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这个恶婆婆没有想到,平时舔着脸叫娘的儿媳妇竟然会和她顶嘴。
“我是有娘生没娘养,但是我有个好爹,不像我苦命的孩子,有爹还不如没爹,你还有脸骂我,偷儿媳的嫁妆说出去我看你有什么老脸活在世上。”
王听梅说完就往县城而去,她男人和婆婆还没从王听梅的反常中反应过来。
等他们想去追人时,人已经坐着牛车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之后,直接敲响鸣冤鼓。
当衙役问了才知道,她的嫁妆里面的地契被人偷了。
因为涉及的数额挺大,衙役赶紧报告给了县令。
县令一听立即点了五个衙役去查此事。
结果在县丞那里就查到了,地契已经过户给了叶子芬。
大家都知道叶子芬,于是另外两个衙役去找人,剩下的去找县令回禀消息。
下午叶子芬正在看着大家收割小麦,就看到了两个衙役出向她走来。
“你们怎么来了?”叶子芬还以为王听梅会带人来撒泼阻止她收麦子呢!
一个衙役握着刀对叶子芬抱了抱拳:“五小姐,是这样的,今天一个叫王听梅的夫人来衙门告状,称她的嫁妆地契被人偷了,我们查询了一下这个地契,曾经确实归王听梅所有,只是现下地契已经转到您的名下了。所以我们请您去县衙说清楚。”
叶子芬听了,对王听梅的印象改观了不少,她还以为她只会撒泼打滚呢!没想到还有点脑子。
只是眼光不咋好,找了个不靠谱的男人。
“行!我和管事的说一下,这就和你们走一趟。”叶子芬说完,对着老李吩咐了几句,就和衙役们走了。
刚要进城,叶子芬突然说道:“麻烦你们其中的一位,去赌场找几个经常赌博的人来。”
衙役非常疑惑,叶子芬给他解释,“我这地契是从一位年轻男子手里买的,那男子说是在赌坊赢来的,想来这么大的赌注,赌坊的人应该有印象。”
叶子芬说完,其中一个衙役就去了赌坊,他们和里面的人经常打交道,在里面问了几个人后,就带着他们去县衙作证了。
好死不死,王听梅的男人也追到了县衙,那些赌徒们一看到他,就纷纷指出,就是他把地契输的。
他一看事情不好,正想跑呢,结果刚跑了两步就被衙役追了回去。
叶子芬抬起右脚迈入县衙的大堂,然后眼睛一扫看了个大体的情况,以及里面站着的人。
以前她经常来县衙,这还是头一次来到大堂呢。
叶子芬收敛心神,等衙役对县令说“叶子芬已经带到后。”,她盈盈一拜。
“民女,陆家庄叶子芬,拜见县令大人。”语气轻轻缓缓,不卑不亢。
王听梅听到她说是陆家庄的,又听她姓叶,脚步踉跄的后退两步。
是的,她突然知道这小丫头是谁了,她就是自己妹妹的女儿,她的外甥女。
再想到上次去妹妹家闯的祸,再回想上午看到叶子芬时,她那仇恨的目光,她已经能够猜到自家的田地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中了。
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娃娃,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直接夺走她最在意的东西,不可为不狠毒。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看到自家男人被衙役押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痞痞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正经事情的。
那个衙役对着县令抱了抱拳,然后禀告到:“我在县衙门外看到此人鬼鬼祟祟,几个人证说地契和他有关,我就把人押进来了。”
县令一看,相关人员已经带到,于是开始审问。
敲响惊堂木后,两侧衙役齐喊“威武”。
以前在听戏时,看到过这样的桥段,只是今天自己身临其境才感受气氛是如此的肃穆与威严。
心跳也跟着快了许多,隐隐还有些激动。
还没等县令问话,叶子芬就看到自家姐夫出现在大堂的角落里。
想来是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的。
叶子芬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县令先问了王听梅事情的起因经过,又问她什么时候发现地契不见的。
王听梅一一作答,说的条理清晰,一看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随后县令又问叶子芬:“叶姑娘,不知道这地契,你是怎么得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叶子芬不慌不忙的拿出了怀里的地契,递给上前来接的人手里。
然后回答道:“会县令大人,民女大概在两个月前,在自家的羊汤馆里,遇到了一位年轻的公子,听他说手里有田地出售,好奇之下问了几句,得知是良田后,就用一千两银子买了下来。地契上面的那张就是买卖的收据。”
县令拿过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地契,看了一眼确实有收据。
叶子芬接着说:“我害怕有其他的情况,特意问了一下,想知道这些田地的出处,那人只说是从赌坊赢来的,我本不想要了,但是他说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我才勉为其难的买了下来。买下来之后我就到县衙改动了契约的归属。这些都可以查出来。”
叶子芬说完就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王听梅眼光锐利的看向了自家男人,‘赌坊!’那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知道的。
在看到他躲闪的目光,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是就是明白她也不能轻易的放弃,那是她和孩子命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
这时的她头脑突然清醒了很多,‘男人沾染上赌博就完了,她不能再和他过下去了。’
王听梅下定决心,心肠硬了很多,泰然的站在大堂上。
衙役这时开口说道:“大人,我已经去赌坊带了几个知道当时情况的人来大堂,大人要询问吗?”
苏县令一听,直接说道:“带上来!”
随后几个赌徒,就规规矩矩的跪到了大堂上。
不等苏县令开问,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那天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尤其还指出了是王听梅的男人拿着地契作为赌注和那人赌博。
现在人证已经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了。
县令本想直接宣布结果,没想到王听梅突然跪了下来。
“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我朝有规定,女子的嫁妆归女子私人所有,现在我家男人偷盗我的嫁妆,请县令为民妇追回损失,判定我与他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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