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身体皆有伤,阳神在此噩梦中,不必担忧偶尔出现的雷、风、火三灾,实力反而比本体强。
休·阿尔算是踢到铁板中的铁板。
掐子午诀,召来不周山之投影,其有稳固天地的功效。
顶住崩塌的噩梦,空间定格在光怪陆离的一面,就像《蒙娜丽莎》被泼上了颜料,愿我不再,浑浊不堪。
许仙起了猫戏耗子的兴趣,拉过只剩下半条腿的椅子,断腿还在流沙般溢散着光点。
他稳稳当当的坐下,没有想象中倾斜的画面。
饶有兴趣的看戏,休·阿尔疲于逃命,青铜剑阵轮流侵扰,专攻没有护甲覆盖的眼睛。
敖凝霜身随剑走,拍、扫、劈,力求击中,不求破防。
休·阿尔咬牙召唤两翼天使,圣洁的光辉垂下,伤势瞬间恢复。
同时,一股力量源源不断的滋生,与重剑硬抗一击。
盔甲胸前的十字架,冒出一道红光,直冲敖凝霜眉心。
击中体表的龟壳,不设防的敖凝霜再次进攻。
休·阿尔暗骂一声,该死,那个男人!
一对一都打不过,一对二死的更惨啊。
他不是没想过投降。
可是看着那个东方男人戏谑的表情,身为骑士的骄傲,他没有办法屈膝下跪。
敖凝霜眉毛一挑,与她斗法时分神。
那就……解决你!
重剑燃起厚重的黄火,劈砍其的盔甲。
休·阿尔只受一击,便遭受重创,一连撞碎几个房间的墙壁,即将飞出窗外,抵住了流光的水母,才止住翻滚的身子。
“咳咳、唔哇……”
一口淤血喷在面罩上,盔甲最怕重剑、重锤之类的武器,反震之力是致命的。
他如今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无力的瘫坐地上。
听着前方的脚步声,他面如死灰。
死神来了。
“喂,你为什么闯入我们的房间。”
敖凝霜重剑抵在休·阿尔的肩膀。
休·阿尔只觉得好疼,肩膀要碎了。
这个女人好大的力量,使用这么重的剑。
大意了。
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让他产生一些侥幸。
他辩解道:“我意外闯入了你们的梦境,没有恶意。”
倚仗的术法成了死穴,休·阿尔期望两人没有发现异样。
特别是那个东方男人。
他怎么能做到滞缓噩梦的崩塌,抑制身体的苏醒。
“这不是你编织的噩梦吗?”
许仙指了指外面的流光水母。
“真是恶劣啊。”
缓缓起身,慢慢向他走来。
嗒嗒嗒的脚步声,像一下一下的重击,敲打着心脏。
又听许仙说:“你经常这样玩吧。”
“难道,这就是西方的自由?精神出轨不算出轨?”
“利用潜意识,害了多少个女人?”
桃木捅穿休·阿尔的右手,将他钉在地上。
休·阿尔没有痛呼,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自己的秘密,全被那双眼睛看透了,仿佛赤裸着身子任由观赏。
任务结束之后,他需要释放压力,团里唯他习得此术法,利用游走梦境之便利。
与现实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女人同床共眠。
甚至,在无束缚的梦境里,女人弃去世俗的束缚、旁人的冷眼、自身的道德之后,简直是欲女。
春风一夜,等梦醒了,使人脸上一红。
她们羞涩的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春梦。
休·阿尔从无失误。
因而,他不觉得此次会出错。
在接连跳过几个梦境之后,休·阿尔没有找到夫妻两人的梦境。
他以为没有做梦,便编织了一场噩梦,拉女人入梦,却不曾想两人都在。
而且,刚窥其房门,他就遭受到攻击。
败于女人的重剑下,生命垂危。
“我……”
他思索如何为自己辩解,便被敖凝霜斩杀。
她怎能不明白。
恶心的家伙,与那牛大宝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毒害了多少民国女子,要知道自由的风,并没有完全吹遍中华大地,保守的观念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若是,嫁为人妇熟睡,梦中交欢之人,不是丈夫的面孔,定有贞女惶恐,夜夜憔悴不敢眠,落了个悬梁自尽,以证清白。
女人怎会不懂女人。
休·阿尔一死,噩梦迅速崩塌,不周山都难以维持。
贵宾舱,二人客房,夫妻两人蓦然睁眼。
敖凝霜依然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休·阿尔碎尸万段。
“这种人杀了就好,生气不值得。”
许仙抱着她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没想到,敖凝霜把矛头对向了他,审视的眼睛紧紧盯着。
搬了石头砸了脚啊。
许仙摸着鼻子,讪讪道:“男人怎么会不懂男人呢。”
“哼,臭男人!”
敖凝霜冷哼一声,在他怀里扭过身子,背对着许仙。
许仙前倾脸贴着脸,感受着光滑,解释道:“我也是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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