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大半个月。
陈龙象和秦雪花早出晚归,总算是把承包下来的两百亩山地给种完了。
简直是骇人听闻。
两个人,还有一个是女人。
这是创造了一个农耕种地的奇迹,村里不少人都把这件事情当做饭后谈资。
“陈家傻子是脑子有问题不错,但人家傻归傻,是个干活的一把好手啊,浑身力气比牛犊子还猛!
家里的牛还没他能干,要按他们这架势干活,我家的牛都得累死一头。”
村头聚集了一群人八卦闲聊。
说话的人,是平日里比较八卦的婆娘。
坐在这婆娘旁边的还有好几个村里喜欢大舌头的。
一群长舌妇就喜欢坐在村口说别人家的事儿。
最近村里没啥新鲜事,显得有些无聊,偏偏陈龙象和秦雪花又干了一件大事。
这不就热闹起来了嘛。
有人开口了,其余人自然也就不甘落寞。
六婶撇着嘴,眼里满是不屑。
“难怪那小寡妇死活不愿意离开老陈家,敢情是惦记上傻子那具好身子了呗。
不晓得晚上他们是不是睡在一起的。”
周围人一听,话锋纷纷转到了儿童不宜那边去。
“六婶,你是不是也糊涂啊,陈龙象是个傻子,他能懂那玩意吗?”
“嘿,傻子就不是男人了吗?
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再说了,那小寡妇不是个正常人吗。
指不定小寡妇每天都在教自家陈龙象呢。”
六婶笑的意味不明。
几个老婶子都红了耳根子。
这六婶太能说了。
“他男人才死没多久呢,秦雪花也不像那人,平时在地里也挺能干活的。
至于这么猴急教坏陈龙象么。”
有人帮秦雪花说话。
秦雪花是本村人,也算是老一辈嫂子们看着长大的,虽然嫁到邻村去,跟桃源村里的妇女交流不多,可也没什么坏的口碑。
就是那些男人喜欢看人家罢了。
谁让秦雪花比她们年轻,比她们美。
六婶就嫉妒这一点,打心眼里看不起秦雪花这样的。
“到底是年轻小姑娘,你怎么知道人家夜里没干那些事情。”
听到六婶这话,不少人笑了起来。
有附和六婶的,也有调侃六婶的。
“六婶,你怕不是在说你自个吧。
大伙都知道你家里的老东西不中用,我倒觉得是你得不到满足,所以才看谁都像你一样欲、求不满?”
六婶老脸一红,啐了一口。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欲、求不满了。”
“好了,人家六婶爱面子,别说她了,一会说的她都要找个年轻小伙过过瘾了。”
众人大笑,六婶骂骂咧咧的。
就在这时,老李头抱着酒瓶子走了过来,看了她们一眼,没好气冷哼了一声。
“一群长舌妇。”
三姑六婆们当场就坐不定了,六婶嘴巴一张就骂起了老李头。
“死酒鬼,说什么呢,小心喝死你。”
话音刚落,老李头就不知道绊到了什么,摔倒在地,酒瓶子也滚到了一边,整个人开始抽搐了起来。
这一幕把六婶等人给吓坏了。
六婶捂住了嘴巴,茫然四顾。
“咋回事啊,我嘴巴没开光啊。”
大伙看着老李头可怖的模样,都不敢上前,纷纷退后。
这要是被讹上了,那岂不是完了。
“六婶,你的乌鸦嘴,快把人给扶起来吧,瞅着要死的样子。
他还吐白沫了,我的天啊!”
有人大喊。
六婶当做听不见,人早就走一边去了。
“关我啥事,他自个摔的。”
老李头的口鼻都开始歪斜了,哈癞子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体一直在抽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陈龙象和秦雪花从黑风山下来,刚回到村口,就看到老李头倒地的模样。
两人扔下手里的农具就冲了过来。
“这是咋啦!”
秦雪花不敢碰,急得手忙脚乱。
老李头听不见似的,白眼都翻起来了,可把秦雪花给吓坏了。
陈龙象看了一眼周围看戏的人,眼神冷冽,蹲下身子帮老李头检查身体。
“老李头中风了。”
结合症状,加上一旁的酒瓶子,陈龙象就摸清老李头为啥会中风了。
“那咋办,这么吓人。”
秦雪花手都在抖。
“治疗,送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再不进行治疗的话,很可能会加重脑溢血,直接死了。
就算好运活下来,那后半辈子也完了,坐在轮椅上生不如死。”
陈龙象的声音不大。
四周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那多半是要死了。”
“可怜啊,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中风了呢。”
“那还不是六婶在瞎说。”
“不关我事,你们别赖我!”
大伙在吵,压根没人注意到陈龙象怎么突然会看病了。
秦雪花没有理会那些人说什么,拉了拉陈龙象的手臂,开口道,“龙象,你能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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