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病娇反派的金丝雀(39)
男人温凉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指尖轻轻抚上了他长衫上的盘扣。
“知知该拆礼物了。”
明亮的光线洒落在女孩粉嫩的指尖上,连同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都染上了绯红的薄晕。
阮宴年镜片后的长眸轻眯着,轻轻仰着脖子看着她,那盘扣上挂着翠青色玉牌子,上面刻着一个“阮”字。
温凉的玉佩触碰着她炽热的指节。
宋知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男人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勾引她!
“礼物”二字也瞬间变得羞耻起来。
女孩故作羞涩地别过了视线,刚往后退了些许,就被他轻搂着按回了原位。
她此时就像砧板上的鱼肉,逃也逃不开。
“知知,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说着他便拽着她的指尖挑开了那翠青色的盘扣,一颗,两颗,逐渐露出白色的内衫。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叫人听得迷醉,那被他握着的,隔着衣衫划过肌肤的指尖也仿佛燃了起来,灼烧着她的神经。
“这……这算是什么礼物,你……这是要做什么……”
女孩结结巴巴地说着,娇软的声音也变得含蓄模糊。
话音落下就听到男人喉咙深处低笑一声。
“知知脸红了,看来是极其喜欢的。”
清润的声音带着些许晦涩的喑哑,由轻到重层次分明,听得她耳畔都软了几分。
说罢,男人那修长冷白的指尖抓着她的手钻进了那敞开的内衫,直直触碰了他结实的胸膛。
她的指尖仿佛被火焰烧到了,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却被他直接按在了心口上。
“知知,它在为你跳动,这里喜欢你,我也心悦你。”
一切被摊开了牌,男人也似一只脱缰的野马般,丝毫不在收敛。
女孩被他信手拈来的情话撩拨的耳根子都染上了红晕,红唇嗫嚅娇嗔着。
“别……别胡说……”
那含着湿气的眼尾都说明了她此时的情动和内心的松动,只是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清明,让她羞于承认心底的欲望。
不知何时阮宴年的长衫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肌肉纹理,精致的锁骨和凸出性感的喉结。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病秧子。
“知知快尝尝你的礼物,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说完便垂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趁机钻进她的指缝,扣在他的掌心上,按着她不容闪躲地摸在了他的心口。
“咚——”
“咚——”
“咚——”
强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膛传入她的掌心,仿佛一阵电流窜进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眼前很快被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视线,脑海中清明的意识也昏昏沉沉的。
一寸寸划过他的肌肤,松松垮垮的内衫被绳结被彻底解开,耷拉在两边。
她被迫拂过他那结实精壮的腰腹,顺着人鱼线腹肌的纹理缓缓往下游移着。
“唔……”
阮宴年吻得又温柔又磨人,很快就吞噬了她脑海中清醒的神智。
突然间……
宋知栀瞪大了湿红的双眸,指尖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那是!
——民国病娇反派的金丝雀(40)——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温柔沉默的男人褪去了那外表含蓄的性子,仿佛化身成了虎视眈眈的恶狼呢?
宋知栀不得而知。
只知道被那滚烫的温度灼得心神荡漾。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她险些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
透过指缝握着她掌心温凉的指尖似乎带着某种决心般,让男人耳尖泛着红继续主导着这昏暗的夜色。
“知知,可以吗?”
他清润的嗓音也染上了几分沉闷沙哑,那清澈的眸子恍若清泉被池底的淤泥搅得昏昏沉沉。
让她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红着小脸气喘吁吁。
“知知不喜欢宴年哥哥吗?”
这场已经偏向他的拉锯战还在进行着,他仿佛在刻意引导着,就像个西洋的心理医生缓缓疏导着她说出心中那难以启齿的欲念。
这男人坏透了。
她蜷缩的指尖就像那不听话的爪子被他修长的指节晕开了。
被他拽着搂住了他的腰。
“什么喜欢,听......听不懂。”
女孩羞涩地转过头,白皙肌肤上的红晕仿佛已经诉说了她的答案。
可坏心眼的男人视若无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拽着她的指尖往他后腰游移而去。
那控制着她的指节和那毫无阻拦触摸的肌肤都燃起了灼人的火焰,吞噬燃烧着女孩的理智。
差点就要缴械投降,如实相告。
“知知为了我这一身的病,受委屈了,是我醒悟的太晚,让知知久等了,今后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了。”
“若是不愿意,知知可以阻止我......”
说着阮宴年牵着她的指尖撩开了松散的内衫。
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衣衫上的盘扣一颗颗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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