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仙带着两只灵兽正要往前去,结果那边中军大帐门口几个别派前辈便远远的喊住了她。
慕云仙回头一看,前方走过来三位真君前辈,除了衣裳上的徽记她能分出来是哪个门派的,道号名讳她还真说不上。
“拜见三位前辈。”
“嗯,你师父…还没醒?”
这位面色亲和些的便看了眼他师父的大帐,小心的问了一句。
很明显,估计这位肯定知道慕云仙是从她师父的帐子出来的,毕竟其他弟子的帐子都在后头呢,前边这一排都是各派高阶修士的。
慕云仙也没觉得有啥囧的,反正他们师徒的事,如今天下皆知,于是点点头,大方地说道:“是,师父昨天累着了,又受了些伤,这会儿还睡着,几位前辈是要找他?”
“哦哦哦,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昨儿见前边树上那只化形妖修,竟然护着你,呵呵,觉得奇怪,所以过来问问。”
慕云仙扭头看了眼仍旧十分闲适的豹祖,才答道:“哦,那位豹祖前辈确实与完晚辈认识,昨天碰巧撞见了,所以伸手搭救了我一把。”
一听这话,几人越发来了兴致,“哦,那,那我再多嘴问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实在是,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也没见过妖兽出手救人,着实好奇。”
“哦,晚辈无意中救了它的孩儿,所以就认识了。”
“就是这只?”
这人说着指了指慕云仙臂弯里头趴着的小豹子。
慕云仙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昨天我们几个聊天还说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原来是小友自己给自己攒的机缘,果然好人有好报呦。”
“那,这小豹子你是在哪儿救的?”
这时一旁另外一个一直素着一张脸的元婴修士发话了,只是口气不大好,好像在质问一般。
慕云仙微微蹙了蹙眉头,见他衣服上的徽记乃是驭兽宗的,便谨慎了两分,礼貌地回答道:“晚辈年少时救过一位师姐,她为了酬谢我就把这小东西给我了。”
这人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微微倾身追问道:“你帮她什么忙?是不是杀人?”
慕云仙心下一凛,“晚辈可没帮她杀人,晚辈帮她保住了她那只灵兽的命,她才谢我的。”
结果另外那个一直笑眯眯的,只管听热闹的人见这人突然这么激动,便装作不经意地撞了下他的肩膀,道:“行了,咱也回去吧。”
这人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激动了。
方才问话之人也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本来纯属好奇过来闲聊几句,结果这人就在人家寒霄真尊帐子外头就对人家徒弟兼小媳妇,呼呼喝喝的。
莫不是真以为里头听不着不成?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于是见那人都走了,便也接话道:“是,出来半天了,回去看看吧。”
说着冲慕云仙点点头,也转身走了,只有这个明显有些激动的修士,最后还是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才转身。
待几人回了中军大帐,一个人便冲着方才那人似笑非笑道:“我说梵音老兄,你方才怎么了?我怎么看你平白动了肝火?”
被唤作“梵音”的这位,背住手蹙着眉头往椅子里一靠,道:“没什么,闲聊罢了。”
其中一人挑挑眉,“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在人家师父门口吆喝人家小徒弟,不是没事找事么?那寒霄要不是受了伤懒得出来,我估计方才还不出来给你两句,你不也得生受着,何苦来讨个没趣。”
“哼!什么师父,不过是姘头罢了,中洲如今谁不知道这事儿?我也是佩服他,师徒俩跟没事儿人似得,浑然看不见别人的指指点点。”
“哎呦!你可别这么说胡啊!”
其中一人忙瞅了眼那边人群里头,正和别人说话的天山宗新任掌门赤霄真君和前任掌门通霄老道。
见他们没有察觉,才在这“梵音”对面坐下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那件事,论说知道肯定是都知道了,可那又怎么样?你看看人家师徒俩,听说当年被撵走后,直接就找地方双宿双飞去了,如今反倒有多少人羡慕呢!”
另一个人也撇撇嘴道:“可不是,当年闹得那么大动静,这个笑话人家,那个笑话人家,结果怎么样?现如今这个时候,天山宗还不是得把人请回来?你看昨天和那个七尾狐狸对阵的时候,不还得指望人家?不然,光靠你我,哎呦,真是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弟子呢,也是麻烦。”
这“梵音”真人把手里的茶碗一放,不屑地说道:“说起来,那个赤炎老道也真是个莽夫,经不住人家三两句话,就激的来了脾气,乱了分寸,一个照面就被人家拍晕了,真真是匹夫之勇。”
这俩人悄悄睨了这位“梵音”一眼,心道,你还不如人家呢。
再说慕云仙眼见三人又突然走了,便也没多想,直接带着两只兽奔着豹祖那里去了。
这豹祖回头见慕云仙带着两只灵兽出来了,便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落了地,接着便又恢复成那个慵懒美人的模样冲着慕云仙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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