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转过来的苟小宝的行政级别,还可以适当的往上调整一下。
至于工作安排吗?所有人都认为苟小宝适合带一批学员,把他现在所拥有的经验、训练成果、直觉开发以及对护卫现场工作环境的深刻理解传授出去。
所有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就凭着他们的意愿,苟小宝在明天就会转过来一样。
到了最后他们也忘记了问苟小宝是否愿意过来,也忘记了此时的苟小宝是借调过来的。
苟小宝此时的意愿已经被彻底的遗忘了,好在中午时分,这些老头并没有忘记让人过来领他去吃饭。
到了第二天早上苟小宝惊奇的发现,昨天兴致勃勃的这些老头,今天仿佛被霜打了一般,完全没有了昨天的成竹在胸以及舍我其谁的气势。
后来才得知,昨天这几人给李叔打去了电话,李叔当时就和这些人拍了桌子,这些人想要把苟小宝要过来,那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他们再提这个茬,现在李叔就开车过来把苟小宝接走。
毕竟苟小宝的真正工作关系还在李叔那里,此次完全是对兄弟单位的支援。
最后这些老头轮番上阵,李叔才勉强答应了,以苟小宝不调入任何单位为底线,但类似的任务苟小宝要尽可能的参加。
听完这些苟小宝在心中不仅为李叔大大点了一个赞,如果单凭苟小宝自己拒绝这些人的邀请,那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苟小宝自己亲自打电话和李叔说,李叔的对待方式又会不一样。
现在李叔明显感觉到,这帮老头完全跨过了苟小宝自己的意愿,想要进行强行的征调。
苟小宝现在自己用的又是如此的顺手,于是老李就和这些老头拍了桌子,一是卖了苟小宝的一个人情,再有自己的利益得到了充分的保证。
这帮老头没有把苟小宝收入麾下,但对待苟小宝的态度却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十分关心他的生活以及演练。
随着这些人慢慢的熟悉,苟小宝也知道了自己所在的这片训练基地,其实早已就存在了。
这些训练的战士也不是针对于此次的接待任务,而是所有的外事接待任务,都会从这里抽调相应的保护人员。
因为集训的这些人对于每一场接待任务,都会进行短期的“针对性训练”。
之后的日子里,苟小宝每天都会和那几名特等射手,进行1到2场的实弹演练。
据说那几名特等射手的射击水平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每天过来围观的的战士们,也在这种情形下受到了鼓励,训练起来更加的认真了。
所有人都觉得苟小宝这是在,耐着性子陪这些人训练,却不知道苟小宝是受益最大的一个。
由于长期在危险边缘徘徊,苟小宝自身的气血之力已经完美的和肌肉、骨骼、皮膜以及各脏腑之间完美融合了。
他的气血之力虽然没有再次升级,但是在这种高强度的压榨自己的训练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又有了些许的进步。
还有一点就是,在实弹演练这种环境下苟小宝逐渐习惯了。
这也导致他在如此危险和挑战的时候,依旧可以分心他顾,开动自己创新的思维方式寻找新的解决方案,优化自己的躲闪以及阻挡动作。
苟小宝渐渐的有些喜欢上了现在的这种生活,只不过时不时的会有些想念周玉梅和自己的几个孩子,尤其是在新春佳节那几天。
虽然他在演练场上的情绪依旧稳定,始终保持着冷静。但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还会被思念的情绪所左右。
李叔会隔三差五会打来电话,告诉他家中一切正常,也通知了苟小宝的老婆周玉梅,他的任务会延长一些时间。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1989年2月25日这一天,所有人早早的就在机场等候了。
虽然此时米国总统的专机还没有到,但候机大厅附近的安检已经正常运转起来了。
苟小宝环视了一圈,居然发现许多身材高大,身穿一身笔挺的西服,脖子上挂着带有照片的胸卡,一脸严肃的米国的安保人员。
这也说明米国政府对于此次的访问十分重视,此次的安全保卫措施应该是中米双方共同安排的。
那些米国安保人员也注意到了苟小宝,因为此时的他是唯一一个既没有穿军装,也没有穿笨重的防寒衣服的华夏人。
苟小宝穿了一身特制的白衬衣、黑西服,显得精神抖擞、十分干练的样子。
但别人看他的眼光却有些异样,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但是这种天气在京都来说依旧是十分寒冷。
一同过来的那些女战士、女护卫,害怕穿着过于臃肿,影响正常的护卫工作。
穿的都是加厚的皮衣,贴身穿的是防弹衣。
苟小宝则是更直接,在防弹衣的外面直接套了一个单西服就算完事儿了。
米国总统的飞机准时到达,国内的大佬们也纷纷的过来进行了接机。
自从布识夫妇下了飞机以后,近40个小时,除了他们自己回屋进行休息,苟小宝始终伴随着他们俩不出两米的距离。
“布识”两口子可以说是半个“华夏通”了,因为这是他1975年以来的第五次访华,并且据他所说“在1974年的十月份,他曾经带着他的妻子巴巴拉来到京都,那时候他是出任米国驻华联络处的第二任主任,在京城居住了一年之久。”
在接下来共同参观文化古迹的时候,“布识”两口子居然能够用生硬的汉语和周围的人进行搭讪。
并且他告诉大家:“他也曾经努力学过中文,并且告诉所有人他学中文跟我们学习英文的方法差不多,那就是将汉字用英文发音标注,然后再一步步的了解汉语。”
而“布识”的妻子“巴巴拉”用掺杂着中文的英语说:“自己还曾经学习过中餐的制作,学习过绘画,喜欢到处游玩,非常痴迷华夏的艺术。”
然后用着依旧向往的神情对着周围的护卫说:“假如问我同“布识”婚姻生活中最愉快的时光,那就是派驻华夏京城的那些日子……那时我们经常游览京城的各处名胜,品尝特色小吃,真是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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