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里竹榻上盘膝打坐的真尊大人,听见这动静眼都没睁,只是认命地摇摇头,嘴里嘟囔道:“个败家丫头,又得重修。”
“师父,想我没!”
接着一个一身水粉色衣袍的俏丽身影,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随着一头长长的乌发在空中荡来荡去,一把就跳到了真尊怀里,跨坐在了他身上。
两只玉手狠命地搂着寒霄真尊的脖子不说,那小嘴儿好像个啄木鸟似得,搂着自家师父的俊脸“吧唧吧唧”啄个不停。
“呃…你这丫头,能不能轻些…”
素了半年的人,哪里经得住她这般上下其手,还坐在了那个地方。
可怜的寒霄真尊眼睛都不敢睁,紧咬牙关微仰着头,见她执意不老实,又艰难地恐吓道:“再不老实,别吃饭了,先吃你算了!”
慕云仙看着师父隐忍克制的模样,照着分明的喉结狠狠咬了一口,嘴里坏坏地讥讽道:“哼!有本事你来呀!”
“臭丫头,胆子肥了!”
寒霄真尊再也不忍了,挣开暗藏锋芒的凤眸,按着某人的脑袋瓜一口就咬了回来,然后好似抱孩子般托着她就大步往正屋走去,战火一发不可收拾。
且说,二人干柴烈火,进了屋子便忙得不可开交。
这会儿看着怀里小姑娘热情又羞怯的脸庞,寒霄真尊只觉得此刻怕是挨了刀子他都不会知道疼。
正值情浓之时,寒霄真尊敏锐地冲着窗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分辨了半晌。
“怎么了?师父?”
寒霄真尊悄悄勾了勾唇,突然坏坏地笑道:“今天来点儿新鲜的。”
正待他小徒弟不明所以的空档,寒霄真尊竟然将人抱到了窗边,一把就把窗户给推开了!
慕云仙一双小手被按到了窗台边上,唬的她声调都变了!
慕云仙不想师父会这么出格,扭头冲着身后的人惊恐地催促道:“师父你干什么?快关上,快关上啊!”
“怕什么,这山谷只你我二人,没人看的。”
说罢咬了咬小丫头的耳朵,便直捣黄龙开始动作起来,弄得小姑娘想出声又不敢,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强忍着,羞臊的浑身紧绷。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见外头星星都出来了,还不见师父饶了她。
慕云仙嗓子都干了,说尽了好话,直到双腿已经抖得站不住了,才被抱回了床上,塞进了被窝里。
小丫头可能确实是累的,竟然挨了枕头稀里糊涂嘟囔了几句,转身就睡了。
寒霄真尊小心地给她抻了抻被角,又关了窗户,稍作整理就出了屋子。
“你来了。”
“冷青竹,你真狠…”
原来这外头离着屋子几丈远的地方,竟然站着一个身披暗色斗篷,又戴了隐身法宝的女人。
这不是别人,正是凤来真君,只是,此刻她全然没有一点儿故人重逢的喜悦,相反,一颗心已经被刚才的一幕幕伤的千疮百孔,七零八落。
寒霄真尊越过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道:“要说什么,过来说,她刚睡着。”
“…”
凤来真君悲凉地看了眼那竹屋,才费力地迈着灌铅一样的双腿,转身勉强跟着寒霄真尊的步子往前走去。
“说吧,你来什么事…”
寒霄真尊背着手,摆弄着眼前一根寒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凤来真君的眼泪越发凶了,良久才无力的说道:“本来,我终于进阶元婴,想着来跟你报个喜,眼下看来,你…另有喜事…”
寒霄真尊微微点了点,“那就恭贺你了,不容易。”
“没有了?就这么一句话?”
寒霄真尊突然就动了气,回头皱着眉冷气森森地问道:“那你还想听什么?”
凤来真人只觉得一颗心针扎的一样,深深地喘息了半晌才不甘心的问道:“好歹我们年少相识,即便后来各奔东西,可是…可是你至于对我就这么绝情吗?对我一句好听的没有,却能…却能和一个黄毛丫头,故意当着我的面做出那种事!你怎么那么残忍?你就一点儿旧情都不念!!!”
凤来真君彻底失去了一贯的仪态,指着那竹屋的方向歇斯底里!
寒霄真尊慌忙看了眼竹屋,立马一个隔绝阵盘抛了过去,将屋子罩了起来。
“你小声些!”
“冷青竹,你!你欺人太甚了…”
凤来真君觉得自己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寒霄真尊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神态,随手扯了一片竹叶在手里把玩道:“我和她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知道吗?不是道侣,是夫妻,正经按照俗礼拜过天地父母,入过洞房的夫妻,所以我们关起门来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倒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有人了么?还跑来干什么,难道不懂得避嫌?”
“你,你什么意思…”
纵然凤来真君哭的伤心欲绝,梨花带雨,寒霄真尊却似全然看不到一般,“其实你不来找我,有一天我也要去找你的。是你跑去找我师兄告的秘是吧,说是看到我和慕云仙在一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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