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丐帮长老大惊之下,纷纷使了个‘千斤坠’,将奚长老与陈长老接住。
但听两声大响,只见这酒楼到底承受不住此等巨力,楼板破开两个大动,四人齐齐掉了下去,生死不知。
仅剩的丐帮传功、执法两大长老心胆俱裂,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此等高手,此等强横之武功!
此时丐帮大败亏输,他们两个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扑上,仿佛两道灰影急绕萧峰旋转。
“缠丝擒拿手?!好功夫!”
萧峰赞叹一声,穆然一声大喝,直如晴天打了个霹雳,横腿疾扫,两大长老便双腿脱臼,倒地惨叫不已。
“伤人者!大理萧峰是也!你们若要报仇,只管来找我!”
萧峰往楼梯口一站,双目横扫,群丐见自家七大高手被三拳两脚收拾,哪里还敢聒噪?纷纷低下头去。
“哈哈,咱们走!”
萧峰当先而行,段誉与两个家将跟在后面。
中原群雄见萧峰盖世豪情,神威凛凛,一时间神为之夺,竟然也不敢阻拦,任凭几人离开。
一行出了城外,段誉才问:“我父皇现在到了哪里?可有旨意?”
“自然有!”
萧峰脸色一肃:“传圣上口谕!”
“儿臣恭听!”段誉一怔,与两个家将登时行大礼,恭敬听着。
“圣上有命,皇子段誉立即前往西夏,求娶国主之文仪公主,此事事关我大理国运,不得有误!”
段誉苦着脸道:“儿臣遵旨,只是……此事大不容易……”
萧峰哈哈一笑道:“对于别人而言,此事大大不易,但对皇子而言,却是如探囊取物尔!”
又道:“我奉陛下之命,此次护送你一同前去西夏,只要见到了西夏皇太妃,这事便成了一半!”
“西夏皇太妃,萧大哥与她老人家有交情?”
段誉愕然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嘿嘿……”
萧峰神秘一笑。
……
正当段誉与萧峰奉了方明之命,前往西夏求得姻亲,为大理混一宇内,侵吞天下之志做贡献的时候,方明却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宋歙州地界。
虽然非是兵荒马乱之世,但方明入目,也多是疮痍之景,百姓生活困苦不堪,犹以歙州为甚。
毕竟,在古代,一个地方的富庶与否,实在与耕地面积息息相关,历来的‘得关中者得天下’,便也是因为那沃野千里,粮食丰产之故。
可惜歙州乃是山区,又没什么大宗出名特产,交通更是不便,百姓贫苦,也可以理解。
“此时竟然都出现了逃荒之民?”
方明望着官道上熙熙攘攘的枯瘦人群,特别是几个壮汉残缺的胳膊手腕,眸子微微一凝,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保甲法么?”
“不错,百姓畏惧保甲,甚至有自断手腕者,在开封犹甚!”
一名正当壮年的背刀豪客来到方明身后,旋即毫不犹豫地拜下:“方腊见过师尊!”
“嗯,起来吧!”
方明早在十几年前就派慕容博密切关注这方腊,更是暗中收徒,传授武功。
此时的方腊看上去龙精虎猛,双目间更似有着无穷的精力,眉宇狭长,额头高阔,代表着无穷的野心,鼻子高耸,说明他拥有强大的自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枭雄之相!
“嗯,腊儿似乎对于王安石新法颇有见解?”
方明似笑非笑地问道。
“此法说什么‘民不加赋而国用自足’,当真好笑!须知天下万物,有何是凭空而成?不取民脂民膏,怎能富国强兵?”
方腊冷笑道。
“此言大是有理!”方明也是点头,此等机关不过统治工具,自己不事生产,又怎能‘国用自足’,到头来,还不是取之于民,古今中外,莫不如此,只是手段更加隐蔽之区别而已。
阶级的本质就是剥削!只要阶级永存,剥削便不会消亡!
“更何况……到底是小民一个,现在就被骗了!”
方明怜悯地看了方腊一眼,这小子到底有着局限,跟升斗小民一般,照样被这‘民不加赋’给骗了!
话说,古代可不止有赋,还有税呢!
官府说不加赋,有没有说不加税?后世清朝,康麻子喊一声‘永不加赋’,就被吹捧为圣君,有本事让他喊一句‘永不加赋税’看看?
“……还有,这青苗、保马二法,也是种祸不浅,许多百姓为此被害的家破人亡,比旧日犹盛……”
方腊显然已经调查良久,满肚子怨气。
实际上也是,虽然真实历史上,他还要过三十年才造反,但根子现在便种下了。
‘倒也不是新法旧法的问题,关键还是不该反复!要改革,总得牺牲点什么……但若再反复,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方明没有多说,任凭方腊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
“师尊,徒儿见家乡百姓水深火热,已经好几次忍不住愤而出手,更秘密结社,在歙州已有根基!”
方腊对于方明倒是颇为信任,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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