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和向日都点了点头。
今天的训练便结束了。
让日吉想不通的是,今天的迹部似乎变得格外地严格,对向日说的话也都不像是平常的样子,严格了许多。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因何而来,但是对于冰帝网球部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迹部和忍足两人离开网球部的时候,倒是多聊了几句。
“怎么今天突然对向日那么严格?他的个性你是知道的,明天要是真的输给日吉估计又要消沉一段时间了。”
忍足最是了解向日,自然也清楚他的实力,就连自己现在也不是日吉的对手,更何况是向日呢?
虽然这样的安排是向日是自己要求的,但是迹部却答应了这场他注定会输的比赛,却是忍足怎么都想不通。
“答案昨天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忍足,我们没有时间再止步不前了。”迹部看着诺大的网球部,喃喃自语。
“你知道外人都是怎么看我们冰帝网球部的吗?说我们不过就是凑着几个私下里关系好的朋友组成的球队,实力更是平平,但是我们并不是这样的球队,也不应该被别人看低。”
“向日的网球水准我们都是知道的,当初让他打双打就是因为他的单打实力不够,但是我们接下来会遇到的对手已经不是仅仅靠着单打实力不够的人去打的双打就可以应付得过来的了,他们都是经过严格和精确训练出来的单打和双打,如果向日真的没有单打的实力,我也是会考虑让他退队的,他的体能比起过去的自己虽然有了进步,但是和其他球队的球员比起来还是有差距,我们冰帝为了争取全国冠军,也要做到没有死角才对。”
迹部虽然一直警惕着因为‘论资排辈’的问题埋没了真正的网球人才,但是他现在自己到了三年级的时候才发现,所谓的正选挑战赛根本就是一个摆设,除了今年的日吉,几乎没有任何的正选是通过这个途径从非正选的位置升上来的。
那么当初自己的废旧立新又有什么意义呢?
迹部并不希望自己变成当初那个最讨厌的人。
所以对于球队现有球员的实力和人员调整,也必须以一个相对公平的态度来对待才是。
忍足听了迹部的话,也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让他和日吉打的话,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吗?”
“你可不要对向日这么没有自信。”
迹部笑了笑,“常年打双打的人不论是比赛思维还是对于场上的大局观来说和打单打的人都有所不同,我本来也有意让日吉去尝试双打,虽然下一场比赛他还是在单打上场,但是昨天和你的比赛,再加上明天和向日的比赛,也许能够让他对双打有更多的理解。”
忍足听着迹部的解释,心里却是不解,便问出了声,“你这究竟是打算锻炼向日,还是打算锻炼日吉?”
“当然是一起锻炼的意思。”迹部和忍足两人并肩而走离开了网球部,桦地则是跟在两人身后不远的距离。“对于球队正选,我可是一视同仁的。”
“说到底,输球才是让球员迅速增长球技的好办法。”忍足想了想,不论是谁,大约都无法忍受自己输球的事实,这也是他们这群常年待在安逸环境中的冰帝网球部成员共有的问题。
虽然一直喊着目标是全国大赛,但是前两年仅仅是入围全国大赛,打过几场全国大赛的比赛,对于他们球队的人来说,就已经挺满意的了。
但是这一切却因为今年日吉的到来有了真正的改变,不论是身为前辈输给后辈带来的羞耻感还是对于加强球技的紧迫感,日吉的到来对于冰帝网球部来说都是活水一般的存在。
就算明天向日和日吉的比赛他可能会输,,但是说不定这也是让向日改变自己打法和球技转型的一次好机会。
想到这里,忍足便不再担心明天的比赛了。
“说起来,我们俩打双打的话,平时要怎么训练呢?我记得你似乎并没有双打的经验?”
忍足看着身旁的迹部,想到了一个更紧迫的问题。
“是从来没有尝试过双打,但是以本大爷的天赋,短时间之内学会双打也不是什么难事。”迹部高傲地抬起了头,笑着说道,“你可以千万不要给本大爷拖后腿才是。”
“在双打这个领域,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才是。”忍足也不甘示弱地回道,“毕竟,在双打这件事上,我的了解程度可能会比你高一些。”
“和你打双打的决定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最近看了一个不错的阵型。”迹部想起了一件事情,很有兴致地和忍足提道,“这个阵型我们俩要是配合得默契一些,绝对能够给对方带来很大的杀伤力。”
迹部说到的,正是他在观看国外杂志时候看到的双上网阵型打法,因为忍足是喜欢上网型的球员,而自己的扣杀球在网前也能够给对方造成很大的杀伤,这种组合下的双打,迹部想要知道能不能碰撞出一些特别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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