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几滴血落在‘蚀’的鼻间,滚烫的鲜血也溅在他脸上。
"(惊)怎、怎么了?"‘蚀'睁开双眼,一只蓝白貔貅挡在他面前,胸口被刺穿,嘴角还在滴血。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天禄拼了命地往炼奶气味传来的方向赶。
"快点,得再快点,不然炼奶就危险了。"不顾荆棘灌木的阻拦,天禄一味地冲刺着。
此时的天禄毛发凌乱,伤痕累累,已然没有一只瑞兽的模样。
近了,接近了!气味浓厚了!天禄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但自己不能停下,炼奶还在等他只是,当天禄追上月半时,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却是月半即将斩杀炼奶。
天禄没有半点犹豫,瞬间冲上前挡下了攻击。
"天、天禄?"‘蚀’不敢相信,天禄的出现居然是为了保护自己。
天禄强忍着疼痛挤出一抹微笑闭着一只眼睛吐出几个字:"弟弟……对不起了,在哥哥闭上眼前,可以再让你……笑一个吗?"
"切,碍事的东西。"月半抽出剑将天禄扔向一边,"自讨苦吃的畜生。"
天禄因惯性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停下,身上的伤口涌出鲜血,天禄也倒在了血泊中。
"天禄!不……不要……为什么……"虽与自己无关,但看到活生生的神兽死在自己面前,‘蚀’再也控制不住了,神力禁忌再次被激发。
"就当是买一送一了,嗯?"月半甩掉剑上自认为肮脏的血,正想斩杀‘蚀’时,却被'蚀'的样子镇住:"别、别耍花招!"
‘蚀’的周身不断有灰色气息涌出,将"蚀'的身体笼罩,这种气息……比死亡更令人恐惧。
"不就是反噬嘛,全都让我承吧!"‘蚀’奋力踏了一下地面,"以我为界,虚幻——转生!"
以‘蚀’为中心,神力将方圆百里包裹起来,神力之下,万物生灵都停止了生命运转。
这种状态持续了数秒后,神力收缩,全部反馈到了'蚀'的身上。
‘蚀’只感到心脏紧缩,心悸感,窒息感……炼奶的瞳孔逐渐变回了一灰一星空,这就说明,‘蚀’退还了控制权,是……被迫的。
炼奶也没有立即清醒,一阵恍惚之后,便陷入沉睡,而他的周围……
天禄完好无损地躺在一边.似乎只是单纯的睡着了,可月半……不对,月半是谁,记忆中貌似没有这号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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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有序,变化无常,死亡难以预测,却也有它的规矩,记住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如何原因,都不该轻易挑衅死之一事。)
"喂——有兽吗?这里是哪里?‘蚀’,你在吗?"炼奶的精神体行走在一片虚无缥缈的星空中。
"奇怪,好像能感受到两个生命体,一个是我的,另一个……很虚弱。"不管那么多了,炼奶在星空中奔跑起来。
"哥哥们!四不相!大家都去哪了……"星空似乎没有边界,烧奶失落地趴在地上目光呆滞。
这时,一滩水淋在了炼奶头上:"井%?什么情况嗷?"
并未感受到湿润感,反倒是一种神奇的舒适感。
这时,炼奶前方出现一条水汽伸向远方,不知为何,炼奶有一种想冲上去吸收它的冲动,于是乎……
"?!#!%\* "
"四不相你叽哩呱啦啥呢?炼奶他醒了……WDF?"辟邪看到了什么使他小脑萎缩?敬请期待——《走近科学》(bushi)
只见炼奶抱住了四不相的脸上去.嘴巴不停地吮吸着什么,喉咙滚动着下咽,弄的四不相面红耳赤。
小月芽这是干嘛啊?!小梅花都没这么吸过我!四不相想挣脱,可又怕弄疼了炼奶。
可怜的四不相有什么错?不过是看自己的弟弟受了重伤,就舔了舔他的头,谁曾想……
"等、等一下你们两个,来只兽阻制一下啊!"看到自己的伴侣和弟弟干这种事,辟邪三观都快崩坏了。
很可惜啊,没兽能阻止,缪缪和小水滴将几只带回家后,将他们安排在了一间房间,并嘱咐其他兽不要打扰,所以现在……
房间里,主治医生四不相,左爪骨折的辟邪,睡得很死的天禄,右爪被刺穿的炼奶,昏迷两兽组——冰淇淋、胖郎神,以及……本源受损的爆米花。
没办法,只能让炼奶吸一会儿咯。
四不相:又难受又开心'的。
时间不长不短,炼奶总算是停止了吮吸,放开了四不相的嘴,还不忘舔舔他的脸,随后又睡……不对,好像压根就没醒。
此时的四不相还处于宕机状态:小月芽奶香奶香的,好、好甜!不愧是我弟弟!
"喂四不相,你没事吧?"见四不相一动不动,辟邪艰难走过来蹭了一下他。
"啊?!哦,小梅花呀,我、我没事。"心怀鬼胎的四不相。
"(?-_?)??行吧,炼奶他怎么样了?"辟邪看着烧奶的右爪,不免生起自责感。
"别担心了小梅花,有了我的口水,小月芽一定会没事的!"四不相舔着辟邪的头安慰道。"不过小海螺……可能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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