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打理好战场,慕云仙又收了俩筑基修士的储物袋,还有那匹独角兽便随着姑祖往回走去。 路上,姑祖说这俩不过是家奴,翻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慕云仙还不信,结果翻了半晌,果真是穷的可以,除了几张符箓,寻常的一点儿回春丹,各有件普通寻常的下品法器,其他的啥都没有。慕云仙真是无语了,“姑祖啊,这金丹真人这么抠,这帮人还跟着他?”
慕家姑祖看她失望的神情,忍不住噗嗤一笑:“小财迷,你当他们自愿的?我观那俩人印堂发暗,气血不通,该是被什么东西束住了命门,估摸着是被毒药或者蛊虫一类的东西牵制了,不然早跑了!方才与我斗法之时,我就发现那个金丹真人手法也不正,不像什么正道人士,说不上练了什么邪魔外道的功法!”
慕云仙眨巴眨巴眼睛,立时便又觉得这俩人死的有点冤枉了。
个把时辰后,慕府门口,俩弟子正在值守,就见早上才抬走的新娘子此刻却又奔了回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上或青或红,嘴角还有血,而且步伐踉跄难支,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俩人本想赶紧去扶,可这姑娘身子一歪扑向路旁的老树,就胡乱拍打叫骂起来,“慕家害我!呜呜呜,母亲,慕家害我!叫我如今怎么活啊?呜呜呜呜!你们会遭报应的,呜呜呜!”这下扶都扶不走了,没法,赶紧回去报信!
“家主,家主不好了!”此刻慕家家主正独自一人在厅内把玩那颗下品结婴丹,听见呼喊声甚为不悦,“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今日府里大喜,什么不好不好的!”
“启禀家主,新娘子回……回来了!”
“什么!新娘子回来啦!和谁?和那个王家金丹?难不成他后悔啦?”
“不是不是,是新娘子一人,只是……只是头发凌乱衣不蔽体,嚎啕大哭叫骂不止,怎么看怎么像……”这弟子不大敢往下说了。
慕家家主早就怒了,“说!像什么?”
“像是被人,被人……用强了……”
“什么!放肆!这个王八蛋不至于畜生到如此地步吧,这个时辰还没回他王家呢,难道在路上就把人收用了?还打算不认账怎么着,还把人给放回来啦?”
“爹,救救女儿,难道他对女儿还不死心不成!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本来慕宏夷正在房中摆弄王家送来的几样法宝首饰,听见这边大呼小叫的便出来看看,哪想竟然听到了这些,顿时就急眼了。
“罢了,先别急着哭,随我出去看看。”儿子慕宏远大早上收完了聘礼,也不知道又跑哪显摆挥霍去了,父女二人便急急出了院子奔着大门口而去,果然还没出院门就听见慕云仙哑着嗓子哭喊叫骂之声了,远远的还有几个人在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大门口也站了几个庶支子弟交头接耳。
“这个丢人现眼的!”慕家家主赶紧就迎了出去,慕宏夷气的要死,这还要她以后做不做人了,这点儿事远近的全都知道了,于是“嗖嗖”就跑到跟前就使劲拉慕云仙。
慕云仙疯了一样不顾仪容地把慕宏夷使劲一推,“你还有脸来拉扯我,我这个样子谁害得,那个金丹到底要娶谁!呜呜呜,如今叫我怎么做人!呜呜呜!”慕家家主一看,赶紧息事宁人要紧有事回院子再说,于是忙装出来一副好人模样耐心哄道:“哎呀,孩子你受委屈了!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来来来,快起来!”
边说着边大跨步过去树根搀她,只是瞬间天地锁灵阵起,一道胳膊粗的雷,一根尺长的冰锥还有两把长剑齐齐刺进了他的心窝和脊背,可怜个金丹修士,也不知身上戴了个什么防御法器,一个罩子还没成形就被攻破了,瞬间透心凉!他口吐鲜血,满目不甘地缓缓倒下了,下一刻金丹逸出也被豹子瞬间跃起吞了。
“爹!爹!你们杀了我爹!”慕宏夷自然也在阵内,只是都没把她当盘菜,没理她。慕家姑祖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摄起家主储物袋便一个大火球砸了上去。
“你有俩个选择,或者为你爹报仇,立刻马上动手,或者起个心魔誓言滚蛋。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看在你是我堂妹的份上念你年幼无知,又被你父亲养歪了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哼,不然早连你一块了!”
慕家姑祖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头发,“想好了没?我可没空等。”慕宏夷双目爆红牙呲欲裂,可是显然她打不过她们,不屈服就得死,于是终究咬牙举手发誓道:“我慕宏夷发誓,从今以后,绝不……绝不报复慕家,不会找……任……何……人,寻仇,父亲之死不做计较,不然心魔缠身,修为不得寸进!”
这誓言就有意思了,咬牙切齿的,这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好几百两呢!也不管她到底心里如何想的,听了誓言慕家姑祖便冷着脸收了阵盘与她说道:“摘了储物袋,走吧!”
慕宏夷摘了储物袋扔在地上僵直着身子楞楞的就往回走,“你干什么去?还要回府?!凭你们父子三人的所做所为如今这府里还有你们的容身之处吗?真是猪脑子!还有,告诉你那个哥哥,不想死就别回来!见到他我可就没那么心软了,宅子里那群族人更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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