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名字,足以压下满腔的邪火。
但也同时,这也让许仙的情绪变得极为阴郁,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
乍然听到狄州苍名字的喜悦,又因为出自亓官悦珂之口而冲淡。
在许仙的记忆中,他原本以为这两个人之间没有太多的交集。
但是,他们却在这件事上有着联系。
狄州苍久居山门之中,虽然在山下或有一两好友,但是在党国有人脉的几率少之又少吧。
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又是如何获取宾客的名单呢?
难道是窃取吗?
若是如此简单,他一位出家岂不是比一位山居更称心应手吗?
心中万般疑惑,许仙迫切地希望有人一一解答。
如果非要在亓官悦珂和狄州苍之间做出择选,他更愿意相信师叔狄州苍。
于是,他问道:“他在哪儿?”
“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后,许仙不定的脸色偏向阴沉,缄口不言的注视着对方。
不止是想要求解,亦是担忧狄州苍的安危。
在茅山与他有交情的,他算一个吧。
毕竟,狄慕和他同行了一个月左右,他也喜欢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
不是男女之爱的喜欢,而是哥哥妹妹的喜欢。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彼此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久了,亓官悦珂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轻轻摇晃了自己洁白如玉的山峰,试图用它来缓和两人之间气氛。
她娇气地说道:“小师侄,姐姐是真的不知道。”
看着她那故作可爱,嘟起嘴的模样,许仙是一个字眼都不信。
他决定坚持闭口禅。
老爹说过,要以魔法打败魔法。
最终,亓官悦珂败下阵来,无趣地说道:“好了,败给你了。”
她伸手抓了一把苏珊的桃臀,情绪反复道:“手感真好啊,小师侄,你想不想试试?”
亓官悦珂挤眉弄眼一番。
她也不等什么反应,起身走到化妆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精致的面庞、妩媚的眼妆、盈盈一握的腰肢,再无人观赏。
嘻~
她暗笑一声,透过镜子,她清晰地捕捉到许仙偷偷吞咽口水的动作。
她意满的悄悄挺直自己的纸片腰,使得臀部更圆润、丰满、挺翘。
许仙从她紧绷的弧度上,也看出了亓官悦珂的小动作。
他告别处男也就短短几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先是苏珊的带球撞人,再是亓官悦珂的反差诱惑,又托她的福。
他发现苏珊正面有料,背面竟还隐藏着惊人的桃臀。
从他体验过敖凝霜DuangDuang的撞击之后,他完全迷恋了。
此时的他与亓官悦珂反复的情绪一般,胯下的欲火也在反复挑战极限。
他虽然在追问,身体却十分实诚。
原来,亓官悦珂之所以能够在苏珊桃臀上弹跳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苏珊的原因啊。
亓官悦珂自身也有一定的原因。
这般想着,他心中的阴郁也散了许多,观察起镜子中的亓官悦珂。
而亓官悦珂因有人欣赏她的美貌。
心情变得格外愉悦,笑吟吟说道:“他走了,早就不在上海了。”
“他告诉我,杀石哥哥的人是一个叫陈石叟的男人,他会在东西方谈判期间出席。”
她再次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卷着自己的秀发,述说了自己为何扮演一个风尘女子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室内光线不足,又或许是因为镜面不清晰。
许仙竟然在亓官悦珂的眼中看到了几滴晶莹。
她......
竟然为了一个恨她的男人哭。
一个在三位同阶的高手围攻而不死的修者,如今竟穿上舞娘服。
此时的她,宛如一个孤独的少女(妇),引得旁人想去好好的安慰她。
欺负……也行。
但她偏偏自我安慰,在孤独的角落里,默默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面容由伤感妆点,晶莹的泪花翻涌着不易以及他的回忆。
突然,她又涌现愤怒,在心底咆哮道:“明明是要杀她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先死了!”
她不知道答案。
需要一个人替她去问问石坚。
“我还没有死在你手里……石哥哥,你怎么能先我而去呢?!。”
陈石叟!
镜中之人的眼眸闪烁着熊熊烈火,将脆弱的泪花瞬间蒸发。
她的笑中有着泪的痕迹,轻声询问道:“我要杀他,小师侄要不要来帮忙?”
“唉——”
许仙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他实在难以分辨一个情绪上反复无常的人。
如此细腻的感情转变,不是单单凭借微表情就可以轻易分辨的。
而且,他此刻内心一点都不平静。
胯下有火!
可怜的推理能力在美色的面前毫无价值,就像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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