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纵然言长老此时心中有万分的不愿,却也不得不站出來,虽然他也明白陈旭柏不会那么容易相信自己对他忠诚,但是,起码可以让陈旭柏可以暂时放弃对付自己的念头,这就足够了,只要能够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那也是好的,因为他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跟陈旭柏翻脸,即使是自己跟莫长河联合起來,那也不一定是陈旭柏的对手。..
显然,陈旭柏是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今天是必须要登上寒霜宗派宗主的位置,所以,应该也早就料到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就看他今天这么自信的神情,就足以说明一切了,所以,言长老不得不站出來对阵莫长河。
“住手。”言长老一声叱喝,所有的人纷纷的停下,退到一边。
莫长河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脸上很明显的十分不悦,这小子不站在自己一边也就算了,竟然还出來帮陈旭柏捅自己一刀,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今天的下场就会是他的明天吗,不过,此时这已经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了,他现在更在乎是自己如何能够安全的离开这里,他可不想把小命丢在这里。
看着言长老,莫长河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言长老,你真的要阻拦我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的下场就是你的明天,陈旭柏为人那么的阴险,你觉得他能容得下你吗,你难道连这一点自知之明都沒有吗。”
微微的叹了口气,言长老说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陈长老是宗主最合适的人选,而你,选择叛出寒霜宗派,是所有寒霜宗派弟子所无法原谅的,就算你对陈长老有所不满,你可以提出來嘛,大家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谈一谈,毕竟都是自己人,可是,你却做出这样的选择,这是所有寒霜宗派弟子所无法允许的,所以,对不起了,如果你现在回头,我会帮你求陈宗主,或许他会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放你一条生路。”
“不用了。”莫长河一口否决了言长老的提议,说道,“你怕他,甘心做他的狗,可是我不怕,想要我莫长河的命,哼,沒那么容易。”话音落去,莫长河竟然率先动手,一拳狠狠的砸向言长老的胸口。
其实,寒霜宗派的三大长老功夫都差不多,真要是打起來的话,短时间只怕还真是难以分出胜负,不过,莫长河根本就无心恋战,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拖的时间久了,消耗太多体力的话,自己就根本沒有任何的机会逃出寒霜宗派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丢在陈旭柏的手里,陈旭柏利用他,摆了他一道,如果不报这个仇,他心中的愤恨难平。
虽然言长老很想做做样子就算,可是,面对莫长河的攻击却又不得不全力的应付,否则,死在他的手里,那可真的是太不值得了,而且,陈旭柏就站在一旁,如果被他看出來自己有心放过莫长河的话,对自己也沒有半点的好处。
所以,二人刚一接触,就都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领。
叶谦也沒有放过这精彩的一幕,聚精会神的看着,知道了他们功夫的深浅,对自己以后对付陈旭柏那也是有着一定好处的,他们同事寒霜宗派,虽然所学的功夫并不相同,但是却功夫的高低却是差不多,能够弄清楚莫长河和言长老的底细,多多少少对陈旭柏的功夫也能够清楚一些。
“你说谁会赢。”白玉霜小声的问道。
淡淡的笑了一下,叶谦说道:“这根本就不用猜,完全沒有任何的意义,你觉得莫长河今天还有可能走出这个门口吗,所以,不管他是不是能赢,最后他都是一个输家,有时候,真正的输赢并不是在台面上的,而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明白吗。”
微微的顿了顿,白玉霜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叶谦满意的笑了一下,说道:“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多呢,不过,有时候我真的不希望你学习这些东西,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单纯好一些,一旦你学会这些东西,就再也找不回现在的单纯了。”
的确,对很多人而言,单纯只是个梦想,一旦进入社会的大染炉,往往人们就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单纯,变得狡诈,变得投机,变得唯利是图,如果可以,叶谦还是希望白玉霜身上能够始终保留着这份单纯。
白玉霜微微的愣了愣,苦笑了一声,沒有说话,单纯,是不是白痴的另一种说法呢,如果自己能够比他们更加的狡诈,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呢。
莫长河根本就无心战斗,因为他很清楚言长老的功夫如何,这样的纠缠下去只会耗尽自己的体力,到时候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了,就算是死,他也不愿意落到陈旭柏的手上,去受尽他的折磨,受尽他的侮辱。
大吼一声,莫长河一拳狠狠的朝着言长老的脸部砸去,拳招大开大合,虽然空门很多,但是雷霆之势,却也使得别人无法得空攻击他的空门,言长老本就无心跟莫长河较一个生死,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所以,看到莫长河一拳打來,言长老想都沒有想,慌忙的闪身避开,他沒有必要去跟莫长河硬碰硬,万一自己有什么损伤的话,那就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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