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欺人太甚。大家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耍我们吗?”其中一个老板脾气够倔,有些不服的说,“都是道上混的,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天你人多,我认栽了,让我去跳钢管舞,你还不如杀了我。我丢不起那个人。”
“欺人太甚?”陈锋笑了,“人家小姑娘被你们侮辱成那样,哭成泪人了,当时你怎么没觉得自己欺人太甚?你那点鬼心思当我不知道啊?把人家小姑娘当玩物,今天要不是我在,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得把人家小姑娘生吃了吧?”
“刚起哄的时候,我看你叫的最欢,去吧,别等我动手。你不说你最喜欢看钢管舞么,巧了,我也挺喜欢看,而且我就喜欢看男人跳。”
这老板尬在原地没动,唇边的八字胡都快气的翘了起来。
“来几个兄弟,帮帮这位老板。敢反抗,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疯狗领着几个兄弟就开始伺候这位老板。
这老板脾气倒也够倔,被暴打了一通之后,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死活不愿站起来。
台上的秦少看到这一幕,人都是懵的,现在他骑虎难下,不跳的话,台下那些凶神恶煞手拎砍刀的人没准一激动,就剁了他。
秦少没办法,只能尴尬的开始跳舞,脸色比哭还难看。
舞姿不敢恭维,看的台下众人是哭笑不得。
这个恶少在鹿海嚣张跋扈,欺压良善,今天落得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据说这秦少极为喜欢飙车,在鹿海夜跑时曾撞死过人,花了钱找人顶了罪,这才免了牢狱之灾。
至此,鹿海所有人都知道了秦家的能量。
“狗子,小虎,给我看紧了他。”
陈锋丢下这句话,就去找顶爷了。
毕竟是顶爷的场子,他这么做,算是给顶爷惹了麻烦,多少得说一声。
“小锋啊,你他妈是一点面子不给人家留啊,让他去跳钢管舞,亏你想的出来。”顶爷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孙子欺负我公报私艺人,我要不把面子找回来,以后谁还敢进我公司?顶爷,这事你可别怪我,是他们先找茬的。”陈锋说。
顶爷呵呵一笑,道:“那小子是秦家少爷,你今天这么搞他,他丢的可是秦家的人,到时候秦老找你麻烦,我可不管。”
陈锋道:“鹿海的拳头能伸到这边?英魂会我都得罪了,我还怕他鹿海秦家?”
顶爷道:“你得罪陆放之,他碍于东叔的面子,可能一时半会不会找你麻烦。但你得罪了秦淘沙,啧啧……”
顶爷连连摇头咂舌,似乎为陈锋感到担忧。
陈锋问道:“秦淘沙是谁?”
顶爷说秦淘沙就是秦少的老爹,这家伙是个大商,财富熏天,产业遍布全国,黑白两道通吃,其人商业手段十分阴狠毒辣。
得罪了他人,他不会用江湖手段来对付你,而是用商业手段来搞垮你。搞的你家破人亡,人财两空。
“小锋,今天你把秦家的面子摁在脚下踩,秦淘沙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当年欠过他的人情,你们的事,我不好插手。你好自为之,不过我提醒你一下……”
陈锋道:“怎么了?”
顶爷道:“这人和东叔有过节,至于是什么恩怨,我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师傅。秦淘沙要是知道你是东叔的徒弟,他更不会轻易了事。”
陈锋吃惊道:“他和我师傅还有过节?”
顶爷连连点头,道:“我也是道听途说,至于是个什么情况,就不清楚了。”
陈锋回到大堂时,秦少还在台上手舞足蹈呢,被一群拿刀的汉子盯的死死的,他也不敢造次。
替余安安将失去的尊严找了回来,陈锋觉得也差不多了,领着人就离开了。
等陈锋等人离开之后,秦少一屁股坐在台上,恶狠狠盯着陈锋的背影,气火难消,心说这个仇,等以后必须要报回来。
那几个搂着大堂石柱跳舞的小老板也是停了下来,几个人围在一起,各个都是尴尬的很。哪还有脸在此处待下去?灰溜溜的跑了。
……
……
陈锋和唐七爷合作的黑拳赛事即将开业。
陈锋这几天没闲着,忙着给拳赛的事情造势。
澳市小姐的活动捧红了三位女星,陈锋趁机将余安安推荐给了唐七爷,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安安现在名声鹊起,请她做拳赛的代言人,一举两得。
重启拳赛的事很快就在澳市坊间传遍,先前顶爷和唐七爷的拳赛因为被爆出假赛,饱受诟病,就此歇业。很多想要赌拳的大老板,都放弃了这个玩法。
听说拳赛即将重启,而且还是一代赌王东叔在后方坐镇,绝无假赛。那些爱好赌博的老板纷纷又来了兴趣。各自开始张罗拳手,打算大展拳脚,赚上一番。
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有九名身价过亿的大老板参与了进来,更有无数赌徒在外围开始投注。
这九名身价过亿的老板中,有一位许姓的房地产大亨,据说此人有着千亿家财,每次出行在外都是十几个保镖傍身,动不动就私人飞机开路,派头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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