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被发现。”
许丰年看看囚牢四周,没有看到看守弟子的身影,不由松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囚室中,把石碑取出开始细细研读起来。
“这阵法一道博大精深,只怕比符道还要更难掌握,不过这本阵道真解的内容是三阶以上的阵法,我没有任何的基础,根本难以看懂……”
一个时辰之后,许丰年苦笑摇了摇头,将石碑放下。
阵法根据威能被划分为一到九阶,以一阶最弱,九阶最强。
许丰年得到的这本阵道真解,所涉及的阵法知识,还有阵法
都是三阶以上。
所以他此时参悟阵道真解,就相当于还未曾接触过一阶二阶的符箓,便直接学习铭刻三阶符箓一般,自然是一头雾水。
“想要修习阵法一道,还是必须得从最基础的一阶阵法开始……”
许丰年知道现在再用功也是在做无用功,干脆把石碑收回储物袋,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获得修习阵道基础的机会。
其实想要修习阵道,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拜入一位阵法师的门下。
不过在太玄门之中,这种机会可谓是十分渺茫。
因为本身太玄门之中修习阵道的修士,就是极少。
而且,即便有愿意收徒的,也未必能看得上许丰年的天赋。
再加上血魔族的嫌疑,就更加困难了。
若是拜师无门,就只有第二种办法,就是设法购买阵道基础的典籍,然后自行修习。
只是这种修习方式,自然要比拜师难上许多。
“等离开炼魔窟,就去坊市里面找一找,看看能否找到关于阵道基础的典籍……”
许丰年思索了一会,喃喃自语,虽然知道想要凭自身踏入阵法一道会很难,但他也不会有放弃的打算。
如此,许丰年在囚牢中修炼了十几天,通往第三层囚室的铜门便是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而后,铜门缓缓打开,陈贵和另外一名看守弟子走入第四层囚牢。
“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间囚室的门怎么被毁了?”
“那就是关押许丰年的,难道他…”
一进入第四层,陈贵二人便是面色大变,一掠而起,落到了许丰年的囚室前面。
看到盘坐在其中的许丰年,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许丰年,这个囚室的门是你毁坏的?”
陈贵面色阴沉的看着许丰年问道:“你可知道,逃狱乃是大罪!”
“陈师兄,我可没有逃狱。这座铜门是一月之前被阴葵鬼火毁去的,当时阴葵鬼火突然狂暴起来,要不是我身怀避火符,只怕也被阴葵鬼火烧死了。”
许丰年说道。
陈贵和另外一名看守弟子都是皱起了眉头。
“罢了,你先跟我们出去,这件事情等以后再说。”
想了想,陈贵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
“两位师兄前来,莫非是那位黑蛟老祖已经返回太玄了?”
许丰年闻言,不由的面露喜色,连忙问道。
虽然许丰年不知道黑蛟老祖到底是何人,但那一日在灵根殿的时候,所有人的谈话,他都听得清楚。
知道只有这位黑蛟老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黑蛟老祖还没有返回太玄,但也确实是有一位大人物要见你,否则我一定先跟你算一算这毁坏牢门的账!”
陈贵狠狠瞪了许丰年一眼,冷然说道。
而后他便是催动锁真镇魔诀,镇魔索往许丰年身上一缠,便是向着炼魔窟上方走去。
两人将许丰年的眼睛蒙住,带出了炼魔窟。
当许丰年恢复视线之时,却是发现自己已是到了一座熟悉的殿堂前面。
“原来要见我的人是传功堂的师祖……”
许丰年看着殿堂牌匾上的传功堂三字,恍然大悟。
这时,传功堂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许丰年你进来吧,你们两人可以回去了。”
“师祖,这许丰年有血魔族的嫌疑,现在还无法证明清白,我们等一下还要把他带回炼魔窟的。”
陈贵闻言,说道。
“不用了,许丰年不是血魔族,我帮他打这个包票,你等退下吧。”
“是!”
听到这位师祖都这么说了,陈贵二人哪里还敢再说,只能转身离开传功堂。
“许丰年,拜见师祖,多谢师祖还我清白。”
见那二人离去,许丰年才是走入传功堂,向着殿堂深处深深鞠了一躬。
“你也不用谢我,其实本祖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血魔族,只是观你往日的行事品性,觉得你不应该是凶残的魔族而已。”
殿堂深处的老妪淡淡说道。
“连师祖您都看不出我是不是血魔族?师祖可否告诉我,什么是血魔族?”
许丰年虽然被诬陷为血魔族,但他到现在都是对于血魔族一知半解。
毕竟连徐夕玥说起血魔族,也是语焉不详,他实在无从得知。
“血魔族的具体来历,我也不知道,只知这魔族是从天外而来,非广泓域所出,只是他们的外表与我们人族一模一样,难以分辩,只有四境以上的妖族强者,能够利用敏锐的感应,识别其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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