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谦已经告诉了燕舞,燕平秋之所以不找燕舞的原因,但是,身为子女,燕舞又怎么能对自己的父亲置之不理呢,她也不放心燕平秋一个人在外面,万一织田长风再次的找到他的时候,那他又该怎么办,岂不是危险万分,所以,燕舞还是不断的寻找着燕平秋的下落,纵然找到燕平秋之后会让自己遇到危险,她也在所不惜。..
天照之内,如今敢唯一公然的跟织田长风唱反调的,也就只有船越文夫一个人了,他是当年跟随在燕平秋身边的最得力的臂膀,自从燕平秋失踪之后,船越文夫深信这一切都是织田长风所为,只是,苦于沒有任何的证据,无法奈何织田长风,不过,船越文夫行事十分的小心,而且,在天照里也拥有很大的影响力,是以,织田长风虽然很想除掉他,但是,却也是不得其门而入,不得不隐忍下來。
燕舞想要找到燕平秋,知道仅仅凭自己一个人只怕是有着一定难度的,必须要找到人帮忙才行,不过,当年织田长风斗可以背叛自己的父亲,所以,燕舞对船越文夫也并不是很相信,只是,她还是需要去试探一下他的口风,如果他真的还对自己父亲衷心的话,找他帮忙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有他在,也可以保住自己的父亲,将來对付织田长风也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会议之后,船越文夫也心知自己的处境越发的危险了,在会议上,公然的跟织田长风叫嚣,只怕他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不过,他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如果再重新來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对织田长风十分的了解,船越文夫深知织田长风这次不会再容忍自己了,只怕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自己,他必须事事小心才对,正在自己的书房里沉思着下一步的计划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船越文夫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说道:“谁,我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准打扰的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想找死啊。”
门外的人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是被船越文夫的话给震住了,不过,稍顿了片刻,还是说道:“组长,外面有人找你,燕舞燕大小姐,你要不要见一下。”
微微的愣了一下,船越文夫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暗暗的想道:“她來找我做什么。”这些年來,燕舞跟船越文夫几乎沒有任何的來往,他们之间更谈不上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了,燕舞如今忽然來找自己,这不得不让船越文夫觉得事情有蹊跷,微微的顿了顿,船越文夫说道:“稍等,我马上出去,先带燕大小姐去休息室。”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去,船越文夫起身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步的走了出去,一路上,他的眉头紧紧的深锁着,暗暗的猜测着燕舞來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
到了休息室,看见燕舞在里面,船越文夫慌忙的堆起一脸的笑容,说道:“燕大小姐大驾光临,我怠慢了,还望燕大小姐恕罪。”
微微的笑了笑,燕舞站了起來,说道:“船越伯伯太客气了,你跟我父亲以兄弟相交,那就是侄女的长辈,这些年來,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未來拜会,实在是侄女的错,还希望船越伯伯可以原谅。”
“燕大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这岂不是折煞我了嘛。”船越文夫一脸惶恐的说道,虽然燕舞对他很是恭敬,不过,他却不敢真的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姿态去教训燕舞,至于什么原因,只怕也只有船越文夫一个人心里清楚了,“燕大小姐,快请坐。”船越文夫说道,“不知道燕大小姐今天过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地方,燕大小姐尽管开口,我一定义不容辞,如今燕首领下落不明,只怕已经遭了织田长风那个小人的毒手了,只怪我无能,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无法将织田长风这个小人治罪替燕首领报仇,燕大小姐是首领唯一的女儿,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护大小姐的周全。”
船越文夫一脸的诚恳,看不出有丝毫的异样,言之凿凿,真情流露,不过,燕舞却并沒有立刻的就相信他,自从自己的父亲出事之后,燕舞对人都是充满了一种戒心,她不得不处处小心,事事防范,否则的话,自己连性命只怕都保不住,更别谈找寻自己的父亲了,所以,纵然船越文夫说的很动情,燕舞却并沒有深信不疑。
微微的顿了顿,燕舞说道:“有船越伯伯这句话,燕舞就放心了,只不过,当年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织田长风是我父亲一手抚养长大的,对他是信赖有加,我想,我父亲失踪的事情应该跟织田长风沒有任何的关系,要不然的话,这些年來,织田长风怎么会一直沒有对付我呢。”
船越文夫微微一顿,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说道:“大小姐,请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织田长风一直对你是爱慕有加,这在天照是人所周知的事情,只怕,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织田长风才沒有对你动手,他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來是认为大小姐相信他,他不必费这个事,而且,还可以抱得美人归,二來,也可以让天照的人相信他并沒有杀害首领,不过,这一切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织田长风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只要有我船越文夫的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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