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会四两拨千斤。
都吃了一顿了,他还好意思说她什么?
又过一阵子孩子们回来了,象儿围着爹娘好一阵叽叽喳喳。
英琼楼更没脾气,下午他就一直都在这里,直到夜里洗漱过后两口子坐在一起,他才又想起那事。
“如今可还气么?”
无眠手伸进他的衣裳里头,在胸肌上乱摸:“嗯?什么事?”
……
“陛下怎么不说话?”无眠凑过去,趴在他怀里,屋里的人都赶紧退出去。
无眠索性坐在他怀里,又抱怨:“这样都不好摸了。”
英琼楼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那装无辜的人,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眠身子往后,自己靠在桌子上,然后伸手继续摸英琼楼的胸肌,衣裳已经被她全拉开了。
她也不是光摸胸肌,偶尔还摸一下人家的脖子,喉结,在下巴上蜻蜓点水似得摸一下。
英琼楼捏住她的手,她就皱眉:“怎么了?”
“你没什么要说的?”英琼楼咬牙。
无眠又贴过来,也不急着拯救自己的手,只是贴在英琼楼身上:“有,我想说陛下真诱人。”
这老男人,身材保持的真不错。
英琼楼彻底没话了,将她就这么竖着抱起来往内室去。
无眠就把腿勾在他腰上:“陛下急什么呢,长夜漫漫。”
“闭嘴。”英琼楼咬牙。
“我不要,陛下如今越发霸道了,话也不许人说了。莫不是陛下如今又不喜欢我了?就跟我刚进宫那几年一样不招陛下喜欢?那是为什么呢?我韶华正好,比陛下小了那么多,我都不会嫌弃陛下,陛下倒是不喜欢我了?”
“你还敢嫌弃我?”英琼楼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反驳她的话。
“瞧,陛下还断章取义。”无眠抱紧英琼楼的脖子。
“皇后!”英琼楼真恨不得把她丢出去。
无眠却更委屈了:“你还不知指名道姓。”
最后也还是被丢榻上去的,不过已经是冬天了,床榻上铺着的东西多的很,也不是从多高的地方丢。
就是刚被丢下,英琼楼还没来得及说句话,无眠就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也拉倒下来:“夫君,这几日我很想你,你多狠心,都不来看我。”
英琼楼忍无可忍低头咬住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他带着怒气,将人压在榻上,三两下就把人衣裳扒了,压下去,一只手捏住她的腰,一只手拉住她的腿就要蛮干。
无眠一个翻身抱住他:“我不疼啊?”
英琼楼哼了一声,又亲她的嘴巴和脖子。
好一阵子,还是捏着腰把人钉榻上。
这老男人带着火气,还不服输,越想越气,她方才那话是不是嫌弃自己老?
怎么就老了?
于是这人就故意耍起花样来。
等一场大战结束,无眠嗓子都哑了,以一个十分……引人遐思的姿势歪着。
英琼楼正觉得方才有点过分,想着抱着人哄一下,就被人缠住:“夫君,再来一次吧。”
然后,然后皇帝陛下就被扑倒了。
这一回,直纠缠到了月上中天,两个人都累坏了。
可累坏了之余,又都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相视一笑,前面的所有事都好像没心思说了,也不会提起了。
无眠睡着之前想,怪不得有句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呢,这话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后果也是有的,那就是夜里打的太酣畅了,早上英琼楼醒了,不知怎么就又抱住了人。
然后……陛下他没去早朝。
还好也不是大朝会,还好朝中近日都无事。
陛下都缺席早朝了,那皇后娘娘这的请安自然也就没了。
陛下走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神清气爽,丝毫不见昨日阴沉。
直到回到了太极宫,又看见了大皇子的信。
他坐在桌前,拿起那封信,皱着眉,半晌都没打开。
这不是大皇子第一次送信了,自从出事开始,他的信隔三差五就送来,可英琼楼看了也不回他一句。
他不想看,就放一边,直到见了几个大臣,吃过午膳,下午批折子的时候才想起来:“信呢?”
吕忠赶紧从后头一个抽屉里拿出来送上。
英琼楼拆了信看完就放一边:“他府上近来如何?”
“回陛下,暂时没什么事,大皇子的身子也渐渐好转,只是眼下还不能吃不好消化的东西。”吕忠道。
英琼楼点点头,就不再问了。
大皇子今日的信,还是请罪和陈情。
说自己无能,闹出这样的事端,可他又实在是受害人,也有点委屈。
父皇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心急。
并且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府上给沈皇后立的那个祠堂被拆了。
其实他本来也不算太秘密的立祠堂,他最初立那个祠堂的时候,内心就很复杂。
一边是害怕,明摆着自己母后连太庙都进不去,他这么正大光明的立祠堂肯定不好。
可一边又是说不出的一种高兴,或者说……是果然父皇还疼我的欣慰吧。
他也知道瞒不住,可立祠堂那么久了,父皇都没说他什么。
但是出事后,直接就被拆了,此时他为这件事也惊恐着,觉得父皇一定很生气。
他总是要一遍一遍的确定自己的父皇对自己是不是还在乎和疼爱,又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父皇太过于偏心,对自己太狠了。
就这样的心理反复折磨,他如今也失去了仅有的理智,才会这么一封信一封信的送进宫。
其实最好的方法是保持冷静,冷几年就好了,可外人看得懂,身在局中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而他这样,无疑是正在消耗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父子情。
英琼楼并不是有多生气而不理他,纯粹就是……烦了。
凤仪宫中,悫妃坐着:“多谢娘娘,妾今日是特地来谢过娘娘的。七皇子受了教训,眼下是看着明白过来了。”
“那就好,毕竟还是个孩子,我还是盼着孩子们都好好的,不管是谁生的。我最不赞同唯出身论,只是皇家的孩子,没有一个躲得过出身这一关。一个受出身拖累的大皇子,一个被养歪了的大公主,足够后头所有的孩子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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