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飘落,只见一件件的衣物被胡乱扔了出来。
此刻寒霄真尊的世界里再无其他,满满的都是眼前瓷白的肌肤,玲珑的玉体。
纵然活了四百岁,可是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子的胴体,而且还是他惦念了许久的姑娘。
仿佛顶礼膜拜般,仿佛探索上古洞府般,寒霄真尊认真小心的开始了他今夜的探索之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玉体之上允痕点点,青斑片片,破碎的呻吟之声方伴随着深情的呢喃低喘,阵阵的传出了帐外!借着烛光隐约可见那床幔后头,交叠的一对璧人,正忘我的抵死缠绵…
深秋的“千极山”,清晨格外的静谧美丽,就好似谁家的新嫁娘般,含羞带怯。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东方已经微微泛白,被折腾了一夜的床榻才终于不再吱吱作响,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锦被之下,又被紧紧禁锢了整整一夜的人儿,终于微启红唇,发出了一声娇啼。不想她方动了动,有了一丝觉醒的迹象,便突然被人以口渡了些不知什么酒水入肚,将将转醒的人儿便糊里糊涂的又昏睡了过去。
紧接着,方才住声不久的床榻伴随着阵阵娇喘之声又吱吱的摇晃起来。
一转眼三日已过,“千极山”上,此刻晨光正好。寒霄真尊守着娇人儿缠绵了三日终于舍得起身离了床榻。微微掀开锦被,只见趴伏枕上的人儿乌发凌乱,玉体横陈,此刻仍旧睡得无知无识,只莹白肌肤上的道道青痕昭示了她才经历过什么。
寒霄真尊一时也懊恼自己过分了些,用那“入梦”控制着徒儿三日不曾醒来,如今竟然还将人家娇嫩的肌肤弄得通体青紫不堪,如今见状忙捞起酣睡的人儿一道下了汤泉池子。
可惜终究是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方下了水,便觉徒儿那莹白的肌肤被这温泉水冲洗之下,越发诱人。
寒霄真尊让徒儿站在水中,脑袋枕着双臂小心的伏在池边的鹅卵上,自己则挑拣着那青紫之处,细心揉捏起来,总不能等这丫头醒了,还叫她满身乌青,到时候可怎么解释。
此刻寒霄真尊手里感觉到的是她胸前起伏的绵软,细腻光滑,眼前看到的是乌发之下修长的脖颈和水汽掩映中白皙的脊背,总之,平日里大咧咧的姑娘此刻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细腰丰臀,颈如天鹅的妖精,勾的人再难把持。
寒霄真尊再也无法克制自己那焚身的欲火,好似饿虎般,终究掐着那杨柳细腰将怀里的小白兔又给吃了个干净。
慕云仙做梦了,在梦里,她和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共赴巫山,两情缱绻,缠绵了许久许久,可是当一切终于结束,当她终于有了两份清明之时,却突然又陷入了下一个梦里。
在这个梦中,她好似天上的飞鸟,时而振翅高飞,时而逆风而上,时而酣畅淋漓,时而疲惫非常,梦中的慕云仙不禁暗想,什么时候能落地呢,真的飞不动了…
终于双脚落了地可以歇息了,不曾想,还不待她舒缓一二,下一刻又被人抛入了大海之中。
浩瀚的海面上她一个小小的人儿好似无帆无桨的孤舟一般,只能随波逐流,时不时被荡来的海浪拍打的上下摇摆,几欲倾覆。
慕云仙奋力的呼救,希望无边的大海上可以有人渡她上岸,哪料这边浪花未停,那厢狂风又起。
呼啸的风声时不时的自她耳边刮过,低低的告诉她,她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多么不可饶恕。于是可怜的姑娘再次被狂风撕扯的浑身酸疼,连连告饶。可惜任凭她如何服软,说尽好话,那狂风仍旧卷着她上下颠簸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待慕云仙终于醒来之时,发现师父正和她一道坐在汤泉池子里,氤氲水汽环绕在二人周围。
慕云仙动了动胳膊腿,感觉浑身好似筋骨尽断一般,疲惫非常。寒霄真尊自然发现人醒了,忙从打坐中醒来,“仙儿,你醒了,感觉如何?”
慕云仙歪了歪脖子,懒洋洋的说道:“师父,我是睡了许久么?怎么这么累呢?”
寒霄真尊温柔的笑了笑,“很累吗?”
慕云仙点点头,“是啊,浑身无力,而且好像还做了好多梦,乱七八糟的。”
寒霄真尊看着徒儿撅起来的小嘴儿,别有深意的问道:“什么梦?与师父说说,师父很想知道…”
慕云仙摸着有些胀痛的嘴唇,歪着头翻着大眼睛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说了…”
寒霄真尊起身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揉了揉那被自己弄的红肿不堪的红唇,赖皮地说道:“不成,不说今日不让你出池子,便一直在这泡着。”
慕云仙没想到师父如此不讲理,遂嗔怪的一撅嘴,羞赧地说道:“好像不是什么正经的梦…”
寒霄真尊闻言,低头又靠近了些,哑着嗓子问道:“哦?有多不正经?”
慕云仙有些生气了,骄横的说道:“还不是师父,非把那屋子布置成那般,害得我醉酒做梦都做的春梦,居然梦见…梦见和一个很俊的男子…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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