她曾经的观念,但若她继续守着规矩,估计那些太监宫女还是依旧看不起她,说不定她现在都活不过几天。
殷时宁袖子下的指尖蜷了蜷,内心似是做了某种决定般。
片刻那些脚步声与她们二人擦肩而过,女孩心中才蓦然松了口气。
那心中高高悬起的石头还未落地。
“站住!”
身后巡逻的守卫就叫住了他们两个。
随着那高亢的声音落下,宋知栀的后背瞬间僵直了起来,扯了扯一旁女孩的袖子,低声安抚着。
“别怕。”
随后才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谄媚地抬起头朝着那巡逻守卫憨笑了几下。
“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回大人,奴才们是奉着御膳房掌事的命令,出宫接运食材。”
小脸泛着黄,身子骨瘦如柴的“知公公”老实地回答着,但穿着那银色甲衣的领头却是蹙起了眉头。
“往常不是小庆子吗?”
他在这正武门守了许久,自然认识经常出入宫门的下人们。
那犀利的目光正打量着她们两人,试图发现些什么,下一秒就被女孩糊弄的话又给打断了思绪。
“庆公公最近犯了错,掌事最近闹心,就派了奴才二人这几日当值。”
“原来如此,掌事的令牌呢?”
那高大威猛的头子没有过多怀疑,蹙起的眉头也很快松开了,自然而然地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才收回了视线。
宋知栀扯下了腰间藏青色的令牌,双手恭敬地递到了这头子手中。
他视线打量了一番才将她们放走。
苍穹之上圆月悬挂,那束清冷的银光打在青石砖甬道上,将影子拉的很长,很暗。
两人又在正武门说了遍一样的托词,就被顺利地放了出来。
宽阔的宫门外是高高的宫墙围绕的一小段甬道,宽阔又壮观,与后宫里狭隘的高墙夹着的长长甬道截然不同。
朝着那最后一道宫门走去时,有种从笼子里逃出去的快感,尤其是脚步最后迈出那门槛,离身后那朱红镶金的大门越来越远时。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洒脱和愉悦。
这是殷时宁第一次出宫。
“太后,我们真的出来了?”
“在外面不要叫我太后,叫我姐姐吧,在官兵面前叫我知公公。”
“知……姐姐?”
“嗯。”
殷时宁不确定地轻声细语叫了一声,视线有些不知所措,这对于她来说,是对太后的冒犯,对后宫规矩的无视。
纠结片刻,就随着女孩那轻轻的嗯声给掰了回来,天平也向着她倾斜了去。
在宫外到底是和在宫中不同,那规矩也自然不同,她这是灵活变通。
嗯,对,她这是灵活变通。
心中最终说服了自己。
沿着宫外那长长的青石砖大路走了半天,才看到热闹的集市,和点着灯笼的繁华地段。
这让从未出过深宫的殷时宁都看傻了眼。
这些她都只是在话本子里偷偷看过。
原来宫外这么热闹。
“我们真的出来了啊?知姐姐,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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