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雪花早早就醒了。
睁开眼后,秦雪花下意识去拿衣服,却没想到一个翻身滚下床。
本以为会跌的腰酸背痛,可躺在地上的秦雪花除了感觉有点懵,浑身上下竟没一点擦伤痕迹。
这让向来体弱的秦雪花不禁疑惑起来。
“菩提果……”
猛地想起昨天陈龙象给自己吃的果子,秦雪花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难道那果子真的有奇效?
利索的站起身,秦雪花也没来得及穿外衣,就这样仔细打量自己来。
只见原本满是老茧的手掌如今变得光滑无比。
连皮肤都细嫩了不少。
秦雪花抚摸着自己的脸,开心的说不出话。
变漂亮是每个女人都期盼的,可她没想到这奇迹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陈龙象也起床了,自从他开了心智后,更能体谅雪花姐的不易,于是每天晚睡早起。
尽可能的帮着秦雪花分担家务。
这不,一大早帮家里打满了水缸,想着去偏房抱点柴火做早饭。
可未曾想,路过雪花姐房间时,不小心瞥到了流鼻血的一幕。
只见秦雪花背对着自己站着,她只穿了片肚兜和小短裤,露出大片牛奶似的背和浑圆纤细的大长腿。
“啪叽”一声,一块木柴掉到地上。
秦雪花尖叫一声,警惕的抱着身子窜到门后,“谁在外边?”
陈龙象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
“雪……雪花姐,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雪花长呼一口气。
“龙象啊,你……你怎么在我屋外?”
秦雪花想到陈龙象有可能看到,刚才的场景就下意识面红耳赤。
不知陈龙象看见了多少……
“雪花姐我抱柴火做饭,看见你屋门开了,我不是故意的!”
听见陈龙象这么懂事,秦雪花一点怒气都没了。
反而多了丝愧疚。
“没事,雪花姐没有怪你。”
说着,匆忙套了件衣服,秦雪花便打开门走出来。
陈龙象愣愣的看着面若桃花的女人,眼都直了。
秦雪花也在注意他的反应,脸色微红道,“你也累了,我来抱柴吧!”
说着就走上前,接过陈龙象怀里的那捆柴火,扭着细腰就往厨房去了。
陈龙象眨了眨眼,追上去。
“雪花姐,皮肤变白了,变好看了。”
听着陈龙象直白的夸赞,秦雪花脸上冒着热气,浑身发软道,“就你会说话!”
陈龙象嘿嘿两声,自觉的开始生火添柴。
吃过早饭后,秦雪花提议趁着凉快,下地干会活。
等日头高些了,再去县城卖老山参不迟。
陈龙象自然同意。
两人收拾完碗筷,换上草鞋,把屋门都关严实,鸡鸭都喂了一遍,才往地头赶。
庄稼人起的都不晚,两人走到地头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忙活了。
正是农忙的时候。
陈龙象放眼望去。
只见广阔的苍穹之下,一片片翠绿色的田垄有规律的排列在土路两边。
阵阵微风吹来,庄稼便随风起舞,沙沙声也随之而起,形成大自然最朴素动听的乐章。
陈家的田地位于老李头和杨小翠家中间。
右边就是对头杨小翠家的,这会她老公张二蛋正在用老黄牛犁地。
哼哧哼哧的粗喘着气。
张二蛋浑身是汗的吆喝着老黄牛,又是打又是拽的。
但那老牛趴就是趴在田里,死活不动弹。
还时不时的“眸眸”哀鸣几声。
但庄稼地里的耕牛哪个不叫几声,寻常人都以为这老牛偷奸耍滑,不愿意干活了。
只有一旁的陈龙象皱起眉头。
自从传承那龙象天师的御兽术,只一眼,陈龙象就能看出动物的怪异行为的背后成因。
这老黄牛并非偷懒,而是因误食铁钉而胃疼难耐,才卧在地上,哀鸣不止。
杨小翠比张二蛋要细心点,见老黄牛脑袋低垂,浑身颤抖。
不禁担心道,“这老牛是不是病了?”
张二蛋瞪了瞪眼,摸着后脑勺否认道,“不能,这牛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出啥毛病啊!”
杨小翠又急又气,这铁疙瘩张二蛋,以前没毛病能代表现在和以后都不出事了?
真是个棒槌!
“这到底咋回事嘛!”
杨小翠摸了摸老牛的额头,见牛又打了个颤,紧张坏了。
这牛是她们家唯一值钱的,这要是真出了事,这地种不了不说,还得损失大几千。
秦雪花将目光从隔壁地头收回来,摇头惋惜道。
“虽然这杨小翠整日和我不对付,但那老牛是好牛,可惜了。”
听到这话陈龙象略微犹豫,便悄悄附耳道;“雪花姐,其实那牛肚子里有东西。”
秦雪花被男人热气喝的小脸一红,但也顾不得娇羞,便追问道,“啊?什么东西?”
陈龙象朝着隔壁努了努嘴,“牛胃最娇贵,那牛误食了带有铁钉子的草料,才这么痛苦的。”
“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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